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央永不停歇的修煉,幻月在側嬉鬧,而靈靈,正對著污點畫像傻笑,
別輕言說的重畫一幅事情他好像已經(jīng)忘卻,與污點畫像不同,雖有遺憾但并不影響大局。
靈靈的噩夢再次來襲,
‘溫暖的懷抱,靈靈抬頭,骷髏頭笑的溫柔,靈靈驚慌逃離,最終,她被追上了’
夢醒時還是深夜,靈靈努力回想,這個夢是曾相識,微弱月光照映,央劍微芒,月劍無華。
靈靈的狀態(tài)很差,練劍不時分神,源姨準她休息。
青冥學院內別輕言輕聲安慰,兩人出門散心,乘船入湖,清風微撫,游魚嬉戲,大好的美麗時光,
別輕言心不在焉,靈靈詢問緣由,
“接天城大比在即,我的準備并不充分,有些擔心表現(xiàn)不佳?!?p> “到時我將央月雙劍借于你,憑你本事加上雙劍配合應能有所收獲?!?p> “那你呢,這是磨煉劍境的絕佳時機!”
“我并不善于爭斗,大比對我并不重要?!?p> “你的好意我知曉,但,央月雙劍并非我所能駕馭的,屆時,強者之爭一個破綻便無翻身余地?!?p> 靈靈神色輕松,央劍受召開啟靈力共享,
“鎮(zhèn)央,輕言需要幫助,我必須幫他!”
“鎮(zhèn)央的使命在于守護你,他很強,并不需要?!?p> 說罷,靈力共享消失,靈靈跺腳表達氣憤之意,但雙劍并不在意。
“放心吧,我會說服他們的。
夜深人靜之時,靈靈對著雙劍撒嬌,軟磨硬泡,雙劍抵擋不住,最終同意。
一夜無夢,次日,開心的靈靈急不可耐的將好消息告訴別輕言,
這個消息仿佛沖淡了他的陰郁,溫柔的笑容讓靈靈沉醉其中,兩人相擁許久。
“帶你去一個地方?!?p> “去哪?”
“跟著我就行?!?p> 靈靈歡樂得像個孩子,蹦跳著在前方帶路,一步步前行,許久未至,別輕言建議乘坐靈獸車前往,但靈靈拒絕,仿佛很重視這次徒步的行程,
放任她的任性,繼續(xù)跟隨,再前行半個時辰,別輕言猜到了靈靈所說的地方,
這條路只有兩個去處,要么出城,要么就是‘神武廟’。
武神姬,他的故事有兩段,功過后人評論分兩極端,遠古時期普通人難以在野獸遍布的世界生存,世間混沌,疾苦頻發(fā)。
故事一、史稱靈修之始,武神不忍民眾疾苦,創(chuàng)立靈修基礎,又收百名弟子,各受靈法無數(shù),又令百名弟子將靈法傳于民眾,至此民眾有了自保能力,人族發(fā)展空前,他被尊為靈修之祖。
可惜好景不長,百名弟子的漸漸忘記了修靈初衷,爭執(zhí)起,相互攻伐,世間受難更甚從前。
故事二、史稱眾靈之殤,武神見自己傳出的靈法成為災難起源,極端思維顯露,掀起滅靈之亂,化身極惡屠殺世間靈修,與世間敵,最終戰(zhàn),大陸分崩離析,武神被世間靈修圍攻而死。
從別輕言的笑聲中靈靈已經(jīng)知道,他猜出了目的地,畢竟他在接天城呆的時間更長,
靈靈最近噩夢較多,拜神一為驅邪,一為求他平安,小時候天啟城大比,她失去了父親,她不希望接天城大比,她的男人再有所損傷。
誠心跪拜,祈禱,終歸只是求一個心安。
“現(xiàn)在輪到我了,也帶你去一個位置。”
回時靈獸拉車,靈靈在午休,別輕言端坐于側,醒來時靈獸車已停在路邊。
一處荒地,一座舊墳,一捧土覆于墳上,
“父親,母親兒子帶未來妻子來看你們了?!?p> 靈靈在側,恭敬等待。
“我年幼之時,家族受奸人所害,一夜之間,偌大的家族化作飛灰,那時,我倉皇而逃,多年再回之時那里已經(jīng)重起新樓,至今日這座衣冠冢,不敢留碑?!?p> 傷心至極,別輕言淚光閃爍,靈靈靜聽,悲傷之感同上心頭,
“這件事是我心里最大的秘密,原本并不打算告訴你。”
別輕言苦笑,“不知為何,想找人傾述,你我私定終身,我必須告訴你真實的我!”
“你的血仇,我同你一起背負?!?p> 靈靈的話徹底點燃別輕言的感情,此刻的他哭得像個孩子,
情緒發(fā)泄完,別輕言狀態(tài)恢復,原地佇立良久。
入夜時的靈靈身心俱疲,她需要好好休息,睡前獨語:“未來不管怎樣,我會陪你!”這一夜靈靈睡得安穩(wěn)。
獨自回房的別輕言眉頭皺得厲害,他猶豫了,“女人啊,難道我是真的動情了,若我們早些年相遇,該有多好。”
紙鶴終究飛上天空。
“我做了一個局,你穿著黑袍去見他,什么都不用說,不管聽到什么,也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動作?!?p> 黑衣人出門,敲門,然后離去,別輕言跟在其身后,同樣的偏僻之所。
“明天武器登記,我會將雙劍暫時帶離,屆時街道人員混雜,你的人只有這一次機會!另外,答應我,不要讓她痛苦!”
黑衣人點頭,然后離開,返回。
“你在這里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為什么他會相信你?!?p> “你聽到了什么。”
“動手的時間、地點,回答我的問題!”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p> 沉默數(shù)秒之后,
“衣服上帶有絕息香,他跟在你身后,必然已經(jīng)中毒,兩個時辰后生效,效果只有1個時辰,現(xiàn)在一切交給你決定。”
劫鋒離開。
絕藝本想安睡,可惜。難以安寢,“時間未至,這時候他應該在勿忘樓吧?!?p> 時間流逝,黑袍著身。
此時的劫鋒依然在勿忘樓,“酒已飲數(shù)壺,可怎么不會醉人呢?”舉杯再飲,
“小二,我在這喝了多久了?”
可惜無人回答,劫鋒出門,卻見店小二趴在桌上已然大睡,口水滴落。
“祝你好夢!”
“月黑風高黑袍出行,靈靈啊,那個男人真不是好人??!”
別輕言在已然睡下,突然,驚坐起!冷汗冒起,強烈的不安涌上心頭,回憶今天發(fā)生的一切,良久,“一切并無異常,為何我心中如此不安”
“不對,我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