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獵2
“區(qū)別?”司徒白扯唇,“也就是二皇姐你,生在草原,木首領膝下只有你這么一個女兒,又背靠父皇這棵大樹,想必從小便是嬌寵長大的吧。”
“五皇弟誤會我了,我從小不僅要學習騎馬射箭打架,還要做得比他們都好,母上更是監(jiān)督我著手處理一些部落事務,哪有這么輕松?!?p> 司徒白搖頭,當真是無知無畏。
司徒敏繼續(xù)道:“罷了,我不與你說了,我試試能不能把小鹿取出來?!?p> “還能取出來?”
“我試試。”
取出匕首,司徒敏剖開梅花鹿的肚子,一番辛苦,血肉之中隱約可見一只小鹿。
司徒白站在一旁斜著眼睛,狀似不甚在意。
司徒敏翻了個白眼,“過來幫幫忙啊,站那看什么呢?”
遲疑一會,司徒白不太自在地在一旁蹲下,動作上也略顯笨拙。
司徒敏一巴掌往司徒白手上拍去,司徒白看了看泛紅的手背,眼中浮現(xiàn)驚愕,繼而轉化為惱怒,“放肆!”
“放什么肆,有你這么跟姐姐說話的嗎?叫你幫忙不是幫倒忙?!?p> “你……難道不是你叫我?guī)兔Φ??我剛剛在一旁站得可是好好的?!?p> 司徒敏撇撇嘴,“誰知道你這么笨……”
司徒白氣的肝疼,他高高在上這么多年,從沒人敢這么對他。
手上動作不停,兩人終于將新生小鹿取了出來,“把你衣服脫下來,我包一下?!?p> 這不是照顧新生嬰兒那一套嗎?
司徒白心下郁悶,到底是將衣裳脫了下來。
將小鹿包好,凌空卻有一支暗器射來,司徒敏拉過司徒白,“小心!”
暗器插入樹干,透著冷峻的鋒利。
愣了愣以后,司徒白從懷中取出帕子,將暗器取下。
這就按捺不住了嗎?
“怎么?這暗器有什么問題嗎?”
司徒白將帕子包裹著的暗器收了起來,“應該沒毒?!?p> “我都沒想過有沒有毒的問題,皇弟你也太細心了吧?!?p> “大皇姐就是中毒昏迷的?!?p> “大皇姐的事我也有所耳聞,不是說解藥快研制出來了嗎?”
“應該吧?!?p> “算了,我還是趕緊把這只小鹿處理好吧。皇弟記得,下次莫要再如此隨意殺生了。”
司徒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拂了拂衣裳,“你去吧,我繼續(xù)狩獵去了?!?p> 司徒敏走了兩步又走回來,扯著司徒白的衣服,“不行,你得跟我一起去,它母親死于你的箭下,難道不應該為它做些什么嗎?”
“婦人之仁?!?p> “這我就比不上皇弟你了,你不是人!”
“不與女子論短長?!?p> “你分明是論不過我?!?p> 司徒白不屑,我那是懶得與你計較,反正這京城你也呆不了多久。
想到這,司徒白欣慰地笑了笑。
這么煩的人,待久了會煩死他的。
司徒敏第一次當姐姐,少不得端起一點姐姐的架子,為了教育這個皇弟,罵罵咧咧了一路。
“我告訴你啊皇弟,我母親常常教導我要有仁德之心,你瞧瞧你是不是少了點人情味,要我說啊……”
魏來儀從自后顯身,將手上的暗器隨手一扔,這可是她從隨意挑選的一批人馬那里順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