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簡單的清潔后。
衛(wèi)老和鄭凱兩人就各自選了個房間,開始了休息,因小葵精神狀態(tài)還行,但此時也沒地方去,就靜靜的待在房間里。
李澤獨自一人,出了門,就趕往剛才的那個議事廳。
在他看來,花谷她很可能還在那。
辨認著路。
他很快的,重新的來到了這里。
但進入大門后。
他才倒霉的發(fā)現(xiàn),議事廳里,已經(jīng)看不到任何的人了,月相祭司也不見蹤影,看起來,是早就走了。
發(fā)覺這個情況后。
李澤頓時有些郁悶,本來時間就緊迫,哪料到,現(xiàn)在還找不著人了,這花谷此時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嘆了口氣。
李澤也沒辦法,只能找找看了。
出了門。
他就開始一邊走,一邊想,這花谷現(xiàn)在除了議事廳,還會去哪些地方?結(jié)合現(xiàn)狀和隊長身份,有兩個去處最有可能,一個就是四層的出入口,因為那里的戰(zhàn)事最為緊張,還有一個就是月相祭司的住所。
這里也是很有可能的。
想了下距離。
李澤就決定從這里開始,與之前的花谷一樣,他一個轉(zhuǎn)身,就進入了旁邊的過道中,并趕往那個院子,一路上,他發(fā)覺到一個現(xiàn)象,就是原本神殿的守衛(wèi),少了特別多,只剩下零星的幾個。
想來應(yīng)該是前線吃緊,被抽調(diào)走了。
他并不為意。
很快。
就再一次的到達了月相祭司所在的那個院子,這里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和典雅,規(guī)整的石路兩旁,種滿了草植和花朵,安靜的泉水,正在細細流淌。
但此時李澤卻沒工夫看這些。
在沒看到花谷后。
他就徑直來到房子門前,側(cè)耳傾聽了下,非常安靜,好像沒有人的樣子,抬手敲了敲門,內(nèi)部也沒有動靜。
李澤思索了下。
就輕輕推開了房門,里面非常的干凈整潔,卻沒有看到任何人……
也沒有?
這一個個的,都跑哪去了?
李澤有些頭疼。
如果這里都沒的話,那么,花谷能去的地方,想想也就只剩下前線了……
唉!
要不過去看看吧。
李澤郁悶的想,對他而言,這四層出入口,他實在是不太想去,人多眼雜,對于他獲取那把鑰匙,十分不利,也容易產(chǎn)生變數(shù)。
但沒辦法。
形勢比人強,不去也得去??!
硬著頭皮。
李澤將門關(guān)上,然后就重新向回走。
但剛出院子。
這時。
“嘎——嘎——!”
天空傳來了一道烏鴉的叫聲,李澤肩膀一抖,本能往天上看去。
只見,一只肥碩的黑色大烏鴉,從頭頂飛過。
“額?”
李澤愣了愣神。
有些迷糊:“在這封閉的地方里,居然還有烏鴉?!”
但隨即。
他精神一振。
恍然大悟,“臥槽,這不是花谷身邊那只嗎?!”
李澤回想起了,前幾天,那個石林里的遭遇,當時戲弄他和鄭愷的,不就是這只該死的死鳥嗎?
“喂!”
“巴迪——!”
李澤捧起雙手,朝天上大喊了一聲。
飛行中烏鴉。
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吼,嚇了一跳,只見它突然一個不穩(wěn),身體失去了平衡,在空中翻轉(zhuǎn)了七百二十度后,才重新平衡了下來。
然后拍著翅膀。
一個回旋,飛到了李澤身前的一只樹枝上,并疑惑的看著李澤,好像是在辨認眼前這個陌生人。
“嘿嘿!”
李澤笑了聲,伸出手,勾了勾手指,“小烏鴉,來,來啊,到哥哥這來,乖哈!”
巴迪沒有動彈。
而是繼續(xù)站在樹枝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李澤,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
李澤見對方不為所動,有些小生氣。
他眼睛一瞪。
伸出雙手,就一臉兇相的朝這烏鴉撲了過去。
但巴迪反應(yīng)很快。
在李澤剛有動作的時候,它就已經(jīng)嘎嘎叫了一聲,然后撲扇著翅膀,轉(zhuǎn)頭就往之前的那個方向飛走了。
只留下?lián)淇盏睦顫伞?p> 但李澤沒有放棄。
只見他露出一絲淡笑,然后就快速的跟了上去。
因為他知道。
這只烏鴉等下會去哪,如果沒猜錯的話,它應(yīng)該是找花谷去了。
這一點。
是他從對方的腳上,所綁的一小卷紙得來的,想也知道,肯定是前線有情報,要傳達給花谷。
跟著巴迪。
李澤在神殿里奔跑。
沒多久。
他就看到,這只烏鴉仿佛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從空中嘎嘎叫了幾聲后,就撲哧撲哧的降落了。
李澤記好地點。
繞過一堵圍墻,并進入拐角。
發(fā)現(xiàn)這烏鴉,此刻正停留在一扇木質(zhì)的窗戶前,窗戶里,正有一股淡淡的白氣,從內(nèi)部飄了出來。
李澤快速接近。
鎖定烏鴉,伸手就準備抓。
但這時,身后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李澤?你怎么會在這?!”
石棉站在后方,正一臉懵逼。
“石棉?!”
李澤有些訝異。
倒不是因為碰到對方,在他看來,既然隨著烏鴉巴迪到達這個地方,能碰到石棉一點夠不奇怪,畢竟對方是花谷的跟屁蟲。
很正常。
主要是因為石棉此時的穿著,他正穿著一條短褲衩,光著上身,肩膀上正披著一條寬大的毛浴巾。
“你怎么穿成這樣?”
李澤愕然的說,都有點忘了身后窗戶前的烏鴉。
“唔?”
石棉呆了下,隨后看了自己一眼,迷惑的說道:“什么怎么穿成這樣?洗澡???穿成這樣,很正常吧?”
正常?
李澤有些無語。
他很鐵不成鋼的說道:“可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都快打戰(zhàn)了啊,你還有心思在這洗澡?額,雖然這是你的自由,但石棉啊,這可是不對的!”
李澤溫聲訓(xùn)斥。
“???是這樣嗎?!”
石棉大為震驚,再一次看了眼自己,然后不知所措的扭了扭身子,將肩膀的浴巾拿了下來,放手中看了看,有些心虛的說:“現(xiàn),現(xiàn)在不能洗澡嗎?我不知道??!這可咋辦???……要不涂點泥巴?!”
“唉~”
李澤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石棉肩膀,說道:“算了,洗都洗了,隨便吧,畢竟問題也不是很大,頂多也就算是態(tài)度不端正!”
“石棉!別聽他的!”
不知何時。
花谷這會居然站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