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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執(zhí)拗

012 形象坍塌-誤會了

過分執(zhí)拗 又自閉了 3761 2019-06-17 00:00:00

  抬手摸摸了自己油膩膩的頭發(fā),昨天一天都沒有洗澡,等一下正好可以泡個澡舒緩一下神經(jīng)。

  待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后,還不忘往浴缸里滴幾點(diǎn)玫瑰精油,又給自己貼上了面膜帶上了耳機(jī)這才靠在浴缸上。

  感覺著溫?zé)岬牧魉婢徶拿恳粋€毛孔,整個人都飄飄然的。只覺得一身的疲倦一掃而盡,連帶著困意也席卷而來。竟靠著浴缸就這樣睡去。

  ……

  蕭臣川揉了揉自己發(fā)疼的腦袋,只覺得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可能是酒水喝多了,現(xiàn)在的他只覺得內(nèi)急。急需要去廁所解決一下。

  朦朦朧朧找到廁所,一泡尿下來后,整個人都輕松了。洗了手,洗了臉,只覺得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但是這智商一回家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是我家浴室嗎?怎么長得不一樣?

  蹙了蹙眉,巡視了一下四周,當(dāng)視線落在躺在浴缸里的那張臉時,整個人都驚呆了!鬼呀!!這一嚇心臟差點(diǎn)沒給跳出來!

  不過也幸好他不形于色,沒有表現(xiàn)出來,倒是還顯得鎮(zhèn)定,只不過那腳下加快走出浴室的步伐倒是顯得有些慌亂。

  警局的眾人大概永遠(yuǎn)也不會想到,原來平日里不茍言笑的蕭大隊(duì)長喝了酒之后竟然是這副模樣吧?冷峻之中帶著一點(diǎn)可愛??!

  不過片刻,蕭臣川就抵達(dá)了客廳。

  待整個人都平靜下來時,蕭臣川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的不對勁。這不是……白一的家嗎?雖然只來過一次,但是這灰藍(lán)色調(diào)的別具一格的房子他還是很深刻的。

  揉了揉太陽穴,完全沒有想起自己是怎么來到這的。正準(zhǔn)備離開時,郝然想起,他浴室門沒給人家關(guān)上!

  深思熟慮片刻,蕭臣川還是決定去把門給她關(guān)上的好,雖然是她在自己家……

  眸子緊閉,跌跌撞撞躡手躡腳、悄咪咪地來到了浴室門口正準(zhǔn)備將浴室門給帶上,就聽見嘭的一聲東西掉落的聲音,心下一跳,眸子極快地掃過浴室一眼,看到原來是浴缸邊的精油瓶倒了,頓時松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他的視線落在浴缸里躺著的那人時,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整顆心都猛然間提了起來。

  只見那浴缸中悠然躺著的女人,眸子緊閉,頭顱斜斜靠在浴缸上卻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下沉,水流已經(jīng)淹沒過她唇線的位置,好似下一秒她整個人都會消失不見一般。

  沒等蕭臣川作出考慮,他的身體已經(jīng)先行一步。在那人沉下去的前一秒,他伸手沒入水流托住了她的下巴,再一次阻止了白一被淹死的可能性。

  蕭臣川在心里默默嘆了一口氣,這家伙心是有多大才能泡個澡也能睡著?

  指腹帶著絲滑的觸感,他目光沉沉落在了面前之人臉上。動手緩緩揭下她敷在臉上的面膜。

  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與他記憶里的那張稚嫩的臉蛋兒正好重合。

  白皙的肌膚,光潔的額,一雙未加修理的秀眉帶著原生的美感,她闔起的眸子之上濃密卷翹的睫羽微微顫顫,英挺又嬌俏的鼻之下是如清泉佳釀洗滌過的香軟。

  幽深的目光落在那兩瓣唇葉上,喉結(jié)不經(jīng)動了動。挪過眼不去看她。

  見她沒有再動彈,動手為她調(diào)整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后,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面前之人的眸子輕掀,緩緩睜開,朦朧間看到面前有一個人影重疊時,眸子連同嘴巴就被一只手給覆蓋住了。

  心里一緊,還以為家里進(jìn)賊了。正要奮起反抗的時候,一道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他嗓音沙啞,沉聲道:“噓……是我?!?p>  這一刻蕭臣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就說了出口。

  白一:“……”有病!!

