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經(jīng)濟實力決定未來生活保障和質(zhì)量的年代,姑娘們對老公的考察也加入了身家這一項,房、車和存款這三項硬性指標現(xiàn)實卻又無比的殘忍。
最起碼這是中國的國情……
而自小在國外長大的他,似乎在回國之前方方面面的了解過,對此無比的在乎,如果可以拿數(shù)字和量化的標準證明自己的經(jīng)濟實力的,他真的會拿出一份個人財政情況說明。
但是他在乎的她并不看重這些。
她被論文虐的體無完膚,如今酒足飯飽之后只能勉勉強強站起來,看著有些失落的他,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再跟他多待一會,畢竟人家“不遠萬里”的送飯送關(guān)懷,她這個“坐吃等死”的,似乎應(yīng)該人道主義精神一點。
墻上的時鐘滴答滴答慢慢的劃過11點的大關(guān),現(xiàn)在宿舍也徹底關(guān)門了,人約黃昏后的諸位親故們應(yīng)該也都找好了酒店。
她提議:“你難得來一次臨大,要不要出去跟我逛逛?”
美其名曰是“散步消失”~畢竟她今晚肚皮太鼓,有吃積食的嫌疑,又怪他現(xiàn)在手藝修煉的太好,再這么被投喂下去,她可能有成長為一頭豬的潛力。
“好啊~”他答應(yīng)的也很是爽快,完全忘記了自己今晚上還有幾百頁的學(xué)習(xí)資料……
兩個人把滅絕師太的辦公室打掃的一塵不染,除了監(jiān)控知道他倆來過之外,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靳聽書小心翼翼的帶上門。
可能是覺得天色已晚的緣故,11點以后的臨大比剛才安靜了不少,連帶著兩人有些有恃無恐,大搖大擺的就順著樓梯下去了。
其實他們應(yīng)該選擇方便的電梯,而放過自己高貴的雙足,不然就不會遇見這么尷尬的狀況……
二樓的一間綜合辦公室里面,傳來了非常奇怪的聲音,剛開始她還以為是哪個教授愛崗敬業(yè),艱苦奮斗,但是這個聲音越聽越不對勁。
像極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大磊磊在她耳朵邊上習(xí)以為常的“操作”,很是高亢激昂~
辦公室的門還漏了條縫,讓這聲音從里面?zhèn)鞯搅丝諘绲淖呃壤?,讓靳聽書面紅耳赤。
如果平時只有她自己的話,肯定一溜煙早就逃走了~
但是現(xiàn)在徐未覺還跟在她身后,讓他以為臨大其風(fēng)不正,教學(xué)不嚴事小,現(xiàn)在事大的是,他們要下樓的話就必須要經(jīng)過這間辦公室。
他身上那好聞的氣味,讓她心如擂鼓般的狂跳,她右手伸到后面,打算拉了徐未覺的手,趁機一起跑的……
什么時候臨大的老師這么狂放不羈愛自由了,她還以為學(xué)法律的老師個個“德高望重”,沒想到玩這么大~
“噓~”然后她跟身后的徐未覺打了個手勢,意思是“打槍的不要,悄悄的進村”。
可是吧,偏偏一切就那么不湊巧……
她連他的手都還沒碰到呢,一個噴嚏打破了此刻教學(xué)樓里的這份寧靜。
“誰?”
果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她本人就是名副其實的豬隊友!
打草驚蛇的后果是什么?就必須要用跑斷腿的速度來拯救自己,萬一里面的那對不是男女朋友……,好奇心是會害死貓的~
身后的徐未覺還一直在偷笑,她回過頭去瞪了他一眼,然后拉著他的手,就往樓下跑,哪管辦公室里追出來的男人……
先保命要緊啊~
一向睿智英名的她,這次好像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她哪有徐未覺跑的快啊,每晚五公里加健身房練出來的體魄。
原本是她跑在前面的,但是沒兩秒的功夫,她整個人被他的速度帶“飛”了起來。
她就這樣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眼看著徐未覺帶她完美的避開了大門,奔向了絕路……
“那邊……那邊沒有門!”
等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完這句話,她已經(jīng)被他帶上了另一邊的樓梯,“怎么捉迷藏是嗎?”
是想原路返回的,但是那渾厚有力的腳步聲,似乎更加證明了她的猜想,剛辦公室里可能真的是不是男女朋友,不然怎么會這么鍥而不舍。
“都怪你,出不去了啦!”她粉拳捶在他胸口上,卻發(fā)現(xiàn)硌手得很,“你……”
這個“你”字后面還沒有說完,徐未覺一下子捂上了她的嘴,他抱著她躲進了樓梯間,但是動作迅速,姿勢曖昧。
他一只手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腰,兩個人其實貼的非常近,近到兩人的胸膛剛剛貼在一起,她能感覺到他胸間呼吸的起伏。
徐未覺特有的味道包圍著她,而嘴被他捂了嚴實,二十公分的身高差,她注定只能仰望他。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她越來越緊張,但是人在黑暗當中除視覺之外的其他感覺,都變得格外的靈敏。
她的唇貼著他的兩指,她能感覺到他剛剛往下看了她一眼,但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外邊。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聲音越來越清晰,他也越來越靠近她,身體被隔在他和墻壁之間,但是徐未覺可比后邊冷冰冰的墻壁軟多了~她這佩服自己,那個時候竟然還能如此正大光明的開小差~
“剛剛你聽錯了吧……”
“不對,我明明聽見有人!”
“都快十二點了,你要不快點,我可就回家了~”女人不耐煩的抱怨著。
臨大還真是世風(fēng)日下啊~
多疑的男人是被女人領(lǐng)走的,當然靳聽書沒有聽出那個男人是誰,女人是誰她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他們法學(xué)院最風(fēng)華絕代的孫老師……
仿佛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當下來就發(fā)誓要三緘其口,因為她知道孫老師的老公是駐外的。
四周沒有了動靜,但是徐未覺還沒有放開她,而捂在嘴上的右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撫上她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