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里的病弱少女(25)
然而他卻忘了。
他對段暮的不公平,是一切的開端。
是原罪。
事實上,時間是最公平的存在,它不會偏頗任何人。
段二爺?shù)膲鄢饺缙诙痢?p> 林家準備的很充分,無論是林家老二林崔運,還是凌白。
既然林崔運做好了螳螂捕蟬的準備,那么凌白自然也有了黃雀在后的計劃。
段二爺?shù)古_,林崔運就得完蛋。
對于自己的合作伙伴段暮,凌白還是很有信心的。
能夠蟄伏十幾年,轉(zhuǎn)而在人們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突發(fā)致勝,一鳴驚人。
這樣的人,不會簡單,也不可能簡單。
這時候的凌白,很明顯的知道段暮的厲害之處,但她決沒想過,這個合作,讓她引火上身。
林家所有人,除了被驅(qū)逐的林闕,都乘車去了段家。
段家的地方足夠大,后院空間十分充裕,所以壽宴在自家開辦。
到了門口,段家傭人謙遜的低著頭,但話語飽含著不容反駁的意味。
“請出示請柬。”
林老爺子熟練的遞過請柬,轉(zhuǎn)而林家人都絲毫沒有阻攔的進了門。
一個似乎早就準備好了的傭人引領著他們朝后院走去。
凌白不經(jīng)意的往后一瞟,果然,林崔運不見了。
看來這沒見的兩天里,段暮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呀。
段二爺竟然急了。
她無聲的勾了勾嘴角,急了更好。
一旦慌亂了,就能給她和段暮足夠的可乘之機,一切,都仍在掌握之中,不過…這倒是意外之喜。
到了后院,凌白悄無聲息的打量著這里。
白色的寬大幕布,白色的桌布。白色的桌椅,這本算是正常,但不正常的是,它沒有一點裝飾。
讓人疑惑是否跌入了一個純白的世界。
凌白抽了抽眼角,這哪是壽宴,簡直就是給死人辦的喪宴。
她想,段暮未免太勝券在握,盡管他們的計劃不出意外定能成功,也不至于…這么囂張吧。
片刻過后,賓客們都到的差不多了。
凌白才見臺上站了個熟悉的身影——段暮。
她輕挑眉頭,看著長身玉立的少年敘述,聲音純澈,略微帶了些肆意。
“感謝在座的各位能夠在百忙中抽出時間參與我父親的壽宴…”
說著,他似乎是注意到了凌白,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顯得無害而又美好。
至于他的感謝語,自是無人當真。
這樣的宴會,對于段家這種一流世家而言,是一個單向選擇。
給了請柬,那是段家的一種肯定,去與不去根本不是家族能夠決定的。
小家族不敢不去,大家族要給段家面子。
這種宴會,另一個層面來說,不過是上流社會建交的一個機會。
段暮繼續(xù)說著,“由于父親身體抱恙,故而不能親自露面,請大家諒解?!?p> 他停頓了一下,底下的人也識趣的送上一陣掌聲,待聲音慢慢平息,段暮正準備開口宣布宴會正式開始之際。
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什么生?。慷味敺置骶褪潜荒闼{迫!”
聲音剛落,底下一陣唏噓。
墨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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