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鰲轉身就是猛的一個回旋腿,面露狠色的踢在了他的小腿腳裸關節(jié)處,雖然穿的是布鞋,但這一下王橫的小腿被踢得往后一彎,半跪了下去,一股疼痛使得他啊的叫了一聲,周圍的學子紛紛轉頭看來,只見一臉暴怒的王橫跪在了浪鰲身前,王橫的小腳疼痛使不上力,便用力把手中的木棒往身前一插,欲借力站起來,一個木盾橫掃過來,直接砸在木棒尖頭,木棒挺立不住,王橫撲倒在地,浪鰲見此,想起這里是學堂,便放棄了繼續(xù)的想法,彎下身扶向了王橫,王橫嘆氣的認輸了。
從此再沒人把浪鰲當發(fā)泄的目標了,不是大家覺得誤會了他扒女孩子褲子了,而是一般人不敢跟一個惡魔打了,比武雖然在繼續(xù),但學子們形成了各種關系網(wǎng),弱者投靠強者,獨行客總是勝負難分,女孩子總是贏家,只有浪鰲這惡魔,自從耍出新花樣打贏的王橫,還讓王橫丟盡臉面,反而被最強的那幾個家伙盯上時不時拿來練手,強顏歡笑的他,木盾依舊成了他的‘最愛’。
時光飛逝,花開花落,大雪紛飛的時候一年的學堂時間終于結束了,此時一只只鴕鵬獸在各派派來的接引人的帶領下飛到了學堂處,占滿了整個學堂大部分的空地,學子們紛紛坐上鴕鵬獸,接引人放慢了速度的騎著鴕鵬獸飛向了斗南山脈,一只載了學子的鴕鵬獸跟著接引人飛去,學堂的八個管事則把學子們的情況報告,各騎一只鴕鵬獸飛快的趕往了斗南大會,一個月后五年一次的斗南山脈收徒大會就將在山脈邊緣的仙緣河邊舉行,十五天后仙緣河邊的十五個營帳旁,一路風雨兼程的八個管事同時趕到,看了看營帳后便走向了各自門派營帳。
“林長老,這是安城的學子情報”,說著李管事雙手托舉走向前把玉簡遞給林長老,林長老接過玉簡,一股附著著神識的淡白色的法力從他那蒼老的手上流出,緩緩流入了手中的玉簡之中,玉簡內(nèi)的信息只在一瞬間便被神識掌握又傳入了他的腦中,“嗯,還不錯,有兩個可以直接入內(nèi)門弟子,比幾那幾個城,你這算是好的了,資質(zhì)和悟性都是上佳,你本次的獎勵翻三倍,這張莽,圖河,準你開出最好的條件吸收進來,做成了另有獎賞,但如果情報有較大失誤,你知道后果的”,最后一句語氣明顯加重了許多。
李管事剛聽時心里還有點小輕松,看來這運氣不太差,其他城沒想到那么差,聽到能翻三倍報酬時,更是樂開了花,至于情報失誤之責,怎么看這兩學子都不是書呆子必然能通過門內(nèi)的三年考核期,額,唯一要擔憂的就是少年情竇初開,耽誤了功法修行的考核,但能不能搶到人還不一定呢,人才緊缺不好搶呀。
而這看人乃是門大學問,這些管事都是筑基無望,為家族門派打拼世俗產(chǎn)業(yè)的人,相對來說見多識廣,練有一雙不錯的識人的本事,但這人心難測,試問天下真能看那么準的有幾個,這些個管事也不過是茫茫人海中的平庸之輩罷了,并非如科舉考試般選出來的,也就是見多識廣,比普通人強上許多而已,所以每個管事交的報告里,對同一個學子的評價大多有所差別。
而在這仙緣河邊的十五個營帳里,只有八個營帳陸續(xù)有人送情報進來,剩下的七個營帳則在默默的等待別人挑剩的名單情報,三日后,一份由八大派共同匯總的學子情報擺在了第九個營帳的長桌上,此桌乃百年紅梨木打造,不同于凡人富貴人家的紅梨木桌子,上面既沒有雕龍刻鳳,也沒有鏤花鏤鳥,就和那小酒樓里的桌子一樣,簡簡單單,圍著這桌子的是七小門派的長老,其中一位正津津有味的閱覽著玉簡
雖然他們的修為比之八大派的長老都遠遠不如,但閱覽這匯總的信息也只需幾瞬之間,只是內(nèi)容有趣,一時看得入神了,拿著玉簡沒放手罷了,“裘老頭,你記到腦海里就行了,該把玉簡給我們了,平時吧還能忽悠到幾個上佳資質(zhì)的,這時候上佳資質(zhì)都被他們選走了,還有什么好看的”,坐在裘長老旁邊的一位不耐煩的說道。
“給,這上佳資質(zhì)的沒有,但這大收普通弟子的機會也很重要嘛,要組織那么多人的篩選,調(diào)查底細,不容易的,很耗時間的,而且這次他們八大派費力記錄的情報也有點意思”,裘長老邊把玉簡交給他,邊笑著說道。
“還真想不到,明月門,這小子我就不跟妳搶了,人生在世,活得明白才是真呀”,剛看完玉簡,他便向那明月門的長老不懷好意的說到。
明月門的蕭長老,頭戴雕花銀簪子,一襲長袍遮住了她美好的身材,但她那姣好的面容還是露在眾人的眼中的,她一把搶過玉簡,一股柔和的法力帶著她的神識進入了被幾個臭男人摸過的玉簡,沒過幾息之間,那花容瞬間如玫瑰長出了刺,哼,“小小年紀,扒了人家女孩子的褲子,比個武,還經(jīng)??诔龇x語,都是學子,踢人褲襠的下三爛手段都使得出來,居然還能做出娘娘腔的行為,這小家伙你們誰喜歡,誰收了去,”說完,呸的一聲,把玉簡一扔,頭一扭,連眼前的臭男人都不愿看了。
其他幾個長老更是好奇了,大家搶著看過了這份玉簡,紛紛大笑了起來,不過其中一位糟老頭,卻看上了這個引得大家哈哈大笑的學子,雖然這學子只是達到入門要求的下等資質(zhì),不過各個管事對他智商卻是被判為上等,這糟老頭子不動聲色的記住了他的名字,浪鰲。
天山幕雪,鳥獸盡,斗南山里靈氣藏,一只只鴕鵬獸載著學子們從遠方飛到了仙緣河,這仙緣河并不是天然形成的,人人都向往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