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晨光剛要說話,連謹?shù)碾娫掜懥?,是劉菁打來的?p> 連謹掛斷電話后,起身對金晨光說道:“學長,我同事有點不舒服,我先待她回酒店,你..’
“那我也和你一塊走”。金晨光也起身。
“你不等你朋友啦?”
“你不是說我們是好姐妹嗎,不能讓你說我見色忘義。走吧,我送你們”。
金晨光和連謹,分別給對方朋友和合作伙伴告了別后,把車子留下,坐連謹?shù)能囯x開了。
藍湛野下樓的時候,剛好看見連謹?shù)能囎訌拿媲肮諒濍x開。因金晨光喝過酒,所以還是連謹駕車。
就在拐彎看后視鏡的時候,恍惚的,她好像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連謹開車的動作遲鈍了下,定了定神,又看向后視鏡。
“怎么了?”金晨光疑惑的問。
連謹回過神,拐過彎后后視鏡的那道熟悉的身影,已經(jīng)看不見了,看錯了吧,想什么呢?心里自嘲了下,那個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Y國的春季不如錦城一般,陣陣涼風漫漫而過,空氣里到處都飄蕩著一股淡淡的花香,雖冷,卻沁人心脾,為之整個人也精神起來。
夜晚道路通暢,車子一路疾馳前進,連謹隨手拿了張CD放進播放器里,播放器里的歌都是快節(jié)奏的英文歌,曲子很熟悉,《roling in the deep》,劉菁喝的有點多,半躺在后排座上休息。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金晨光,轉頭看著連謹,卻發(fā)現(xiàn)她胳膊擱在車窗上,手撐著頭,一手穩(wěn)穩(wěn)地把控著方向盤,略顯疲憊的雙眸專注的盯著前方,夜風微涼,不斷的從打開的窗戶灌進來,吹起她慵懶散在腦后的秀發(fā)...
寂靜的夜,黑又漫長。微涼的風,冷而刺骨。莫名的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壓抑與蒼涼,金晨光遲疑了一下,終于還是忍不住問。
“你這次出差幾天?”
正在輕聲哼歌的連謹,聞言停下嘴里的音調,斜謀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看情況吧,或許一周,或許十天”。
金晨光這個職業(yè),眼睛毒的跟什么似得,即使她表現(xiàn)的隨意閑適,但他仍舊察覺她細微的又刻意的回避。
突然,他笑了笑,語氣半開玩笑:“這么久?他那邊沒問題?”。
連謹抿唇,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誰,給了他一個“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的眼神。
這時,在后面酒勁上腦的劉菁,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道:‘連總監(jiān),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每個項目都超拼的..出差一趟...都能談下一個音樂公園的項目...”
聞言,連謹?shù)难凵駨暮笠曠R看了劉菁一眼。似乎唇角有淺淡勾勒的痕跡:“還好..”。
這個音樂公園的項目,說實話連謹最初沒想到會談下來,作為S市的地標性建筑公園,想要拿下這個項目,其中艱辛自不必說,可連謹不僅拿下了,還以獨立設計師的身份,和各國頂尖建筑設計師共同完成主體結構的設計,這對一名設計師來講,確是一份榮耀。也為瑞豐打開國外市場,奠了很好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