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
一旁的幾個士兵,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雖說他們自己心里心知肚明,那個中毒了的士兵留著也是累贅,但看到這一幕還是不免得會心驚膽顫!
這就是戰(zhàn)場,這就是他們身為戰(zhàn)士的命運!
往日和平年代珍貴無比的人命,如今僅僅只是草芥。
雖然在末日之后,那些新兵早已親眼目睹了許多人的死亡,但是看到與自己身處同一隊列的人在一個戰(zhàn)場上死去,這還是第一次。
雖說曾經(jīng)也有距離死亡很近過的經(jīng)歷,可與之前不同的是,他們必須得往有死亡威脅的方向前進!
很快他們便緩了過來,重新將槍口指向前方,尋找機會和空隙對喪尸進行點射。
這諾大個廠房還能動的喪尸也就10來個,被數(shù)十人集火攻擊不一會兒便所剩無幾。
“嘖,這群新兵真孬,就這么一點喪尸打了這么多子彈,咱們家底兒再厚也得給敗光嘍!”
一位班長看到這一幕不禁抱怨道,眼前的這些新兵看到有喪尸竄出來了就亂了陣腳,不停的往前方傾瀉的火力。
要說那些低階喪尸是真的慘,沒有哪一個身上不是中了好幾十發(fā)彈藥才倒地而死的,更是有些喪尸就是死了也被幾發(fā)連射給鞭了個尸,直接就被打的血肉模糊了。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從廠房里竄出來的喪尸就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就還只剩下一個身材十分壯碩的喪尸。
這喪尸明顯比一階的喪尸要強上不少,應該是一個階段2的力量型喪尸。
它明顯要聰明一些,竟是不知道從哪里推了一個兩米多高的大罐子出來,自己就藏在罐子后面推著它緩緩前進。
“這…”
其他的戰(zhàn)士看到這一幕也是不敢貿(mào)然開槍了,萬一那罐子里面還存有什么不穩(wěn)定的氣體,一槍打爆了怎么辦?
“我們來!”
此時袁徽輕輕一躍,便以極快的速度沖到了隊伍的最前方,回頭向站在隊伍最后面的榮少喊道:
“頭部!”
“嘖,知道了知道了…”
榮少頗有些不情愿的將手舉起來朝著那喪尸的方向,施展起他的能力,不過嘴里還是碎碎念道:
“請別人幫忙就要有請別人幫忙的態(tài)度嘛,還那么拽,拽給誰看啊…”
已有l(wèi)v.3的榮少一出手,那只力量型的lv.2喪尸便馬上渾身打了個激靈,但奇怪的是喪尸身上并沒有什么異樣,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與此同時,袁徽也發(fā)動起能力,施展起他那驚人的速度,身為階段3后期的他,咱的速度的方面,絕對不下于現(xiàn)在的徐天!
一息之間,他便竄出三十多米遠,直接來到了那個喪尸的側(cè)面,舉起了他手里的手槍,果斷扣動了扳機。
像他所使用的那種手槍,射程短,威力小,穿透性弱,但這一槍之威還是直接將那喪尸的顱骨直接打爆!
區(qū)區(qū)一個小手槍,竟是打出了大口徑狙擊步槍的感覺!
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榮少的能力,他將這個喪尸的防御能力削減成了一張薄紙!
“好…好強!”
后面的一眾士兵無一不在佩服長官的強大。
“迅速收拾戰(zhàn)場!”
袁徽把手槍給收了起來,眼神如炬,不要自主的望向了3號廠區(qū)。
根據(jù)情報,那里有一個強大的喪尸,是埋葬上一支清剿隊的罪魁禍首!
而在3號廠區(qū)中,昏暗的光線下應該可以看到有4個人影呆呆地站在一旁,如果有人走近一看的話,就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是4個形態(tài)各異的喪尸,并且等級都達到了lv.2!
“嘶————”
一陣仿佛開水燒開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定睛一看原來在廠房的懸梁上面還悠閑地坐著一個身材頗有些瘦弱的女性喪尸!
這只女性喪尸顯然等級不低,最少都應該有l(wèi)v.3的層次!
它身上還穿著一件又舊又爛的工作服,顯然它之前應該是這個工廠里面的員工。
與外面的喪尸不同,這只喪尸十分令人惡心,它皮膚的顏色都有一些暗紫色,身體上的各個經(jīng)絡、青筋更是顯現(xiàn)出了黑紫色。
而且它的皮膚和面部都已經(jīng)潰爛了,但是又因為喪尸驚人的身體愈合能力又長好,不過長好之后又潰爛,如此反復下來竟是臉上變成了一攤子爛肉,連五官都不太能分辨出來了…
它抽了抽鼻子,又從自己的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嘶聲,一扭頭將目光投向了2號廠區(qū)的方向,眼神當中透露出了些許玩味。
“嗖!”
突然,這喪尸從上面躍下,隨便從下面的四個喪尸當中挑選了一只,咬斷其的脖子就開始喝起血來,奇怪的是這只喪尸到死都生不出一點反抗的念頭。
而剩余的三只但是看都不看,只是呆呆的站在哪里,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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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學校里面的徐天三人,也有些焦躁起來。
今天整整一個上午,他們都在搜尋著整個學校,但是卻連一個人都沒遇見。
“不應該呀,邵瑤她們還沒到也就算了,我們在學校里面發(fā)現(xiàn)了那么多有人來過的痕跡,怎么卻連一個幸存者也沒發(fā)現(xiàn)…”
吃過午飯后,徐天皺著眉頭苦惱著什么。
聽到徐天的喃喃自語之后,一旁的鄭巧依十分難得的主動搭話道:
“沒人,就沒人嘍,怎么?想抓兩個人來給我加餐啊?”
徐天聽此,頗有些不解的看著她,這才相處了不到幾天呢,這喪尸妹子就從一開始說說話都不敢說話到敢懟他了,而且是只敢懟他。
畢竟她現(xiàn)在對于徐曉涵還是怕的要死的,那份恐懼是源于靈魂上的,輕易不能抹除。
“變化真大…”徐天不禁想道,“要知道以前的鄭巧依可是一個言行舉止都十分規(guī)范的大家閨秀啊…”
“爸爸,今天上午經(jīng)過操場的時候,你有奇怪的感覺嗎?”
原本一直都沉默著的徐曉涵卻突然開口,打斷徐天懷念往昔時光。
“怎么說?”
徐天連忙問道,因為操場十分廣闊藏不了人,他們今天上午就只是匆匆瞟了一眼就掠過了,但被自家閨女這么一提起,徐天還真就覺得那個操場有些不太尋常。
“嗯…細細回想一番的話,的確感覺操場給我的感覺有些怪異,不過當時沒太在意…”
兩父女的對話可算是把鄭巧依給整懵了,一點茫然道:
“啥…啊…我怎么什么都沒感覺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