  一時間氣血上涌,整顆心都沉到海里了。攥緊藏在水下的手。正準(zhǔn)備出拳的時候耳畔傳來一個名字:“蕭臣川?!?p>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白一著實(shí)有那么幾秒失神了。但是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鬼才信你??!此時的她只想把面前這個混蛋給揍成豬頭,腦子里充斥著這種想法的白一自然沒有心情去分辨面前之人的聲音。

  拼盡全力揮拳而去。但是蕭臣川是誰?警局的傳說,以一敵十的男人又豈是那么容易被揍的?前提是……

  從水中竄出的手掌上還帶著香氣軟綿的泡沫,蕭臣川早在白一蘇醒之際就閉上了眼睛,但是即使是這樣她也不見得占上風(fēng)??墒呛么跻彩蔷氝^的人,白一又豈是那么容易就認(rèn)輸?shù)模?p>  一手抓過一旁的浴巾,一手帶著凌厲的拳風(fēng)破水而出,水花飛濺,香氣四溢的浴室里上演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打戲。

  早在蕭臣川的手離開白一的雙眸之時,白一就見識到了廬山正面目。但是無論是誰,她的便宜又豈是這么容易吃的?見他雙眸緊閉,心中的氣又緩了那么一些。但是該打還是不能留情!

  此時蕭臣川在白一心底的高大形象已經(jīng)完全崩塌了……

  你來我往之時,他自覺理虧再加上害怕自己出手沒有個輕重將她傷了,不過兩招,白一就已經(jīng)完全占據(jù)上風(fēng)了。

  氣出了,見他倒是乖巧沒有反抗,這才肯罷手。

  客廳的沙發(fā)上,兩個人相對而坐。

  看著破相的蕭臣川,白一心里著實(shí)有些虛,但是她才是受害者好吧!這么一想,整個人又變得理直氣壯了許多。挺直了背,一雙眸子盯著他,就像看著罪犯的目光。著實(shí)讓蕭臣川有些怔愣。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兩個人相對坐在客廳,氣氛怪異,寂靜的空氣莫名地讓人覺得煩躁。

  半響過后,見白一還是沒有動靜,蕭臣川嘆了口氣,率先認(rèn)輸了:“這件事我可以解釋?!?p>  聞言,白一終于肯正眼看他了,只不過那眸子中還是敵意不減。

  蕭臣川緩緩道來,“第一,我并不知道浴室里有人,這個我道歉。第二,你泡澡不鎖門這件事你也有錯?!?p>  聽聞,白一瞬時瞪圓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理直氣壯地道:“我在我家泡個澡我還要鎖門?!”

  “是,你自己在家泡澡不鎖門是你的愛好,但是前提是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潛臺詞就是你知道有男人在你家,你還泡澡?還不鎖門?

  白一本來就不善于爭辯,一臉不爽癟嘴道:“鬼才知道你是怎么來的!!”怒?。?!

  “哈?……”

  睡夢中被他們這么大動靜吵醒,頂著一頭雞窩頭的季驍,一臉?biāo)獠蛔愠霈F(xiàn)在了客廳。

  見客廳里的兩人正襟危坐,周遭圍繞著怪異的氣氛。

  開口問道:“一大早的你們倆干嘛呢?”

  白一斜斜睨了季驍一眼,站起身來回房了。嘭的一聲關(guān)上的房門直接將季驍?shù)念x都趕跑了!

  “她怎么啦?一大早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呢?”

  聞言,蕭臣川有些意味不明地睞了一眼白一房間的方向,回過眸子來落在了一臉迷糊的季驍身上,冷冷淡淡的。轉(zhuǎn)身也離開了。

  瞬間,季驍抖了抖身子,偶像那個眼神怎么回事?好可怕?。?p>  鏡子里的男人面容英俊,只可惜右眼角下有一處劃痕,外翻的血肉非但沒有影響他的美感,卻偏生出一股狂妄邪肆的危險氣息。

  高挺的鼻梁上一雙黑眸如潭水?dāng)坎ǎ缢y一圈又一圈漾開,唇角微彎,就連那眸眼都沾染上了笑意,情不自禁低低笑出了聲。

  這一下不經(jīng)牽動了身上的傷,心想:這么多年了,她真的是越來越暴力了!

