第十六章 盡管外面是狂風(fēng)暴雨,但是室內(nèi)充滿了快樂的氣息
臺風(fēng)不光沒有停下來,反而有越來越強的趨勢,新聞節(jié)目里面的前方記者還在那個地方和大自然的雄偉力量博弈。
真的不是搞笑綜藝節(jié)目?
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俞思思在干什么,分開的時候她是回去準(zhǔn)備晚飯,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做好了坐在客廳等自己回家吧?
嗯,為了確認人質(zhì)的安全,待會兒打個電話回去好了。
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桿上多嘴……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啊~~啊~~狂風(fēng)啊暴雨,狂風(fēng)啊暴雨,別得意,沒什么了不起……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
在心里面默默的換了四首歌之后,張狂總算找到了合適的適合在這種氣氛下播放的BGM了。
嘛,雖然這首BGM只有他一個人能夠聽見而已啦。
“你能不能不要在這種情況下哼出歌,我現(xiàn)在有權(quán)認為你是在挑戰(zhàn)我法官的威嚴(yán)?!?p> 許研端坐在小桌子的一邊怒視著無所事事的張狂說道,而她的對面坐的正是張狂和許諾。
“法官?”
“她是人類聯(lián)邦大學(xué)的學(xué)生,學(xué)的法律系?!痹S諾貼在張狂耳邊小聲的介紹道。
“有證嗎?”
“還沒畢業(yè)?!?p> “那就是沒證咯,這是不是構(gòu)成欺詐罪?”
兩人在很正常的討論法律問題,但是從許研的視角看過去,就像是正在卿卿我我的情侶。
這還了得,這兩個人不光知道自己就在外面的情況下公然在浴室茍合,而且還要當(dāng)著自己的面氣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啪的一巴掌拍在小桌子上,聽聲音張狂都為她感到痛。
“呔,公堂之上,豈容爾等玷污,趕緊給我分開!”
一下子從西方的法院到了東方古代的衙門,這是想表示她不光是法律系的,連歷史和地理也學(xué)得很好嗎,不愧是人類聯(lián)邦大學(xué)的高材生啊!
“呸,什么玷污不玷污的,小妮子說話注意點,這是我的學(xué)生?!?p> 許諾漲紅著臉輕聲呵斥道,剛那種話還好只是在家里說說,要是被誰聽了傳出去了不是對自己形象的一個打擊嗎?
許研何曾見過許諾在自己面前這種小女兒形象,以前的姐姐,在自己的心中就是完美的代名詞。
不光長得漂亮,成績好,而且性格溫柔,除了和父親之間有點矛盾以外……
總之,在自己眼中非常棘手的事情一旦姐姐接手了就會變成比喝水都要簡單的事情,也正是這樣的姐姐吸引著自己,讓自己向往。
和姐姐生活在一起有二十年了,可是,從來沒有一次見姐姐出現(xiàn)過這種表情,這種戀愛中的少女才會出現(xiàn)的表情,決不允許!
姐姐的戀人只有自己就行了!
是這個人嗎,改變了姐姐的人,讓姐姐墜入墮落的愛河的人,就是眼前這個小男生?
莫名其妙的承受了許研的仇恨目光,這讓張狂一頭霧水。
“你是我姐姐的學(xué)生?”
“對?!?p>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師生戀是不被祝福的?”
這長得和許諾有七八分相像的適齡女高中生到底在說什么呢,師生戀為什么就不被祝福了,現(xiàn)在社會早就已經(jīng)提倡自由戀愛了呢。
而且戀愛這種東西,不應(yīng)該是先問有沒有,再問對不對嗎?
既然存在師生戀這個名詞,就說明這個名詞有存在的意義。
而這個詞語詞性屬于中性,也就是說,大眾并沒有把它定義為不好的事情,所以不存在不被祝福的道理。
“對了,還沒問你是哪位?”張狂歪著腦袋看著她問道。
挑釁!十足的挑釁!
