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江黎:“不是吧你今天就來要我的血,這么迫不及待的嗎?我本人就在你面前你還需要什么血呀!看我就行了啊!”
白洛樺道,“其實鬼族有一種花,它的根研磨成粉,再合著你的血,吃下去就不會對妖有傷害,反而很有好處?!?p> 顏江黎:“給我拿碗和刀來!”
白洛樺,“不用你們的,我自己帶了?!?p> 她拿出碗和刀遞給顏江黎,顏江黎嘴角抽搐。
“好東西啊你這碗和刀,”顏江黎一看,立刻不得了了,這碗比平時用的碗還要小,但上面花紋復(fù)雜精致小巧,而那刀卻沒有任何花紋裝飾,乃是純色,“極寒琉璃碗,可以使裝進(jìn)去的東西永遠(yuǎn)保持最新鮮的時候,而這刀雖然不是什么有名的武器,但卻很鋒利,你準(zhǔn)備的刀可真是棒得飛起來??!”
白洛樺看著那刀,永遠(yuǎn)不帶一絲情緒的眸子微閃,“那刀很有名氣的,叫心血刀?!?p> 顏江黎隨口一問,“有什么緣故嗎?”
白洛樺,“有的,這刀是我煉制的,用來殺死我的心愛之人的,大婚那日一刀刺進(jìn)心臟的?!?p> 顏江黎?!?.....你確定那是你的心愛之人嗎?是心愛之人你怎么下得去手呀?”
白洛樺,“我取過妖族的驗心石,確定了他是我的心愛之人才動手的?!?p> 顏江黎有點搞不清面前這位面癱妖怪腦回路是怎么回事,什么叫確定了是心愛之人才動手的,嘆了口氣,“我不管你的情仇血債,但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必須有效。我們之間必須下一個絕對誓言,一旦違反,遭自身法力反噬的契約?!?p> 白洛樺點點頭,“條款你定?!?p> 顏江黎本想寫出來的,所以今早在書房寫字,哪曉得那毛筆十分風(fēng)騷,微微用力就軟了,后來歐陽云析抱著她練字,就什么都忘了......
“你臉紅了。是因為愛上我了嗎?”白洛樺看著走神臉紅的顏江黎,淡淡的開口。
顏江黎回過神,“什么叫愛上你了,你這話跟誰學(xué)的?”
白洛樺,“跟你學(xué)的?!?p> 好吧,自己帶壞了人家小姑娘,哦不,老妖怪了。
顏江黎撇撇嘴,“反正都要放血,用我的血來寫契約吧,血祭契約的威力更大。”
于是顏江黎拿著刀就準(zhǔn)備往手臂上割,誰知道卻被一道強勁的風(fēng)打飛了手里的刀,隨機還有一道生氣的聲音,“你在做什么?!”
門口的歐陽云析看著里面的兩個人,微微含著怒氣的看向初蕊,“你也不知道阻止嗎?”
初蕊直接跪下,卻不做任何話語。
盡管顏江黎救了歐陽云析,但她只有心存感激卻沒有任何真正的服從這位主子,就連剛剛她只是安靜的在一旁服侍而已。
白洛樺:“你的江析來了?!?p> 顏江黎:“……”
廢話,還用你說,我眼睛又沒瞎!
顏江黎:“剛剛打掉我手里刀的是你?好厲害,一陣風(fēng)哎,你是妖怪嗎?居然會操控風(fēng)!”
歐陽云析抿唇,重點是她要割自己的手,桌子上還放了一個碗,這是要放血?還是一碗。
看著白洛樺,歐陽云析的目光都不善了,“你們在做什么?”
白洛樺在一旁不說話,看向顏江黎,“我還有事。我要走了?!?p> 顏江黎對白洛樺說,“再等一下,我搞定江析就來搞定你。”
顏江黎拉著歐陽云析出去,歐陽云析面色不好,抿著唇。
“江析啊,你別搗亂,我就放個血而已,等我處理完事情再跟你解釋好不好?”
歐陽云析瞇眼,“我搗亂?”
顏江黎點點頭,“對啊,我做事的時候你別來反對我,我自有分寸的,不過你非要反對我也會考慮考慮的?!?p> 歐陽云析感覺心里說不上的郁悶,甩手便走,“行,你自有分寸!”
看著歐陽云析似乎有些生氣,顏江黎撓撓頭,自己說錯什么了嗎?
算了,等會兒再說。
回去以后,顏江黎便果斷割了自己的手腕,疼的咧牙,“我靠靠靠??!怎么這么疼,初蕊啊,快給我拿止血藥和紗布來包扎啊,要死了要死了啊,流了好多血好多血啊,造孽啊。”
但是血流的很慢,甚至越來越小,顏江黎的愈合能力很強,很快傷口就要停止流血了,白洛樺走過來,“我來幫你。”
顏江黎:???
白洛樺在顏江黎手臂上點了幾下,傷口立馬出現(xiàn)并大量流血,顏江黎臉都白了,“去你大爺?shù)奈乙銕兔幔俊?p> 一碗血滿了的時候,白洛樺親自給她止血,然后上藥包扎。
顏江黎能感受到疼的,臉色微微蒼白,“我可不會謝謝你!”
白洛樺收起刀和那碗血,“不用謝。”
顏江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