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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鼎天下

第七十一章 反將一軍

重生之定鼎天下 鳳凰村長 2066 2019-07-08 20:47:25

  嬴稷一一看去,一眾人中有趙普眼底深藏的得意,趙匡胤嘴角翹起的譏諷,琴清淡漠無痕的回視,以及荀彧、郭嘉、王猛略顯凝重的表情。

  “呵,真是只好狗。”嬴稷對著趙普輕輕一笑,心中暗道,“想讓我在眾人面前出丑,你這奴才卻是想多了?!?p>  想罷,嬴稷從容起身,對趙普譏笑道:“閣下倒是會以偏概全,我方才明明聽到的是他家學(xué)說,怎么在閣下說來,就變成了儒家之言?!?p>  趙普顯然不怕嬴稷的詰問,他仿佛早有準(zhǔn)備,在嬴稷話落后,直接道:“小侯爺真是孤陋寡聞啊,遍問在座諸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荀師是我儒家圣賢,其今日所言大義,豈非我儒家之道?!?p>  話落,堂上部分人下意識地點頭,見此,趙普心中更加得意,他今日就是要用儒家大勢,讓對面得罪自家主公的贏稷,身敗名裂。

  面對趙普的發(fā)難,嬴稷面色不變,負(fù)手一笑道:“吾常聞昔日仲尼求道于老聃,那豈非說在座的諸位徒子徒孫,都是道家門徒不成?!?p>  “你……你,強(qiáng)詞奪理?!壁w普面色一滯,抬手指了指嬴稷,拂袖怒哼一聲。

  “這小子倒生得一副伶牙俐齒?!?p>  趙普也非常人,他很快平復(fù)心緒,再抬頭打量嬴稷時,已經(jīng)把嬴稷當(dāng)成了一個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帧?p>  原地踱了幾步,在一眾人面色各異中,趙普再次向嬴稷發(fā)難道:“侯爺既說荀師之言非儒家大義,可否指出其出自哪家?”

  趙普說完,心中又是得意起來,他遍走天下,雖所見所聞印證了一些荀況所講的道理,不過他可以肯定無人提出這等學(xué)說。

  既學(xué)說未立,那說是他們?nèi)寮业牡览硪参磭L不可。

  趙普的那點小算盤,嬴稷一清二楚,不過嬴稷知道趙普可打錯算盤了,儒家和法家可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方向,而法家也不是儒家用一言能避之的學(xué)說。

  “閣下既然誠心請教,本公就好心為閣下解解惑?!?p>  趙普面色難看,心中大叫,哪個王八蛋誠心請教了。

  嬴稷不理,負(fù)手從容道:“荀師今日所講,某稱之為‘法’?!?p>  “何為‘法’,尺寸也,繩墨也,規(guī)矩也,衡石也,斗斛也,角量也,謂之法?!?p>  “法者,編著之圖籍,設(shè)之于官府而布之于百姓者也,譬如當(dāng)今列國行之有效的刑名之學(xué),就是法之前身?!?p>  “法家‘依法治國’,‘以刑去刑’,不別親疏,不殊貴賤,一斷于法,絕親親尊尊之恩?!?p>  “而今儒家以德治政,兩者南轅北轍,汝竟然稱其為儒家學(xué)說,莫非這么多年的《論語》白讀了,還是你準(zhǔn)備在儒門中另立一派?”

  “你,你,你休得胡言?!壁w普大驚,以荀況的輩分可以在堂上分說他家之學(xué),可他一籍籍無名的儒家學(xué)子,絕對不敢說要更改圣人之言,那可是是自絕于儒門啊。

  聽著贏稷的質(zhì)問,趙普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好了。”正在趙普滿頭大汗時,上首的荀況開口道,“吾師仲尼有言,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今日堂上,我等只論道,不論是非?!?p>  “小子遵命?!壁A稷知道荀況是在為趙普解圍,不過他也不想給在座的人才,留下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于是借機(jī)停住了話。

  趙普也朝荀況拱手一禮,退入坐席。

  “哼,憑你趙普也想給本公下套?”看著趙普和趙匡胤難看的臉色,贏心中暗爽不已。

  “堂下小友姓甚名誰?”趙普退下后,贏稷也準(zhǔn)備退回去,可是就在他想動作時,荀況目視而來,出聲詢問道。

  見狀,贏稷只能止住腳步,拱手回道:“小子西秦贏氏后裔——贏稷,見過儒家賢者?!?p>  “原來是帝胄之后,怪不得有此見解。”

  “‘依法治國’,‘以刑去刑’,不別親疏,不殊貴賤,一斷于法。”

  “好一個‘法’,好一個‘法家’,小侯爺一言以蔽之,總結(jié)的妙啊?!?p>  贏稷一陣汗顏,暗道:這哪是我總結(jié)出來的,法家一說還都是你之一門整理而出的。

  當(dāng)下再次拱手道:“小子不敢當(dāng)賢者謬贊,賢者觀一葉知天下理法,才是真正的大才。”

  “哈哈哈,小友不必過謙?!避鳑r撫須笑道,“吾見小友對法家之學(xué)頗有研究,不知小友可否解吾心中幾分迷惑。”

  “這……”

  贏稷抬頭迎上荀況的目光,見那里面只有求知的欲望,又環(huán)視堂上眾人,見大部分人都在凝神傾聽。

  贏稷暗揣:“如果我今日發(fā)言,在一眾學(xué)子心中留下深刻印象,或許能掙得幾分名望,有利他日招攬?zhí)煜掠⒉??!?p>  一念及此,贏稷拱手道:“賢者但問無妨,小子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好。”荀況環(huán)視其他人,道,“你等中人如有高明見解,也當(dāng)暢所欲言,如誰言之有物,某必定傳其名,揚其說?!?p>  話落,堂上一眾人精神一振,誰不想名揚天下啊,遂逐個凝神傾聽起來。

  “諸位,人族以降,距今多久已不可考,而列國崛起,距今也有千百年矣,今九州人口漸多,紛爭愈亂?!?p>  “我儒家有圣人不忍看世情凋零,遂入世以救民生疾苦,可多年過去,天下愈亂,是何道理?”

  荀況的話,眾人一聽就明白,這是在問他們治國之道啊。

  當(dāng)下有人回答道:“世人多愚昧,是以天降我儒家圣人以教化世人,今天下雖多紛爭,可教化之路未泯,學(xué)生認(rèn)為遲早有一日,世人會知禮儀,懂道德,其時大同之世臨也。”

  “廢話?!壁A稷暗暗撇嘴,他可是知道五百年后的天下,也是紛爭不休,哪里有什么大同之世降臨。

  眾人一時間眾說紛紛,贏稷聽在耳中,大都是恭維儒家圣人仲尼鍥而不舍地傳道天下,使人明白禮儀道道之說。

  對此,贏稷是佩服的,不過看后世的發(fā)展,儒家在治國中的作用卻是比不上法家。

  雖然其后儒家勢大,可各國君主卻是在行儒皮法骨的那一套。

  “不知小友可否說說,儒家與你方才口中的法家,誰優(yōu)誰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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