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一個人?!辈恢挥X,騷韓和老謝來到了二十四中。
“哪位?”老謝沒有反應過來。
“上次跟我們一起打比賽的,楊軒。”騷韓提示著,“不過他現(xiàn)在還在二十四你不奇怪么?”
“哪里有問題?”老謝沒有反應過來。
“他應該去尋找不笑的人才對,可是他還是留在二十四中附近?!彬}韓說著?!耙苍S他有重要的事情?!?p> “比如說:保護某個人?”老謝順著騷韓的思路往下走。
“對頭,所以跟你說,我們進去一探究竟?!彬}韓躲進紙里面,跟著老謝走進了二十四中。
“你有沒有感受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彬}韓悄悄地問著老謝。
“怎么了?”
“周圍溫度下降的好快。”騷韓意識到了范卡在附近。說完,老謝就感受到了脖子上一涼。
一把尺子架在了老謝的脖子上,老謝的脖子上開始出現(xiàn)了一些凍傷。騷韓從老謝兜里露出一個一只手,將手機屏幕對準了范卡。
“對不起了!”手機噴出一個火球,范卡不得不去防御。等范卡反應過來的時候,老謝和騷韓已經(jīng)跑掉了。
“快!快點找!”老謝跑向教學樓,開始地毯式的搜索。騷韓突然看向老謝。
“我為什么感覺你有些微妙的變化?!彬}韓想不到這是陳運果的能力施加在了老謝身上。
“我看到他了!他在前面!”老謝上到三樓的時候,看到樓道的另一端,一個戴著頭套的人,走進了樓梯間。
現(xiàn)在追過去有些晚了,可能還會丟失目標,所以,最好跟對方保持同步,也一起走樓梯,走快一些,到每一層查看,無非就是對方最后走出教學樓,或者上了教學樓的天臺,然后離開。
但,上樓,還是下樓,這是一個尷尬的選擇?!百€一把!下樓!范卡和楊軒都在外面。”老謝一咬牙,從樓梯開始下樓。
“二樓沒人。”老謝幾乎是跳著下樓梯的,他到一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就在樓梯口等著他。
“我很好奇,你為什么不笑呢?”盒子老師冷冰冰的聲音在老謝耳邊回響。
老謝突然感受到了一種精神的壓力,他蹲在地上,將手機扔向了盒子老師。
“沒有能力,那多好辦的,我都不需要叫別人了?!焙凶永蠋熓忠粨],老謝感受到了更大的壓力。
老謝將上衣也扔了過去。
“都氣到扔衣服了么?你別等會再脫光了?!焙凶永蠋熓衷谏舷?lián)]動,老謝感受到那股壓力在玩弄他的心理,他快接近崩潰的邊緣。
他將騷韓那張紙扔了過去。
“小紙片~上面會寫著什么呢?!焙凶永蠋煈蛑o地打開了紙片。一個巨大的拳頭出現(xiàn),打在了對方的盒子上,盒子被打的變形,露出了一個扭曲的裂縫。
騷韓趕緊將那瓶水潑在了盒子老師臉上。
“我是不是在意料之外呢?”騷韓笑著。
“快!躲回紙片里面,小心你被精神威壓!”盒子老師因為被騷韓猝不及防地攻擊了,老謝身上的壓力瞬間消失了。他沖向前去,撿起那張紙片。
水兩三滴潑進了對方的嘴里,這已經(jīng)足夠了,剩下的主要是潑在了眼睛上,這讓老謝有足夠的時間跑上二樓。
“來,把這個帶上?!彬}韓變出了一個靈風底座,老謝踩著這個離開,“只能使用五分鐘……我現(xiàn)在,好困……”騷韓說著,他的能力今天已經(jīng)使用過度了,出現(xiàn)這種反應很正常。
“五分鐘夠了。”老謝從窗戶飛了出去,往操場飛去,他現(xiàn)在不能離開,因為范盒馬上就要來了。
“我……我知道你為什么不笑?!彬}韓無奈地笑著說出這話,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該笑的。
“那又能咋,一天天的,想這些有屁用哦。”老謝沒有理會他,他飛到操場上空,看到很多人盯著他。
“我突然明白……你哪里……不對勁了……你突然存在感好高。”騷韓說完,老謝飛到教學樓頂端,“現(xiàn)在先在這里呆著吧。”
“收了這東西吧,好好休息。”老謝看著靈風底座消失,然后騷韓從紙片里面出來,昏睡在老謝懷里。
范盒趕到的時候,范卡也過來了,范卡主要是來保護盒子老師。范盒傳送過來,范卡的尺子快速地架在了范盒脖子上。
“普通尺子?!狈逗泻敛辉谝?,拿出毛筆快速地在范卡的冰晶格尺上面寫上四個字。
尺子看起來沒什么變化,但是它已經(jīng)失去了自己的能力。
“風起!”范卡直接被吹上了天花板,那一聲撞擊響的很清脆。范卡制造了一個冰做的滑梯,從天花板上面下來,“畫地為牢!”范卡下來的時候就這么被困在了牢籠里面。
“精神威壓?呵呵。”范盒一開始就被精神威壓了,可是他還是撐著做完了一套動作。
“范卡破壞這個牢籠得需要一段時間,你就準備死吧?!狈逗姓f著。
“你覺得誰會死!”盒子老師渾身泛起紅光,看來是對范盒威壓拉滿了。
“心態(tài)崩潰,意志不毀?!狈逗心_下泛起藍光十字光標,他傳送離開了。
盒子老師身上的紅光漸漸褪去,“還好有精神威壓?!?p> “可惜沒有用!”范盒突然從空中落下,坐到了盒子老師身上。
“接受制裁吧!”一道風吹過,盒子老師的頭顱掉了下來。
仿佛暴雨天突然放晴,全城恢復了正常。
范盒倒在地上,在此時,他就這么患上了輕度抑郁癥。
“精神威壓……是真的恐怖……”老謝感受到了周圍恢復正常后,嘆氣到。
“還有,我怎么把這貨一起拖下天臺……”老謝看著騷韓,陷入沉思。
這件事很快在全國引起了轟動,有一段時間,微笑成為了“恐懼”的代言詞。
“我說,你們是真的不把我們教派委員會放在眼里?”該隱一槍打爆房間的門,沖了進去。
“哦~可是,你們也不是,沒把我們Danger放在眼里么。”那個人從桌子前轉(zhuǎn)了過來。
該隱一槍打在了那個男人的頭上,鮮血在他頭上迸發(fā)。
全系顯示屏上面顯示出一段文字。
“危險的,并不是死亡?!?p> 那個人的尸體和電腦都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