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欺小就不用你操心了,只要你別嫌我欺負(fù)你老邁就好。”王天佑心里沒有把握,不過慕容楓他們在此,也讓他安心許多。遲早都要去唐門闖一闖,摸摸底也好。
“臭小子大言不慚,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你!”唐正站出來說道。
“算我一個!”凌飛燕跳了出來,扯下發(fā)帶,露出女兒裝。
“我也來!”黃靈姍同樣露出一頭長發(fā),站了出來。
“好小子,艷福不淺啊,不過真可惜,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齊人之福你是無福消受了,哈哈。”唐正說道。
“你們出來干什么,讓我自己來?!蓖跆煊有÷曊f道。
“不行,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秉S靈姍說道。
“退下,我打不過他的,我不想讓你們跟著受傷?!蓖跆煊诱f完將他們推了回去,一個箭步竄了出去,沒有過多廢話,鋼刀出鞘,直奔唐正。
“來得好,受死吧!”唐正大喝一聲,袖口中已經(jīng)射出幾道暗影。
“下作行徑!”王天佑不退反進,一個閃身,帶著無盡殺意沖了過來。
“有點能耐,看招!”唐正抽出那把魚腸劍,迎了上去。
王天佑一招蛟龍出海,出其不意,竟然讓唐正連退數(shù)步!拋開招式,刀劍較量,本就是力壓一籌,再加上王天佑全是殺招,雖然大開大合,有無數(shù)空擋,卻是硬生生讓唐正落入下風(fēng)。
“不對,他是...”慕容楓心里微微一嘆,原來是他!慕容云海聽到父親小聲嘀咕,湊了過來,看見父親雙眉緊鎖,也不好上前詢問。
“云海,你跟他在哪里認(rèn)識的?”慕容楓問道。
“洛陽,楊村。怎么了,父親?”慕容云海說道。
“什么時候?”慕容楓問道。
“四五個月以前,就是我上次回去那時候?!蹦饺菰坪Uf道。
“這就對了,山西,王家,他是狂刀門后人啊?!蹦饺輻髡f道。
“不會吧,怎么沒聽他說過?”慕容云海說道。
“他本就是來咱們家查明真相的,怎么可能告訴你。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是一個做茶樓生意的,我真是老了?!蹦饺輻髡f道。
“調(diào)查?”慕容云海說道。
“哎,都怪我啊,這個武林盟主確實失職,他懷疑我也是對的?!蹦饺輻髡f完便不再言語,當(dāng)初只是好奇將眼前的小子邀請到家里做客。對方一直在問山西王家的事,他竟然沒有察覺。他在懷疑自己嗎?也對,一南一北,更何況他的爺爺還死在自己手上。
“你到底是誰?”唐正越打越心驚,江湖中武林高手他基本都心里有數(shù),卻從來沒聽過這號人物。
“鼠輩也配知道我的身世?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你,我們有的是機會?!碧普f道。
“乳臭小兒,口出狂言,你以為你活的過明天?”唐正說完大喝一聲,將身上繡袍一甩,繡袍射出無數(shù)暗器,唐正緊跟其后,沖了過去。
“平山落雁!”相比上一次,這一次王天佑更加順手,只不過他還是低估了唐正。前面對方只向世人展示了他的劍中劍,誰也沒有料到他還有一招左右雙劍。
“王大哥小心!”
“公子小心!”
黃靈姍和凌飛燕趕緊說道,秋月嘴角露出了竊喜,劉震和慕容云海臉色大驚,想不到自己認(rèn)識的這個小子竟然深藏不露,能和唐正打得不分勝負(fù)。只有慕容楓緊緊盯著王天佑,他看到了王猛的影子,當(dāng)然他也知道王天佑不是唐正的對方。
“收!”唐正大喝一聲,寬大的繡袍從天而降,眼看就要將王天佑籠罩。
“破!”王天佑一飛沖天。
片刻之后,唐正站在原地,王天佑重重跌落下來,只不過衣衫早已殘破,嘴角也溢出鮮血。
“我說呢,天底下能把刀耍的這樣出神入化的,我只能想到一家。這樣看來王家沒有死絕啊,哈哈?!碧普χf道。
“沒錯,我就是山西狂刀門王天佑!”王天佑走前去,緩緩撕下面具,露出那張俊秀的臉龐。
“啊”玉虛觀一清道長和青玄道長驚訝的看向王天佑,智信大師抬起眼皮,轉(zhuǎn)而低頭不語。
“真的是你。”慕容楓激動地上前一步。
“慕容莊主有禮了?!蓖跆煊游⑽⒁惶?,沒有往日的熱情。事情沒有完全清楚以前,他不會完全放下戒心。
“我明白?!蹦饺輻鞯恼f道。
“小子,你多次壞我好事,你走不了。”唐正說道。
“混賬,有我們玉虛觀在此,誰敢動他!”一清道長站出來說道。
“多謝!”王天佑回禮一笑,當(dāng)年狂刀門一枝獨秀,在爺爺死后一度成為眾矢之的。五臺山不問俗世,北方武林蠢蠢欲動,只有玉虛觀挺身而出,聯(lián)手協(xié)助。
“哼,想要保護他,問過老夫沒有?自身都難保,還口出狂言。小子,我聽說山西狂刀門有個寶貝,留下他,我可以饒你姓名!”古爾依不知何時幽幽的說道。
“古爾依,你好大的口氣,單槍匹馬也想跟整個武林為敵嗎?”一清道長說道。
“哈哈,不服的可以站出來啊?!惫艩栆烙朴频恼f道。
“沒錯,再說了古老前輩也不是一個人,我們唐門以后就聽老先生差遣。”唐正趕緊說道。
“我們也是同樣,哈哈?!卑⒐爬瑯幼吡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