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榮花微微挑眉,凝矚著劉馨儀,開玩笑地說:“馨儀,你和子達(dá)來這里打高爾夫球也不叫上我,重色輕友哦?!?p> “榮花,你別這么說,我不是重色輕友的人。”劉馨儀趕緊說道。
“馨儀,我只是和你開開玩笑,你別當(dāng)真?!?p> 聞言,劉馨儀羞臊地笑了,一時無言。
陳子達(dá)快步走到張亦豪面前,畢恭畢敬地說:“你好,張叔叔?!?p> “你好,小伙子。”張亦豪面帶微笑,“你是馨儀的未婚夫,對吧?”
“沒錯?!?p> 張亦豪一臉高興地瞅著陳子達(dá)問道:“小伙子,我怎么稱呼你?”
“張叔叔,我叫陳子達(dá),你叫我子達(dá)就可以了?!标愖舆_(dá)顯出一副恪恭的樣子。
“好。”
張榮花扯了扯嘴角,轉(zhuǎn)過臉對張亦豪說:“爸,子達(dá)是星耀集團(tuán)的董事長兼總裁?!?p> “子達(dá)年紀(jì)輕輕的就當(dāng)上了大公司的董事長和總裁,真是年輕有為?。 睆堃嗪蕾澐Q地說。
陳子達(dá)向張亦豪擺了擺手,不好意思地說:“不不不,張叔叔,你太過獎了,我只是繼承我爸爸的家業(yè),你說我年輕有為,我實在不敢當(dāng)。”
“我問你,你爸爸是不是陳正南?”張亦豪臉上顯出正經(jīng)的表情。
“是的,你說的沒錯?!?p> 張亦豪瞥了陳子達(dá)一眼,面露溫色。“我和你爸爸有過生意往來?!?p> 他與陳子達(dá)的父親做過生意,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張叔叔,你和我爸爸是不是朋友?”陳子達(dá)一臉平靜。
“是呀,不過我和你爸爸只是朋友,還談不上至交。”
陳子達(dá)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頦,瞧著張亦豪說道:“我爸爸已經(jīng)死了。”
“我知道。”張亦豪長嘆了一口氣,“你爸爸四十多歲就去世了,上天對他不公平!”
“好了,張叔叔,我們不談這些不高興的事了?!标愖舆_(dá)說。
張亦豪點了下頭,沒有啃聲。
張榮花瞄了一眼劉馨儀和陳子達(dá),面帶笑容,說:“馨儀、子達(dá),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吧?!?p> 張榮花話音剛落,劉馨儀同陳子達(dá)異口同聲地說:“好!”
六名身材魁岸,西裝筆挺的青年男子簇?fù)碇》鍙膹V州白云國際機(jī)場的出口走出來,甚有氣派。
姚俊峰身價不菲,是個億萬富豪,一年前,他花重價聘請了六名私人保鏢,生怕自己的人身受到傷害。
姚俊峰身穿一套藍(lán)色西服套裝,戴著一副墨鏡,頭發(fā)锃亮,酷呆了!
姚俊峰輕輕地摘下墨鏡,隨即將手中的墨鏡放進(jìn)衣兜里,他一邊走一邊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一名私人保鏢,問道:“戚亮,我昨天下午讓你打電話約廣州盛昌地產(chǎn)集團(tuán)有限公司的黎董事長今天出來吃飯,你約好了嗎?”
“約好了,黎董事長現(xiàn)在在皇維大酒店等著你吃午飯。”戚亮一邊走一邊答道。
“干得好,戚亮?!?p> “謝謝你的夸獎,姚先生?!?p> 就在這時,一個花容月貌、扎扮時髦的年輕女子提著一個紅色行李箱,舉步如飛地從姚俊峰面前走過,這個女子是張韻穎。
突然,張韻穎一不小心鞋底打滑。
“??!”她失驚地喊叫了一聲。
姚俊峰見狀,躁疾上前劈腰抱住她,絞急地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張韻穎使勁地掙開了姚俊峰的兩個手臂,雙腳站穩(wěn),然后扭頭扇了他一記耳光,怫怒地大聲罵道:“臭流氓!”
姚俊峰摸了摸自己的臉,愣站著,沒有說話。
他原底是好心救人,沒想到被人打了一耳光,真是好心沒好報!
戚亮看情況,生氣地瞪了張韻穎一眼,“小姐,姚先生好心救你,你怎么罵人呢,還打人!”
她回面嗔視著戚亮,強(qiáng)詞奪理?!靶∽?,我跟你說啊,姓姚的該打,該罵,他剛才非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