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墨衍把茶遞給君九卿,糾結半天的話終于說出口:“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哦,”君九卿喝了口茶,絲毫沒有半分不舍的點了點頭:“那你路上小心。”
墨衍咬牙:“你就不會留我一下嗎?”
墨衍格外乖巧地開口:“哦好,你能不能不走?”
墨衍:……算了,真是氣得都沒有脾氣了,真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墨衍無奈地站起來,剛走了幾步,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被君九卿的味道暖暖地包裹住,墨衍當即僵在了原地。
“唉,在外面小心點,早點回來?!闭f罷,君九卿松開他。
“好?!?p> 看著墨衍的背影,君九卿疑惑地眨了眨眼。
唔,怎么覺著墨衍的的步伐有點僵硬。
君九卿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唉,去練會兒?!?p> 滿血復活的伍昕問:“少爺,練什么?”
君九卿:“練功?!?p> 說著又將伍昕的小身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終停在他白凈的娃娃臉上,嘖了一聲:“小五你還是抓緊鍛煉吧,不然斷袖只能注定是下面的?!?p> 一聽,伍昕緊緊地捂住自己衣服,緊張地臉都紅了:“少爺,你別打我的主意,我是絕對不會屈從你的!”
看著伍昕寧死不屈的表情,君九卿笑著的走了出去:“放心,你家少爺看臉的?!?p> 伍昕:……又人身攻擊。
走到院子里,君九卿拔出劍,身隨意動,將早已深刻在腦子里的劍法又練習一遍。
雖然是練過十年的劍法了,但是是在原來的基礎上隨著君九卿的特性不斷改進。
雖然早看不出原形,比起之前更加靈動,但是基礎是孟眠教的劍法,這個基礎也是其中的精髓。
風起,云卷云舒,沈束離院子里的桂花飄落,黃澄的幾點飄揚,與水藍色的身影交錯,美得如水墨畫,寧靜深遠,韻味悠長。
眼睛瞥到站在門口的人,君九卿收回手中的劍,長劍入鞘。
君九卿眼尾一挑:“你干嘛來的?”
蕭施槊回過神來,一貫戲謔的開口:“呦,九你這劍耍的不錯啊。”
君九卿哼了一聲,沒理他,低頭將劍戴到身上。
蕭施槊跑過來熟練地勾著君九卿的肩,帶著她往外走:“九,我這里有個消息你要不要聽?”
君九卿任由他拉著:“什么消息?你說?!?p> 見自己成功地勾起了君九卿的興趣,蕭施槊臉上寫滿得意,十分嘚瑟的挑著眉毛:“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君九卿毫不猶豫道:“求你?!?p> 看著君九卿面無表情地“求人”,蕭施槊翻了個白眼,氣憤地指責她:“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你這個人真是太無趣了!”
君九卿朝他頭上拍了一巴掌:“別貧了,快點說發(fā)生了什么事?!?p> 蕭施槊哼了一聲:“我還沒吃午飯吧,陪我去醉仙樓吃飯,邊吃邊說?!?p> 聽到他說吃飯,君九卿摸了摸肚子毫不猶豫道:“好?!?p> 睡得太死,起床后還洗了個澡,完全把吃飯的事拋在腦后。
墨衍好像也沒吃,萬一在路上餓了……那他也有錢!
想到自己被扣到他那里的錢,君九卿一陣肉疼。
蕭施槊也沒管君九卿走神,出了將軍府的門就把君九卿往蕭家的馬車里塞。
那行為儼然一個強盜,嚇得伍昕在后面緊跟著。他倒不是怕蕭施槊綁架自家少爺,就怕少爺和蕭公子倆人獨處,少爺一不小心把蕭公子給撲了。
畢竟少爺正處于一個血氣方剛的年齡,而且禁欲太久,而蕭公子又相貌不凡,他實在是擔心少爺把持不住自己啊。
作為一個盡職盡責的小管家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