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嫣嫣立即坐得筆直,“我也覺得好像有些過了,叔,我真不想回去學(xué)校??!”
面對晏傾韶的鐵石心腸,時嫣嫣都差點兒哭了。
“同學(xué)們又要笑話我,我姐姐還笑話我是沒有媽媽的野孩子,她就仗著自己有媽媽來欺負我,我爸爸還站在他們母女三人那邊。你知道嗎?在家里我以一敵四,在學(xué)校我要以一敵萬??!”
“做人如此失敗,從不想想是自己的原因嗎?下車!”晏傾韶已是越發(fā)不耐煩了。
她雙手抱著安全帶,巴巴地盯著晏傾韶。
“我這么失敗,才需要叔來給我引導(dǎo)正確的人生道路??!叔,你要當我人生導(dǎo)師嗎?”
“不當!下車!”
扔下這話,他解開了時嫣嫣身上的安全帶。
時嫣嫣只好悻悻地推開了車門,卻還是沒下車的打算。
“叔,真不帶我走嗎?”
“不帶!你快點兒下車?!?p> 還沒有人膽敢這么拖拖拉拉,一句話要讓他反復(fù)無數(shù)遍。
時嫣嫣一臉的郁悶,不滿地嘟著嘴。
“叔,我回去了,回頭被我爸爸打斷了腿,記得過來探望我??!”
見晏傾韶不語,時嫣嫣又道,“我真走了啊,叔,你一定要想我,我會想念你的!”
她拖拖拉拉地下了車,將車門一關(guān),還沒跟晏傾韶揮手告別時,車就已經(jīng)開走了。
看到絕塵而去的黑色車子,時嫣嫣有些無語,就這么迫不及待地走人?
不過想到一個晚上被她磨得不輕,臉色也是陰沉得就要滴墨的晏傾韶,時嫣嫣就覺得有些小得意。
還說心里沒有她,還不是親自將她送回了學(xué)校。
據(jù)她之前所有對晏傾韶的調(diào)查,可真沒對一個女人如此過。
那就是個不近女色的主,更是沒什么耐心,可今晚上的所為,到底……
還是給了她時嫣嫣一些面子的。
她喊了保安過來給她開門,因為晚歸,先在保安處簽下了大名寫清楚了原因,這才被放行。
回到宿舍樓的時候,果然已經(jīng)過了門禁時間了,就算是想要刷卡進去也不行。
宿舍大門已經(jīng)上了鎖,只好喊了生管阿姨過來給她開門。
被生管阿姨批評了一頓,又簽字,寫清楚晚歸原因,這才被放了進去。
她想著,往后若是需要喊家長過來,她能不能喊晏傾韶?
就是不知道晏傾韶,肯不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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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燁再次過來華晏集團找晏傾韶的時候,臉上帶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
他接過秘書遞來的咖啡,聞了聞,滿意地點頭。
“你這秘書泡的咖啡,還是那么好喝!”
金零兒沖著容承燁嫵媚一笑,“謝謝容總的夸贊!”
自知這邊沒她什么事兒了,金零兒就離開了辦公室。
金零兒一走,容承燁一反剛才的正經(jīng),將杯子往桌上一放,起身走向正在忙碌的男人。
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地看向晏傾韶。
“傾韶,你可知我最近得到了什么消息?怕是說出來得嚇你一跳!”
“何事?”他的目光不離電腦屏幕,淡淡地問了句,有些敷衍。
花時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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