  思及此處,嘴角的弧度裂得更大了。

  指腹攀附上那張俊臉之上破相之處,仿佛不知痛似的一圈又一圈摩挲著。眸子也漸漸變得迷離……

  窗外是樹葉摩挲的窸窣聲,是夏季的蟬鳴,是穿過耳畔的風(fēng),伴著其他班級孩子們朗朗上口的讀書聲還有窗外不時傳來正在上體育課的孩子們的嬉鬧聲歡笑聲,他們稚嫩的臉龐上是屬于童真的笑容,是純粹無暇的簡單。

  大榕樹下的孩子們你追我趕,樹影斑駁間均見笑顏。然而這一切卻與走廊盡頭的第一間教室的場景迥然不同。

  那是村里唯一的一座小學(xué)。周圍幾個村莊的孩子都在這里上學(xué),有錢的人則會選擇城里的小學(xué)。

  那里是白一歲月里一段最簡單的時光,也是一段回不去的時光,更是一段不愿意回去的時光。

  六個年級、六個班。對于小學(xué)來說,周圍的幾個村莊的孩子都在這里上學(xué),人并不少。

  但由于師資力量的不足,也就只把每一個年齡階段的孩子全部放在一個班級里,并沒有再多的分班。并且由一個老師擔(dān)任多個職務(wù)。

  走廊盡頭的教室??帐幨幍慕淌依飪H一人的身影,耳畔是風(fēng)摩挲著課本的書卷聲,是鉛筆落在本子上發(fā)出的書寫聲。

  他目光沉著,眸里沒有半分屬于這個年紀(jì)的色彩,只有無窮無盡的黑暗。

  遽然一陣腳步聲響起,一個小小的身影闖了進(jìn)來。她繞過他的身邊,走到了他身后的課桌,坐了下來。

  粉撲撲的臉蛋上鑲嵌著一雙不諳世事的眸子,臉上還掛著那洗滌后未干掉的水珠。一顆顆透明的水珠上均折射出前面那人笨重肥碩的身軀。

  她眸子看著前面那人呆了呆,這個新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同學(xué)好奇怪哦!總是一個人也不參加任何活動,也不見他和其他小朋友玩。

  一直到上課鈴聲響,小白一都沒有想明白他為什么這樣?

  下一節(jié)課是繪畫課,小白一最喜歡上繪畫課了。這樣她就可以拿昨天大伯買給她的削筆器削鉛筆了。要知道她可是想要一個削筆器很久了,班上很多同學(xué)都有。

  滿心歡喜地拿出書包,可是削筆器卻是怎么樣也找不到了。她把課桌里、書包還有所有地方里里外外都翻找了一遍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急得眼睛都紅了!

  這時一個同學(xué)問道:“白一,你在找什么?”

  “削筆器呀,我的削筆器……”稚嫩的聲音帶著哭腔,急得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前面一直沒有動作的那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眸子微微動了動,但并沒有多余的動作。

  “你什么時候買的?不會忘帶了吧?”

  “昨天才剛買的。不會的不會的,我明明記得我?guī)Я说摹?p>  因?yàn)榻裉煊欣L畫課所以她還是提前放書包里的。早上來上學(xué)的時候還檢查了好幾遍呢!

  驀然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會不會是我們班上有小偷?我前幾天剛買的彩筆也不見了。我還以為是我貪玩丟在哪里了呢???”

  此言一出,班上頓時人心浮浮,你一言我一語地猜測著。

  這時郝然有一人開口弱弱地說了一句:“我們剛才上體育課的時候,那個轉(zhuǎn)學(xué)生沒去?!?p>  一開口,猶如平靜的水面因?yàn)橐活w石子而激起了千層巨浪。

  剛才還顯得很慌亂的小白一倏然一怔,看了看前面那毫無波瀾的人,眸子動了動。邁開小步子走至他身邊。

  “是你拿的?”目光灼灼,她說的是拿。

  他冷淡的眸抬起,不帶一絲色彩,開口道:“不是?!?p>  小白一眉頭一皺,不是他那是誰?

  話落,人群中有人質(zhì)疑道:“剛才我們所有人都去上體育課了,就你沒去不是你是誰?”

  “噯,我聽說他家里可窮了,都沒有錢讀書,也是因?yàn)樗棠糖罅诵iL好久,校長才把他放在我們班的!”

  “奶奶?那他爸爸媽媽呢?”

  “不知道耶,他好像是個孤兒吧?”

  “真是的這種人為什么要往我們班里丟?他不是比我們都大么?為什么不直接丟在六年級?”

  “你傻呀,六年級馬上就是升學(xué)了,他一個剛過來的過去不是打擾別人么?”

  “那也不要隨便什么人就都往我們班里丟吧?”

  “……”

  人群中不斷傳來的竊竊私語,一字不落均數(shù)落入了那人的耳朵里。而他依舊沒有什么表情,就仿佛那不是一張臉,只是一張面具而已。

  “真的不是你?”

  聽到這些句話的時候,小白一明顯有些動搖了,再一次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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