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宮,白柒的龍椅前。
拓拔烈被束住雙手雙腳,跪在白柒面前。
“你隸屬黑甲軍,何故來我這太清宮?”,白柒仔細地看了看關于拓拔烈的詳細報告,不由出聲問道。
為什么沒有直接處死呢?
第一,黑甲軍是東廠的專屬軍隊,這件事,東廠那里自然有人匯報于他,他是知道的。
第二,拓拔烈實在可疑,若想刺殺他,首先對于東廠來說,沒有絲毫的利益,還會有危險,其次,白柒實在不敢相信拓拔烈手無寸鐵便敢夜闖太清宮,著實奇怪。
拓拔烈靜默不語,就這么看著地面。
“不說話?來人,將拓拔烈關進水牢,聽候發(fā)落?!?,白柒下了一道命令,四周的刀斧手將拓拔烈?guī)Я讼氯ァ?p> 身旁的影子輕微地晃動,身披黑甲的人出現(xiàn)在白柒身旁。
“調查的怎么樣。”,白柒點了熏香,片刻后,一股淡香浮現(xiàn)。
“東廠那里我探過了,沒有什么異常情況,不過屬下搜索方圓百里,倒是發(fā)現(xiàn)了件怪事。”,影將回答。
“有什么怪異的?難不成是東廠搞的鬼?”,白柒猜疑道。
“應該不是,屬下發(fā)現(xiàn)了很多尸體,經(jīng)過檢驗,是東廠刺客無疑?!保皩⑿睦镆彩窃尞?,他還有一句沒說,從他們身上的令牌來看,死者皆為頂尖刺客無疑。
“東廠刺客?讓朕想一想,這件事需要推敲推敲。”,白柒可不敢和東廠正面撕破臉皮,但這大量東廠刺客死在帝都附近,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門再次被推開,商博良走了進來。
“不用瞎猜了,人是我殺的?!?,商博良出聲,“嗯,熏香的香味聞著不錯,走的時候帶幾捆?!?p> 影將看到商博良的瞬間,多年的經(jīng)驗讓他立刻判定這是危險人物,汗毛都豎了起來。
劍即刻出鞘,如影般的劍悄無聲息地刺向商博良,而他則是保護著白柒。
影劍刺中肉體的聲音響起,影將頓時放松了警惕,但,下一刻,黑芒閃動。
影將仍然站在白柒身旁,卻是一動不動。
“好了,現(xiàn)在我們來談談正事。”,悠哉悠哉地拔出刀,商博良將刀駕在了白柒的脖子上。
眼看著四周靜悄悄地,白柒眼中的瞳孔漸漸放大,“你什么時候??”
“閉嘴!現(xiàn)在我問什么,你說什么,有一句是假話,老子一刀砍下你的狗頭!”,商博良將刀壓低,逼近了白柒的脖間。
白柒閉了嘴,整理了思緒,他平靜地開口,“你問吧?!?p> “呵呵,不愧是帝王。”,商博良笑了笑。
收斂了笑容,商博良眼中寒氣散發(fā),連白柒都打了個冷噤。
“天羅的人,是你剿滅的?”,商博良問道。
白柒不答反問,“你是天羅的人?”
“段雪笙是我的女人,你猜?!保滩┝急M量壓低聲音。
白柒突然笑了起來。
“你說段雪笙?我在剿滅人員名單中并未看見,你若不信,可自行前去查看,真是沒想到,區(qū)區(qū)一個女人,居然給我?guī)磉@么大的一個麻煩。”,白柒笑嘆。
商博良看了白柒許久,“你確實沒有撒謊,那古立洪你應該知曉,他是否在這名單內。”
白柒眼睛一瞇,“你和他什么關系。”
商博良沒有搭話,而是用刀輕輕地割了表皮,白柒立刻就住了嘴。
“你只需要告訴我即可,古立洪到底死沒死?!?,商博良知道,找到古立洪,就能找到段雪笙。
沒有得到答案,白柒反而是用一種特異的眼神看向商博良。
思慮許久,白柒嘆口氣。
“罷了,這些是朕近年幾件大事的謀策,你自己看,朕累了,要休息了。”,白柒翻開一卷卷竹簡,扔給了商博良。
商博良接過,快速地翻過幾捆卷書,終于,他看到了自己想要的。
“多謝。對了,拓拔烈是我的人,他人挺不錯,要是他愿意留在帝都,就留下吧,你給個一官半職,若是不愿,告訴他,在下唐等我。”,商博良收了刀,離開了太清宮。
走之前,商博良勒索了兩捆熏香。
商博良離開后不久,影將倒了下來,將臺階砸得血肉模糊。
“影將軍,嗤,你死得可真冤?!?,白柒看著臺階下的尸體,搖搖頭,離開了大殿。
六大名將之一,影,悄無聲息地死亡。
陌染敗
放了幾天假,拖更了,對不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