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出去啦。”應梓玲勉強地笑笑,她其實很不情愿出去呢。
葉惜顏攔住了她,對夏揚帆說:“夏揚帆,有什么事情非要和我單獨說的,為什么不能讓梓玲留下?”
“我就是要和顏顏單獨說話?!彼髲姷氐馈?p> 他夏揚帆現(xiàn)在發(fā)燒,所以脾氣不好。
葉惜顏收回了攔住應梓玲的手,讓她走了出去。
葉惜顏看她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后,走過去關上了門,然后又走了回來,雙手叉腰問:“說吧,什么事情非要單獨和我說。”
“鐘離昕宇他郁悶,是因為你喂我粥吃?!彼器锏匦π?,看上去有些得意。
“我想你想錯了,他就是因為是最后一個知道你生病的人才要郁悶的?!彼麛嗟卣f。
“不,他是喜歡你的,是看到你照顧我吃醋了?!毕膿P帆爭辯,“所以,顏顏,你要做出選擇了。”
葉惜顏輕蔑一笑:“做什么選擇啊,夏揚帆,我覺得你是發(fā)燒發(fā)得腦袋都燒掉了吧?”她說完這句話后,就走到了門口欲要開門。
“顏顏,你要干什么去,不能再陪我一會兒嗎?”他急了。
“我要下去看看謝允恭那個沒眼光的家伙在干什么壞事,至于陪你這個任務……我會交給應梓玲的。”葉惜顏打開了門,走了出去后,應梓玲不一會兒就進來了。
夏揚帆看到她,冷哼了一下,就躺下來沉沉地睡著了。
而葉惜顏跑到了樓下,看到了在廚房椅子上發(fā)呆的謝允恭,未免感到好笑。
“謝允恭,你還在思索我之前那番話嗎?”她哭笑不得。
“我什么都沒想?!彼麤]好氣地眨巴著自己的桃花眼,“哦,我要吃中飯了,我中飯還沒吃呢?!?p> 葉惜顏這才想到自己也沒吃中飯,應梓玲好像也還沒有。于是她就匆匆上樓叫應梓玲下來了,在下面坐等賓館里的大廚做好中飯開吃。
晚上六點左右,五人坐上了來時的越野車回學校。
“今天真是渾渾噩噩的的一天那!”坐在副駕駛上的謝允恭翹著二郎腿,將自己的手枕在了自己的腦袋后面,感嘆。
司機叔叔在自顧自地專心開車,對旁邊人的話完全沒有反應。
“夏帥哥,有沒有覺得更難受了,還好吧?”應梓玲關切地問躺在車里最后排的夏揚帆。
“嗯?!彼呀?jīng)迷迷糊糊地有點睡著了。
后面,車里面再度安靜了下來,這時葉惜顏突然想到什么,苦笑:“我的作業(yè)還沒做完,要熬夜趕了,真是慘了!”
“節(jié)哀順變吧,顏哥?!敝x允恭調侃。
“請管好你的嘴巴。”葉惜顏微笑道。
“……”他是真怕了這個很有氣質的女生了。
?。?p> “夏揚帆,你怎么會生病???”
“天哪,我們班的體育健將夏大帥居然會有生病的一天!”
“夏哥,你要快點好起來啊。”
夏揚帆的幾個好朋友趁著周末來醫(yī)院看他。
他看著他們一個個很擔心的樣子,卻帶著調侃的模樣,沒好氣地說:“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嘰嘰喳喳的了,我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你們無需擔心,現(xiàn)在快點回去安心學習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