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仿佛吹累了,外面沒再響起此起彼伏的冷嘯肅殺,大地陷入沉沉冰冷。
病房里。
溫馨和諧。
焦枝枝坐在某少年病床邊埋頭寫作業(yè)。時墨手里拿著本書,面前的書卻未動幾頁,不知道在想什么。
“時墨哥哥,麻煩你了?!苯怪χ⒆鐾甑囊粡埦碜映式o某少年。時墨眼皮微抬,張指拿住,少女瞇瞇笑眼繼續(xù)做其他功課。
時墨的目光不自覺地輕輕移向少女。
這時候的少女低眉垂首,露出一截細白的脖頸。頭發(fā)似長長了,被扎成兩條簡簡單單的麻花辮分在左右頸側,漂亮的前額在劉海下若隱若現。
突然很想幫她把額前那縷發(fā)絲撥開。
下意識手指一動,卷紙發(fā)出“沙啦”聲。時墨心下一驚,他快速地拾過托在卷面的筆,若無其事地在卷子上批閱。
卻在下一刻,不知不覺又走了神。
打算活動下四肢的焦枝枝揉著發(fā)酸的脖子站起??吹侥成倌辏虐l(fā)覺這次他批閱卷子的時間有些長,平時分分鐘就解決了。
焦枝枝納悶的看過去,“時墨哥哥,卷子你給我檢查好了嗎?”
某少年揚臉沖少女勾勾唇角,焦枝枝眼前一花,同時打了個戰(zhàn)栗。某少年這樣對她笑實在太稀罕,唯獨一次也是在游樂場。
可惜那回憶并不美妙。
心中有不祥預兆,焦枝枝蹙著額拿回卷紙,一瞅,瞬間傻眼。
卷面上被大面積畫滿了隨處可見的線條、線團,有些地方似被戳狠了,破了個洞。好好的一張卷子變得慘不忍睹。
焦枝枝氣得雙手發(fā)抖,這些卷子哪一張她沒注滿心血,現在心血沒了,別提多心疼。
鼻頭一酸,焦枝枝強忍著淚意直直地瞪視某少年,他要給不出個合理解釋,她跟他拼了。
視線觸到少女通紅濕潤的眼眶,時墨一怔,隨即眸光極快閃了閃。
事實是完全無意識的,不在他控制之內。他反應過來已經慌了,只好將錯就錯毀了畫面輪廓。
時墨垂眸,掩飾地低咳兩聲,說,“我不是故意的?!苯怪χ庑?,這算哪門子解釋。
更氣的,某少年自始至終就不冷不熱說了一句話,態(tài)度實在惡劣。
她不是沒給過機會的。等了一會,焦枝枝齜了齜牙想,她少有的冷聲叫道:“時墨……”
哥哥兩個字直接省了。
焦枝枝話說的氣憤,但在某少年這里卻聽出另一番滋味。
時墨竟覺得意外驚喜和好聽,胸膛內似有小鹿亂跑,撞的他心口直跳??蛇€不待他仔細體會,忽面前一閃,一物撞進他懷里。
被少女猝不及防撞倒躺在病床上的那刻,時墨是懵逼的。
太、太不像話了!
焦枝枝騎在某少年身上,露出森森牙口,對著身下的人就是一通胡抓亂撓。她想過了,來硬的鐵定干不過他,那只能來點軟的。
礙著上次將少女弄哭,時墨也就沒反抗。任由她上下其手。
誰知這丫頭長得跟一根骨頭似的,身體卻軟乎乎的。他一沒扛住,還手抵擋。
后來不知怎的,演變成兩人抱團扭打。
近視眼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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