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淡漠的瞥了一眼,雙手插兜,跟在男子的身后走了下去。
飯桌上,兩女一男,男子一身休閑裝,是花祭在實驗室看到的那個男的,應(yīng)該是這家的頂梁柱,面容康泰,指甲認(rèn)真打理過。在看到花祭的到來,他眸中劃過一絲驚愕,不過瞬間就消失了。
坐在他身邊的女人保養(yǎng)得不錯,想來應(yīng)該是他的妻子。大抵三十歲左右,一派雍容,一看就是持家的抗霸。
他對面的女孩,看樣子可能還沒滿二十歲,定是一家的掌上明珠沒錯了。不過,這女孩看她的眼神不善,不是那種富家女看人的那種,城府不淺!
走在她前面的男子,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家兒子,富二代但有著自己的事業(yè),妥妥的成功人士。
“阿黎今天懶床了哦!一家子都等著你吃飯呢,下次不許懶床了,不然沒飯吃了!菜都要涼了,快坐過來吃飯吧!”
“媽,人家不想吃就不要叫她了,一個撿來的東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還耍起了大小姐脾氣。”
“馨兒,還有沒有姐姐的樣子了,怎么跟妹妹說話的。”
當(dāng)家主母呵斥了余姚馨,又和顏于色的跟花祭說:“阿黎不要跟你姐一般見識,快坐下吃飯。今晚嚴(yán)家拍賣場有一場拍賣會,吃完飯后,跟馨兒出門逛逛街,做個美甲,買些新衣服什么的,我們一家人今晚去拍賣會看看?!?p> “媽!”
“好了!吃個早飯也要吵吵鬧鬧的,還吃不吃了,不吃就滾回你的房間去。”
余姚馨的老爹終于發(fā)話了,余姚馨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狠狠的瞪了花祭一眼。雖然說是瞪,但你也不能忽視她眼中的毒辣。
花祭坐在余姚馨的旁邊,默不作聲的吃飯,收到余姚馨狠辣的眼神,花祭也懶得理會,假裝沒看見。
她本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沉默寡言是她的常態(tài),雖然不知道原主是怎樣的性子,但是沒有必要證明一下。
身旁的男子也不知道叫什么,頻頻收到他探究的眼神,花祭有點惱他的火。若不是情況不允許,她定會挖了他的雙眼,看著就嫌棄。
【……】黑化的宿主,真是TMD兇殘!
花祭扒了兩口飯,菜也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碗筷,正打算起身轉(zhuǎn)身離去。黑心老頭就開口了:“就不吃了?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花祭瞟了一圈,見是跟她說話,她才幽幽說道:“沒胃口。”
“你媽剛才說了,今夜的拍賣會出門見見門面,放松一下,不要整日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把自己憋壞了。”
花祭在心底諷刺了一番,說自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我看就是你這黑心的人,將原主弄到實驗室里去研究的吧!話倒是說得好聽!
“我知道了!把錢放在茶幾上,我今天要出去買衣服?!?p> 語畢,花祭高冷的轉(zhuǎn)身上樓。既然那個男的叫她吃飯時開的是那件敷衍了事的臥室,說明那間就是原主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