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墨的羽筆停留在紙面，婭梵卡停住了動作，抬頭看著桌對面的索斯特。
索斯特也一樣，筆端停在紙面之上遲遲沒有落下，同樣抬頭望向了婭梵卡。
兩份空白的盟約放在桌子上，二人的表情都很有趣。
“當(dāng)年你替我擋了一劍，會不會就已經(jīng)想到今天了？”婭梵卡的須子抖了抖，聲音突然泛起了冷意。
“你不要學(xué)你老師，總是把人想的很壞。”索斯特放下了筆，拿起了還未簽寫的盟約。
...
病舟眠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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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你替我擋了一劍，會不會就已經(jīng)想到今天了？”婭梵卡的須子抖了抖，聲音突然泛起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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