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這兩人……就有些大眼瞪小眼了。
因為雖然一個不得不參與而必須積極，另外一個則是本質(zhì)上的好奇與積極，但落在實際，他們能夠做的事情，其實是極少的。
至少女健身教練這條線基本是沒啥參與的指望了，因為警方和國家部門已經(jīng)介入，除非周楚去坦白并且申請加入，否則是不可能參與的。
但是周楚自然也不會去坦白，首先他這個“原諒我這一生放縱不羈愛自由”（實為懶散）的性格，就注定天生不適應，再者……自己被侵蝕的這玩意可是叫虛空？這是帶著不好的/負面的/天生負面？等等的反效果的，自爆出來……總感覺要先被審查好一段時間。
那……張流這條線？
似乎也很難參與進去，張流和自己原本撐死了就是一般朋友，最近接觸還是因為兩人都出現(xiàn)了幻覺，但是周楚覺得他如果把他知道的這一切告訴張流的話，他實在沒辦法把握張流下一步的計劃和打算，所以張流那邊也只能至多是保持聯(lián)絡。
至于那只疑似的“女吸血鬼”，看看還能不能在酒吧里遇見她……不過估計希望也是微乎其微。
所以實際上等于現(xiàn)在已知的兩個事件中，周楚都沒有很好的辦法參與進去。
同樣的，高明自然也是沒有辦法。
“看來，還是得從你的那兩個圈子，還有我的圈子入手，打聽新的事情。”
最終兩人商議好的，也只是周楚看看能不能繼續(xù)盯著張流這條線，然后在網(wǎng)上尋找相關的事件的信息，高帥則是通過他主播的水友群，UP主群搜索相關的信息和資料，以及看看那幫原本應該是一個圈子的富二代們最近有沒有啥風聲。
后者主要還是看有沒有機會能夠了解和參與到新的事件中去，因為已知的兩個事件，要參與進去實在有些困難。
當然，有沒有那么多事件，那也是另外一說了。
……
許恕覺得自己一晚上都沒睡好。
起初是失眠，后面好不容易才睡著了的他，又做了不少光怪陸離的夢。
在夢里，他一會是力大無窮的大力士，一會是刀槍不入的銅墻鐵壁，一會又是疾走如飛的神行太保，他在斷斷續(xù)續(xù)的夢里不停的變換著自己擁有的特殊能力，但做的事情，始終只有一件事——抓捕罪犯。
清早醒來的許恕，回想起夢境的內(nèi)容，也是不由苦笑。
剛到警局，就被守在那里的祝源打趣：“喲，昨晚沒怎么睡好啊，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
“什么天人交戰(zhàn)。”許恕沒好氣的說，“我就是沒睡好?！?p> “你也別猶豫了。”祝源這樣對許恕說，然后晃了晃自己手里拿著的東西，“調(diào)令我都給你申請好了，只要你點頭，馬上就能跟我們一起行動。”
看許恕還有猶豫，祝源又緊接著來了一句。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應該就能發(fā)現(xiàn)第四個死者了，我們在這邊……有些缺人啊?！?p> 許恕頓時急了：“行行行，你說啥是啥，你要能今天把我調(diào)動，那我就跟你干?！?p> “你說的?！?p> 祝源拋下這句話，人就離開了。
有些心神不安的許恕，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但很快又立即吩咐專案組的各個刑警們，密切監(jiān)視著最近的案情。
臨近中午的時候，有一名刑警推門而入。
“許隊……”
看到對方有些猶豫的表情，許恕既是嘆氣，又帶著點憤怒：“發(fā)現(xiàn)第四具尸體了？”
“嗯?！?p> 許恕冷著臉，站在第四個死者，也是第四具尸體的面前。
旁邊的警察都不太敢出聲，他們幾乎沒有看到自家的副隊長的這副模樣。
林靈在一旁，看看平時氣場都能夠讓她不太敢說話的刑警，又看看冷著臉的許恕，覺得渾身都不太自在。
若是以往，她會想辦法說些冷笑話之類的話來緩解氣氛，可眼前這情況，她也知道，自己是不適合說什么的。一者她并不是法醫(yī)，今天也純粹是死皮賴臉的跟著疾病預防中心的師兄過來的。二是因為眼前的情況，她也知道那個副隊長大叔已經(jīng)瀕臨盛怒的邊緣了。
但是這樣的氣氛，確實讓她感覺到不自在和壓抑，誰都好，快來解決這該死的窘境吧。
然后一個輕佻而又不符合場合的聲音出來，算是打破了這氣氛和僵局。
“喲，老許，你生啥氣嘛，不是說這事我們?nèi)珯嘭撠?，你沖你手下生氣做什么，要生氣你對著我來?！?p> 祝源晃晃悠悠的從門外走了進來，然后還沒有等許恕說話，又晃晃手上的東西。
“我說你們也別虛他，從今天開始，你們的許恕許副隊長，就不再是你們的隊長了，他歸我管了。”
沒有等眾人反應過來，祝源又繼續(xù)說：“當然，現(xiàn)在這案子也還是我們接管，所以該干嘛干嘛。”
他拍了拍手，示意其他人趕緊干活，場面這才恢復了正常，取證，檢查現(xiàn)場，檢查尸體的，各忙各的去了。
“老許，過來，發(fā)什么呆呢？”
趁著現(xiàn)場恢復了秩序后，祝源對許恕揮了揮手，把他拉到了外面的走道上。
“給你搞定了，現(xiàn)在就你一句話的意思，跟不跟我們干？”
“我還沒想好。”
看著許恕那還有些糾結的表情，祝源嘖嘖了一聲。
“我說你還猶豫啥，別和我說年齡和身體，這不是事，再者……我和你說實話，以后這樣的事情只會越來越多，你要樂意每次都看著案件的發(fā)生，一般人的死去，自己卻無能為力？連兇手都不知道是誰，找不到他，也不能繩之以法……你要樂意每次都這樣干著急和無能為力，那當我沒說，回頭我就把調(diào)令撤回來?！?p> “……”
許恕看著遠處，遠處是南城高樓大廈交錯林立的繁華景象，他知道，只要走出這棟樓，那么外間的一切，仍然是祥和平靜，欣欣向榮，但在這和平與安寧之下，仍然隱藏和潛藏著諸多陰影與罪惡，如果他繼續(xù)做著他的刑警副隊長，那么常規(guī)的犯罪與邪惡，雖然可以打擊，但非常規(guī)的……比如祝源提到的，所謂的界外生物，那他就會如同今天一般束手無策。
眼前又閃過了那四名不同的死者，許恕最后還是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行吧?！?p> 他看向祝源：“以后就麻煩小祝你多擔當了。”
“好說！”
影子徹夜
前段出差去了，之后會努力恢復穩(wěn)定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