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等了將近一刻鐘,才終于排上。水池很小卻很干凈,看樣子每天都有人清理過。
月霧深珍重的接下從龍頭里一炸一炸噴出的水,用毛巾把臉擦的通紅,牙齦都要刷出血了才停下手來。
回到自己的床位上,拉開行李包拿出一支支與這兒格格不入的昂貴護膚品,擠了一點兒正要涂抹在臉上,房門就被人粗暴的推開了。
兩名青年站在門口,為首的徽敖還是穿著一身白色風衣,只是款式與昨天稍有不同。另一個人是面生的臉孔,滿臉戾氣,五官棱角分明,給人一種兇巴巴的感覺。
那人不客氣的走進房間,像趕鴨子一樣的把人拍成兩排領了出去。
月霧深看見那兇狠青年不是來找他的,就繼續(xù)自顧自的往手上抹保濕水。
等到人都走光了,月霧深規(guī)整的收納起那些瓶瓶罐罐?;瞻揭恢币揽吭陂T邊上,滿臉笑意的打量著他。
徽敖轉(zhuǎn)過身關上門,走上前來,還是那副假兮兮的笑容。
“今天比昨天冷靜多了嘛,稍微有點皇子的樣子了,就是要這樣波瀾不驚才對?!被瞻讲[著眼睛笑道,話語里帶著明顯的刺,一看就是成心找茬兒。
月霧深懶得理他,昨天自己就是給餓的昏了頭,控制不住理性才總被這家伙牽著鼻子走,連連出糗。
“有話快說,沒事快滾?!彼荒偷?。
“今天是大概是你加入我們陪讀生大家庭的第一天,我是來叮囑你一些事兒的?!被瞻诫p手環(huán)胸,故作神秘。
“首先,月華大人雖然沒有要求你去服侍她的起居,但這個鈴聲不可能為了照顧你一個人的感受而取消。陪讀生就是連這樣勞累的事情都要做,所謂陪讀生,無非是換了個稱呼的下仆?!?p> “其次,你的舍友們雖然大都是些沒有身份地位的人,但最好不要和他們結(jié)下梁子。”
“為什么?”月霧深不解的挑了挑眉。
“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事兒,雖然不多卻并不是沒有?!被瞻剿剖怯兴锌?,搖了搖頭,“就算你貴為皇子,卻是個不受重視的。要是有人記恨你,未來給你使絆子,你也要頭疼的?!?p> “更何況——”
說到這里,徽敖話音一頓,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眼里劃過一道精光。
“月華霧零不喜歡你。別看她一副超然物外的樣子,就算草包如你也應該看得出來,昨天那些事兒都是她在從中作梗?!?p> “她隨時可以借別人的手把你徹底趕走,乃至……”
“……你和我說這些是想怎樣,昨天那樣羞辱我,今天就要博得我的好感嗎?!痹蚂F深淡淡道,選擇性無視了那個“草包”的形容。
徽敖卻神秘的笑笑,不再回答。
“你先跟我來吧,難得我也起了個大早,剛好陪你去探探路好了。”
徽敖毫不避諱的拿起月霧深的手,把二人的手環(huán)緊緊貼在一起。
只聽“?!钡囊宦?,完整的瓦爾基里學院智能電子地圖就拷進了月霧深的手環(huán)。
月霧深好奇的打開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內(nèi)容無比簡潔,各個設施都有詳細的文字介紹,也有導航功能。
這樣看來,昨天月華霧零把他坑的夠慘的。
“走吧,地圖之類的以后有的是時間看?!被瞻娇┛┬Φ馈?
舟山馬里蘭
好無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