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神經(jīng)是最敏感的,來自陳同的愛讓孔靈的心兒頓時迷亂起來,嬌軀不時因血液的加速流竄而顫抖,靈動。
“哎呀,殿下,大白天的,臣妾難受死了?!笨嘴`的確難受,嬌軀在說話之間便更軟軟地黏在陳同身上。
看著孔靈臉頰蕩漾的色澤,聽著她如黃鶯般婉轉(zhuǎn)的聲音,陳同只覺得熱血直沖頂門,便將她系在薄裙上的絲帶用力一拉:“我覺得靈兒難受,是因為這天氣太熱的緣故,讓我為靈兒把衣裙寬去,靈兒自然就涼快了?!?p> 那紗裙已經(jīng)被拉下了大半,露出了那滑如凝脂的肌膚,靈兒的確也感覺到一絲涼意輕輕拂過她的肌膚,但心內(nèi)卻反而更加燥熱起來。
“殿下,你······”孔靈已經(jīng)懂得如何討男人歡心,在這個時候是不能裝淑女的,更不能把自己強行扮演成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圣。
在略微羞澀的閃躲中,用自己的眼神、用自己火熱的身體去激發(fā)男人的力量,孔靈做得恰到好處。
這事來的太突然,完全是一時情之所動,
大白天的其實也不好叫人,這些丫鬟平日沒事都愛咬舌根,陳同也擔(dān)心被傳出去,便也沒有讓人前來服侍。
孔靈一邊取過衣衫穿在身上,一邊撒嬌道:“太子又在取笑臣妾了,太子身邊如花美眷多得是,太子整天徜徉在新鮮嬌嫩的花叢中,說不定哪天就把我這昨日黃花拋諸腦后了吧?!?p> “靈兒此話差矣,我對靈兒的感情是真真實實的,不管將來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忘了你的,靈兒應(yīng)該看得出來,我不是那種不拿感情當(dāng)回事的人?!?p> 孔靈面帶微笑,一邊為陳同整理著衣服,一邊說道:“太子不要哄騙臣妾了,臣妾聽聞前幾日圣上剛剛舉行了一次選秀,難道天下那么多美人兒,太子就沒能從中發(fā)現(xiàn)幾個心儀的?”
陳同嘆道:“靈兒不知道,那是父皇為自己舉辦的,所選秀女是留在皇宮中的,哪有東宮染指的份兒!”
孔靈嬌笑道:“太子所說的是那些準(zhǔn)備被冊立為嬪妃的秀女,臣妾聽說,除此之外,還有一批秀女被分派到了各宮作侍女,難道東宮沒有嗎?”
陳同站起來,舒展了一下四肢,淡淡地說道:“是來了一些,但那些都是選剩下的次品,哪里及得上愛卿之美艷絕倫?!?p> 孔靈暗自抿嘴微笑,聽陳同話音,應(yīng)該沒假,這兩天她就一直擔(dān)心著,害怕突然冒出幾個嬌滴滴的人兒,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把太子的魂兒勾跑了。
她雖沒有可以爭寵之心,但卻不愿意失去自己所獲得的榮耀,更不想做那長門怨婦,獨守空房,徒增相思。
“那倒未必!”孔靈假裝不相信的樣子,其實心里樂滋滋的。
陳同沒有細(xì)心推敲,何況女人心海底針,瞬息萬變,要想琢磨更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便好奇地問道:“難道靈兒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人間絕色?”
“我深居寢宮,整天連門都很少出,哪兒能發(fā)現(xiàn)人間絕色。太子今天來,該不是就是來向臣妾探問這事的吧?”孔靈笑道。
“呵呵,當(dāng)然不是,昨天我見龔良娣在園中摘花,偶聽她說起,靈兒這里有一朵花,這滿園中,沒有可相比的,我問她是什么花,她又不說,只是讓我閑暇時來這里看看自知,趁著今日無甚事,因此來靈兒這里看看,靈兒不會吝惜得連一朵花都不讓我觀賞吧?”
孔靈一聽,一臉困惑,自己這里哪有什么冠絕整個東宮的花,而且平時自己也不是喜愛弄那些花草。
“殿下此話讓靈兒費解,靈兒這里哪有什么珍貴的花?靈兒平時也素來不十分鐘愛花草,就連這幾個花籃的花兒,也是臣妾的婢女采摘而來的?!?p> 陳同看孔靈的神色也不像是在故意隱瞞,但是孔良娣應(yīng)該也不會對自己撒謊呀,這是怎么回事?
正在此時,一陣咯咯嬌笑在門外響起,一聽那笑聲,孔靈便知道是誰來了。
“呀!是龔姐姐大駕光臨,你來的正好,太子今天偏要讓妹妹拿什么奇花給他欣賞,說是姐姐推薦的,妹妹正犯愁呢?”
龔曉婉向太子行過禮,便嬌笑道:“妹妹這里的確有珠奇花呀!難道妹妹舍不得?”
“姐姐可冤枉妹妹了,我這里連普通花草都很少,哪有什么奇花呀!”孔靈一臉無奈,暗想這龔姐姐怎么開這種玩笑,這該如何收場。
龔曉婉笑盈盈地把小嘴湊在孔靈耳畔,悄聲地嘀咕了兩句,孔靈臉上立時喜憂參半,也悄聲說道:“寶兒還這么小,怕是不妥吧?!?p> “都快十一歲了,雖然小,但讓太子見見也無妨?!?p> “就怕太子不只是見那么簡單。”孔靈畢竟和寶兒有著特殊的關(guān)系,她有些擔(dān)憂寶兒這樣的年齡怎堪承受暴風(fēng)雨的摧殘。
“妹妹放心,有我和你從中斡旋,想來太子不會現(xiàn)在就要了寶兒。”
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不把寶兒交出來,惹得太子盛怒之下,那她和龔曉婉何以自處,便不再說話,但自己好一陣子沒見寶兒,不知跑哪玩去了。
“含春?!焙涸谕饴牭胶魡荆膊蕉耄骸翱琢兼酚泻畏愿??”
“寶兒呢?”
“寶兒出去找花兒去了。”
“你快去找她回來!”含春答應(yīng)一聲,便飛也似去找寶兒,陳同愣愣的看著剛才兩人竊竊私語,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
“太子,先請喝點茶,解解渴,一會兒那朵奇花就帶來了。”龔曉婉遞過一杯熱氣騰騰的云霧山早茶,清香的香味隨著那熱氣繚繞在房間。
“寶兒見過孔良娣,寶兒問龔良娣安好。”寶兒提著幾個柳籃子和滿籃子的花急匆匆地進來,見龔良娣也在,趕忙問好。
“寶兒,快見過太子!”孔靈說道。
剛才含春只是傳話說讓她趕快回去,并沒有說起太子之事,把奧爾剛一進來,早已看見一個人正對著窗,手中端著一個茶杯,正疑惑是什么人能進這后宮呢?
一聽是太子,驚詫之下,就連那些籃子和花兒也還拿在手中,急忙跪下道:“奴婢寶兒給太子請安。”
“免了吧?!标愅睦锬钅畈煌氖悄嵌淦婊ǎ粋€服侍人的奴婢請安,他也懶得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