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自打電話交代陳叔安排人到學校解釋清楚誒!你之前從來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去求陳叔的。”趙墨微微提高了語調(diào)。
“還有今天,你分明····在吃醋。”
“別胡說,要不是因為你胡鬧,能搞出來這么多事嗎?”趙祺合上書,慢慢道。
“祺,如果我不是我爸爸的女兒,我一定會嫁給你。”趙墨呆呆的望著趙祺完美優(yōu)雅的側(cè)顏,柔聲道。
“別說傻話了,你只是依賴慣了?!?p> 趙墨的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無奈?!罢媪w慕她,能跟你傳緋聞?!壁w墨說完,閉上了眼睛。
“那個叫貓哥的,我讓人查過了,當?shù)氐男』旎?,你以后不要再跟這種人來往了?!壁w祺其實不想嚇唬她,根據(jù)他的調(diào)查,這個貓哥的最近跟當?shù)氐囊粋€黑社會團伙走的很近,那伙人為了錢什么都干得出來,趙祺不想知道他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不能讓自己的家人跟他們扯上關系。
“知道了”
“祺,我覺的我的生活需要新鮮的空氣,我感覺自己快死掉了,貓哥,讓我覺得,人可以有不同的活法?!?p> “你還年輕,以后的選擇很多,不要再胡思亂想了?!?p> 自從上次孟伊去籃球場踢了場子之后,他們兩個人的緋聞就傳開了,說是孟伊霸氣的給趙祺情書,而趙祺居然收了,要知道,這可是趙祺收的唯一一封情書呢。孟伊也是百口莫辯,解釋就等于掩飾,干脆,什么都不說了,任憑留言滿天飛,而我就是不理睬??墒沁@流言卻沒有因此而消停。其實趙祺和柏羽在學校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了。
當孟伊拿著那封匿名舉報信找到趙祺時,趙祺基本已經(jīng)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上次柏羽來趙祺家吃飯,在飯桌上,趙墨故意炫耀自己的“戰(zhàn)績”,將超市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訴了柏羽,結(jié)果沒幾天,這封信就出現(xiàn)在了學校。趙祺在操場上腦袋一轉(zhuǎn),就“做了一出戲”,他真的想看看,柏家人究竟能到怎樣的程度。對于柏羽,他確實是欠她的,但是,這不能成為柏家可以為所欲為,一次次挑戰(zhàn)自己底線的借口。
“過兩天,姑姑的家庭生日會,你會去吧?”
“嗯?!壁w祺若無其事的答道,眼睛里卻閃現(xiàn)出一絲猶豫。
“那我們送什么禮物呢?”趙墨問道。
“她什么都不缺,她在生日會上會正式宣布出任趙氏集團董事長,祝賀的人一定非常多,我們不論送什么,都不會引起她的注意。”趙祺頓了頓,“就送一束花吧,藍色的馬蹄蓮,她最喜歡的花?!?p> “我去洗澡了,你也早點睡?!壁w祺快步走上樓梯。
熱水沖到皮膚上的溫熱感迅速蔓延到了全身,趙祺的身材真的很好,寬闊的胸肌,肩寬腰細,從后面看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修長的雙腿筆直而結(jié)實。只有脖子上的傷,提醒他,居然為了她,挨了這么一棍子。
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自己才會這么不理智。
“孟伊,你最近是發(fā)財了?”小玉道。
“發(fā)什么財,你不吃我拿走了!”孟伊笑道。
小玉立馬把桌上的蛋糕塞進嘴里。
“快說,怎么回事?你平??刹簧岬玫模 毙∮駟柕?。
“哦,我把作品賣了!”孟伊笑道。
“真的呀?你太厲害了!”
“他們說是要拍微電影,就賣給他們了。他們還說,要不是看著我是大學生不容易,都不會花錢去買的。你說氣人不!”
“都怪那些萬惡的投資商!就會剝削我們這些勞苦的文字工人?!泵弦列睦镆呀?jīng)罵了投資商好幾百遍了。
“阿嚏!”剛洗完澡的趙祺打了個奇怪的噴嚏。
“那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全賣了,價錢自然就高了。畢竟,先吃飽飯才能想別的?!?p> “現(xiàn)在多少錢?”小蘭八卦的問道。
“保密!應該能夠我撐到畢業(yè)!”孟伊故作神秘道。
“那還好,畢竟不用為吃飯發(fā)愁了!”
“你別操心了,有吃就吃,明天的事,明天再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活著。”
“哦,怪不得你天天熬通宵,原來是寫這個···”小蘭想到每晚上自己醒來,孟伊的臺燈還亮著,不知道她是幾點睡的,也不知道她到底睡了沒。
“你自己注意身體,別把身體熬壞了?!?p> 孟伊胡亂應承著。
是呀,自己不知道熬了多少個通宵,只為一個作家夢,雖然嘴上罵著投資人剝削自己,可是她的心里還是很感他的,如果不是他,自己的作品又怎么會被大家看到呢?
“對了,今天下午,體育課考試,你,怎么樣???”
“怕什么,去考唄。有個人對我說過,不管干什么,都不能先害怕,怕了就輸了?!泵弦列攀牡┑┑馈?p> “有個人?誰呀?”小蘭怪笑道。
投完最后一個球,孟伊徹底松了一口氣,進了八個,90分。
“yes!”孟伊高興的跳了起來,該死的籃球,終于過了。
遠處的一雙亮如皓石的雙眼將這一切都映在了眼底,嘴角微微上翹?!拔梗 壁w祺接到助理的電話。
“祺總,我們這次投資的微電影已經(jīng)上線,比上次的收益還要好,公司這次盈利估算下來應該上百萬了?!?p> “效率挺高?!?p> “是的,現(xiàn)在只能通過速度搶占市場先機?!?p> “嗯?!壁w祺點了點頭。
“那封匿名信我查過了,超市的保安經(jīng)理說,那次的事以后,有人來問過具體的情況,根據(jù)那個人的描述,應該是趙建偉執(zhí)行董事的助理,阿輝。”
“還有,您跟孟伊出去的那天晚上,那個黑衣人開的車,車牌我查到了,屬于柏氏集團······”
趙祺不語,果然是這樣。
“還有,這件事發(fā)生以后,我了解到,校方曾經(jīng)想把事情壓下去,可是后來卻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出處分通告,之后在處分又撤銷的時候,柏氏集團向?qū)W校捐贈了一大筆獎學金費用,我不能確定這二者之間有沒有聯(lián)系?!?p> “好吧,我知道了。”
趙祺掛了電話,眉頭緊皺,一定是趙墨在家被套出了話,大伯才讓阿輝去查的,他們兩個人,居然都采取了行動。不行,不能讓柏佳魯和大伯達成共識,到了那時候,他們合起手來對付自己,簡直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對于父親的死,趙祺還沒有查清楚,盡管當時他就已經(jīng)向警察提出質(zhì)疑,說這并不是簡單的車禍,但是無奈并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一點,趙祺也懷疑過趙家的人,但是自己沒有一點線索。剛剛和爺爺相認,爸爸就出了車禍。這絕對不是巧合。他看到日漸憔悴的母親,每日擦拭無數(shù)次父親遺像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需要一個真相。但前提是自己要變得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