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榆冷笑,“我們對你來說,就只能用狗頭軍師來形容了?說說最近遇上了什么難題,讓我們高興高興!”
蘇榆端起啤酒瓶子與她的輕碰了下,也灌了好幾口下去。
花海棠也與她的瓶子碰了下,“該不會又是你那后娘欺負你了?回頭讓我老子去滅了他們?”
花海棠說這話的時候,妖艷的臉上帶著幾分痞氣。
“對付那幾個跳梁小丑,不需要義父出手的,我分分鐘就能夠解決!”花海棠的父親,花向明是她自幼認下的義父,這一層關系,知道的人并不多,包括時家的人。
她的身手不錯,也是花向明一手教導的,待她猶如花海棠一般。
比起她的親爹,花向明更像她的父親,所以一直以來,她也很敬重花向明。
花海棠瞥見她藏在短袖子里的一小塊紗布的邊緣,立即將酒瓶一放。
拉住了她的胳膊,將她的袖子往上捋起,露出大片的紗布。
神色頓時泛冷,“受傷了?誰打的?那一對小賤人?還是那老賤人?或者是你那偏心眼的爸爸?回頭,我讓我老子消滅了他們一家四口!”
蘇榆也看了過來,見著時嫣嫣手臂上的紗布,問道,“怎么傷成這樣了?面積還挺大的!”
時嫣嫣瞥了一眼胳膊上的紗布,從花海棠的手里抽了回來,將袖子給放了下來,笑道,“被車子擦傷,小面積而已,為了讓對方愧疚,我特地央求醫(yī)生幫我包扎成這樣呢,輕傷!”
可惜了,晏傾韶完全沒有絲毫的愧疚,倒是扔了一張百萬支票給她。
花海棠聽到是小傷,才松了口氣,“那肇事者是哪個不要命的,不會開車就別開車!”
時嫣嫣覺得花海棠的這一句話,若是當著晏傾韶的面來說,她就承認她有種!
蘇榆與她也算是青梅竹馬了,他們兩人自幼認識。
見時嫣嫣被車子擦傷,也有些義憤填膺,“這人是不要命了?連你也敢撞,咱們找個時間去將他收拾了!或者……是你那惡毒后媽想出來的招數(shù)?你可別大意啊!”
時嫣嫣道,“可惜的是這一次的車禍,是我一手策劃的!”
知道這兩人對于她那后媽與兩個姐姐,向來都是沒什么好印象的。
不過這一次的車禍,還真不是她們母女三人所為。
時嫣嫣又灌了一口酒之后,將酒瓶子往一旁放去,從鍋里撈了燙好的丸子放在碗里。
在他們兩人八卦的眼神之下,才道,“陸少宣那二百五,想要娶我呢!”
花海棠的脾氣并不怎么好,當即一拍桌子,怒道,“憑他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他怎么不去死?”
蘇榆喝了一口酒,也點頭表示贊同,“就是,那二百五可不是好東西,是二百五撞你的?”
“不是,那二百五可撞不到我,我也……”
時嫣嫣突然神色一變,在他們的面前,一下子變得端莊起來,一雙眼睛卻帶著靈活地盯著他們看,話題一轉,“你們說我追求晏傾韶的成功幾率,能有多大?”
她考慮過了,她可以不嫌棄晏傾韶的年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