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內(nèi),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似乎現(xiàn)實世界的時間要流逝地慢上許多。
鄭升開始準備起涼茶,他還是要去售賣涼茶的。
“生意越好,就越需要工具,以后還是必須要訂貨?!编嵣睦锎蛩愕?。
他馬上就開始了采摘藥草,生火燒水,熬制涼茶。
牛斗則表示自己要先回去上下午的班了,就告辭道:“今晚再見?!?p> 鄭升作別牛斗,開始了燒水熬茶。
“忘憂茶,忘憂茶,卻不能叫我忘憂。我一堆煩惱要解決,煩惱太對,可惜我卻沒有能力解決?!编嵣幌氲阶约哼€有一堆事沒處理,以及每天的繁忙生活,就有些惆悵。
一切的痛苦都來源于自身的無能。
鄭升也不例外,目前,還是太過貧窮了。
一小時后,茶水熬制好后,添加了紅糖的茶水變得紅,冒著香甜的氣味,聞著就讓人嘴饞,想要喝個暢快。
將涼茶冷卻后,再倒回鍋爐,接著,就是挑著擔子,出了門,往外頭街道趕。
到了售賣地點,依舊是人滿為患,早就有無數(shù)的人慕名而來。昨天,以及前天的那種饑餓營銷,早就為自己打好了廣告,無數(shù)的人口口相傳,早就讓鄭升的忘憂茶成了有口皆碑的品牌了。
一經(jīng)落地,就是一堆老顧客,新顧客圍了過啦,無數(shù)的手,手上抓著鈔票,想要購買一碗。
鄭升不得不先安定下人群,再宣布道:“真是不好意思,大家,目前,因為人手問題,價格提高到四塊錢一碗。”
四塊錢一大碗,盛滿了,完全就是實在厚道。
但依舊有人不滿,朝著鄭升冷言冷語,抱怨價格,就散去了。
鄭升知道他們都不是真心想買的,就是湊個熱鬧,因而沒放在心上。
接下來,就是剩余的顧客們開始有秩序地排隊,被鄭升安排打理得井井有條,工整不亂。
這算是準備工作,完成后,就開始了兜售涼茶。
生意紅火,再次忙得恨不得多長出兩手來。
老伯來了,再次沒有預料,忽然地跟來。鄭升還是有些小感動。
手上速度不禁加快,大約片刻功夫,涼茶賣完。依舊是許多人不滿,沒有喝飽,沒有喝到。
鄭升無可奈何,聳聳肩,只能收攤。
老伯幫忙碼好碗,兩人就一前一后,鄭升挑著擔子,往家里走去。
路上,鄭升一個肩膀挑擔子,一只手扶著扁擔,不要跌下去。另一只手則開始數(shù)錢。
清點著比較光鮮的鈔票,這些鈔票大都來源于外面的游客,因而看上去比較嶄新,沒有什么褶皺或者污穢。
“十塊,二十,三十……兩百七,兩百八,兩百九!”鄭升立刻就興奮地眉飛色舞,再一次享受到了收獲的喜悅。
他感覺差點就被沖上腦的喜悅,那股血氣給弄暈,背過氣去。
“太開心了。老伯,再買一個西瓜?!编嵣R上就繞到水果商販的巷子,買了個西瓜。
那些商販,一見他來,一個個都殷勤地像是黃鼠狼,全部在巴結討好他。
“鄭老板,替我多美言幾句,讓他們少收點保護費?!?p> “老板,免費送你。幫我美言一下?!?p> “關照一下我啊,老板?!?p> “鄭老板又變帥了!”
……
一群人溜須拍馬,變臉倒是迅速,之前的冷嘲熱諷,現(xiàn)在全部來了個倒貼諂媚,鄭升沒有理睬,只是買了個西瓜后,就走人了。
再次拐過幾條巷子,回到了家門口,將門打開,老伯進去。鄭升隨后回屋,放下?lián)樱褪情_始準備西瓜。
清洗,浸井水,冰涼后,西瓜就好了。一個個大味美,外綠里紅,冰甜冰甜的西瓜就切開了。
老伯一半,鄭升一半,兩個人迅速地大口吃完西瓜。
再次收集種子,清洗瓜皮,然后制作了西瓜餅。老伯吃完后,鄭升就感到心滿意足,他開始考慮起來以后的動向。
昨天,那個夜市,自己販賣蔬菜,大概收入了兩百塊錢。
再加上現(xiàn)在,等于一天掙到了四百九十塊,接近五百了。
一日收入五百,這放在這里,在周圍區(qū)域也都是一個高收入的群體了。
但鄭升依舊明白,這還是不行。太不穩(wěn)定了,隨波逐流,給人感覺起伏不定。
“假如下雨,假如是陰涼天。我的收入都會大大下滑。那么想要穩(wěn)定的收入,就必須得有足夠的根基去支持。還是要努力,要做大。”鄭升心里盤算道,又是生出那個謀劃。
“還是要依靠曹操,來取三國時期賣蔬菜?!编嵣氲?,他估計了下時間,大概還要再等幾個月才能實施,他害怕急功近利,再添波折。
吃飽了,躺在地板上就開始休息,閉上眼睛思考了片刻,就一黑,進入了夢鄉(xiāng)。夢還是美好,比之現(xiàn)實。
到了夜里,飽餐一頓后,牛斗到來。與牛斗一番商議,二人準備了些工具,就再次穿過通道,進入了三國時代。
大山中,依舊白天,陽光明媚,視野開闊。但四處充滿兇險。
開始了正式的采摘工作,那棵靈芝,應該是非常珍貴的,價值連城。
鄭升帶著牛斗,沿著原路,他倆安置了許多標記。
就是用石頭,放在地上,壘起來,堆積成一座三石子山。就當作是標志。
沿著這些路標,幾會功夫,就到了靈芝生長的那棵古樹邊上。
古樹參天,樹干幾人也環(huán)抱不住。
鄭升拿著一根鐵叉子,而牛斗則手里握著一把艾草。
他倆合謀好了,牛斗用艾草熏走那些螞蜂,驅(qū)散光它們。鄭升就用鐵叉子把那靈芝給叉下來。
一切就緒,就是生火點燃艾草,牛斗將隨身帶著的打火機拿了出來。就是一個“咔噠”聲,摁了扳機,就竄出來一根筆尖似的火苗,然后點燃艾草。
將艾草團放在了一根樹枝上,再將樹枝握在手里,那穿著艾草的一頭遞過去,舉起,伸到了螞蜂窩上頭。
螞蜂窩瞬間就炸開了,螞蜂群哪里見過這陣仗,全部給熏得散開,然后一個個地都像是被嗆到,或者中了毒的樣子,一晃一晃,同時上下顛簸,看上去身子不穩(wěn),像是隨時會墜下來。
有的干脆就被熏得不能動彈了,直接就貼在了樹干上,一動不動,就像是昏倒了過去。
大概這樣持續(xù)了片刻,鄭升和牛斗早已離得遠遠的,躲起來窺探著這里的狀況。
牛斗將樹枝光著的一頭給插進了地面里,這樣自己就可以離開,脫手不去舉著樹枝。也免得自己被發(fā)瘋的螞蜂給蟄到。
鄭升則觀望著,確信螞蜂都基本散去后,他才現(xiàn)身。
出于謹慎,他先是抓起一個石子,朝螞蜂窩扔了過去。
“砰!”螞蜂窩被砸得觸動了下,裂開來口子,但里頭卻并沒有螞蜂出來,就表明這個計策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