一般人在看到自己和姐姐長得這么像之后難道還會猜不到自己的身份嗎,在許研看來,張狂就是在用裝傻表示對自己的嘲諷。
‘呵呵,就算你是她的妹妹又怎么樣,你姐姐現(xiàn)在對我言聽計從,連靈魂都刻上了我的名字,你對此又有什么辦法呢,還不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p> 聽聽,這是如何惡魔的發(fā)言?。?p> 而且既然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卻不想著討好自己。
要么他對姐姐完全不在乎,是個渣男,要么就是在他眼中親情完全不重要,是個完全的渣男。
自己一定不能讓姐姐被戀愛沖昏了頭腦然后落入渣男的手中。
“聽好了,我是姐姐大人最親最親的妹妹,許研是也!”
也姓許,而且長得這么像,看來自己最開始推測她們是同性戀的情況有誤呢,眼前這個真的是她的妹妹。
正當(dāng)張狂這樣想的時候,卻聽到許研繼續(xù)說道:“天底下就沒有誰比我更了解姐姐大人,包括她自己在內(nèi)?!?p> “何以見得?”
許研輕蔑的看了張狂一眼,冷哼道:“姐姐大人身上一共有六顆痣,兩顆在頭頂,一顆在左手手臂,一顆在左腳腳踝,一顆在右手肩膀,另外兩顆你知道在哪里嗎?”
“不知道?!睆埧窭蠈嵉幕卮鹆?,事實上他連前面四顆都不知道,“你知道?”
“哼哼,我當(dāng)然知道,就在……”
許諾在聽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就感覺不妙,在看到許研張嘴的時候大驚失色想要撲上去捂住她的嘴,“不準(zhǔn)說!”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一顆在右臀上,最后一顆在胸部!”
耳中只聽到窗外傳來的雨水聲以及房間內(nèi)存在的電流聲,張狂看了看得意洋洋的許研,然后看了看慢慢收回雙手坐正低垂著腦袋仿佛石化了一樣的許諾。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
不排除許研是個同性戀的可能,但是能夠確定的是,她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
“剛才的話題,你沒有聽見,明白了嗎?”許諾干著嗓子說道。
沒有注明說要求誰沒有聽到,但是張狂知道這應(yīng)該是說給自己聽的,但是這不是強人所難嘛,張狂不喜歡說謊。
所以,他的回答是,“放心,我不喜歡拿人的秘密到處宣揚的。”
“我掐死你!”
許研眼睛一亮,“姐姐,我來幫你!”
“一邊兒去!待會兒再來找你算賬?!痹S諾瞪了興致勃勃的許研一眼,簡直就像是老虎看向小兔子。
公寓內(nèi)充滿了快活的氣息,許諾哪里會真的掐死張狂,不過就是雙手捏著他的脖子搖一搖而已,簡直比頸部按摩的勁兒都要輕。
而且,反正已經(jīng)被她看到和知道了很多丟人的事兒了,再多一兩件也沒有什么了。
許諾心中抱著這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總感覺最近自己的臉皮厚度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呢。
“叮鈴鈴~”
“啊,抱歉,我的電話。”張狂輕而易舉的擺脫了許諾的控制將電話放在了耳邊。
“喂?!?p> “親愛的,你去哪兒了呀?”
仿佛從九幽那邊傳來的怨婦的聲音,光是聽到聲音就讓人從心底產(chǎn)生了一種寒意,這讓張狂的眉頭輕輕一皺,然后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帶的按下了掛斷鍵。
還沒有來得及放下手機,卻聽見電話鈴聲再次傳來了。
“你敢掛我電話?!”
“為什么不敢?!?p> “你再掛一個試試?!?p> “嘟嘟嘟。”
“叮鈴鈴!”
“張狂,你回來你死定啦!”
“嗯,如果我能夠被語言殺死的話,我剛才就已經(jīng)死了一次了。”
“那你回來再死一次!”俞思思氣憤的說道,隨即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如果語言能殺人,我剛才已經(jīng)死了一次了?!?p> “你在什么地方?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難道有人準(zhǔn)備敲詐你?給我發(fā)個定位,我馬上過來,無論在哪里,我五分鐘準(zhǔn)到!”俞思思語氣焦急的說道。
如果真的遇到了敲詐你過來也沒用啊,而且,為什么你會有這種仿佛時空系超能力者的自信啊。張狂心想。
考慮到現(xiàn)在外面狂風(fēng)大作的,俞思思如果出門隨時可能會被吹走,所以張狂只能道:“別擔(dān)心,我沒有遇到敲詐,現(xiàn)在正在許諾家里。”
“三分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