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肯定就是她!
“姚護士的弟弟,她還有一個弟弟在明江?”
韓風(fēng)一時也弄不明白這其中有什么樣的關(guān)系,齊雨軍見自己難道就是要告訴自己姚小淼有一個弟弟?
齊雨軍有些興奮:“韓隊長,您想想看,這個姚小淼竟然有一個弟弟在明江,我認識她這么久了,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讓她對所有的人隱瞞自己的弟弟在明江的事實,這不符合常理呀,”
韓風(fēng):“齊醫(yī)生,你想說什么呢?”
齊雨軍有些得意:“這說明,她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弟弟在明江,就是不想給他帶來麻煩,您想想看,一個護士,能有什么的理由可以隱瞞自己親人的事實?這說明她早就意識到了自身的危險,現(xiàn)在能夠讓自己不想給家人帶來麻煩的還有什么樣的人,只有組織里的人才有這樣的憂患意識,韓隊長,我分析得不錯吧?!?p> 韓風(fēng):“這只是你的猜想,證據(jù)呢,沒有證據(jù),所有的一切是可以解釋的,”
齊雨軍不滿道:“韓隊長,如果有證據(jù),我還在這里說這些么,直接可以抓人了,”
韓風(fēng):“姚小淼是不是對所有人隱瞞了這件事現(xiàn)在還不知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姚小淼與你不過是普通的同事關(guān)系,對于她的家庭情況,她好像也沒有什么理由跟你說吧,既然如此,你不知道她有一個弟弟在明江,這很正常,”
齊雨軍有些不甘:“我敢肯定,那天在病房見過的那個人肯定就是她,”
韓風(fēng):“我相信你的判斷,但是還是要有證據(jù),姚小淼不是一個人,這件事會牽扯到曾明軒一家人,以曾明軒的地位,稍有不慎,后果不是你我可以承擔(dān)得起的,現(xiàn)在林站長的女兒也回到了明江,曾林兩家的關(guān)系你也是清楚的,所以不能捕風(fēng)捉影,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暫時還動不了她?!?p> 齊雨軍:“林站長的女兒是不是在明江師范?”
“她剛回到明江,是不是在師范教書,這個我倒不是很清楚,有什么問題嗎?”韓風(fēng)問道。
齊雨軍:“我在醫(yī)院見到姚小淼弟弟時,病房有兩位女老師,其中一位看著眼熟,會不會就是林站長的女兒?”
韓風(fēng):“這個倒是有可能,她認識你?”
齊雨軍搖搖頭:“應(yīng)該不會,我也就是見過她,跟她也沒有交往,”
韓風(fēng)沉吟片刻:“這里面關(guān)系有些亂,要好好的捋一捋才行?!?p> 齊雨軍眼睛有些發(fā)亮:“韓隊長,我突然有個想法,”
韓風(fēng):“哦,說說看,別說沒用的,”
“姚小淼有個弟弟我不知道,這可以說的過去,要是曾一塵也不知道呢?”齊雨軍為自己的想法有些自鳴得意。
韓風(fēng)有些不快道:“你傻了吧,人是他送過來的,會不知道?你腦子進水了,”
齊雨軍:“如果曾一塵是今天才知道姚小淼有這樣的一位弟弟呢?”
韓風(fēng):“那又能說明什么問題?”
齊雨軍:“如果曾一塵今天才知道這個學(xué)生是姚小淼的弟弟,那么我們就可以認為,曾一塵是被蒙在鼓里,如果是早就知道的話……”
“那又是什么呢?曾一塵與姚小淼是同黨?你在醫(yī)院見到的是他們自相殘殺?你這是什么邏輯,亂七八糟的,”韓風(fēng)被齊雨軍的話弄得心煩意亂的。
韓風(fēng)抓起了帽子戴在頭上,站了起來:“好了,你的任務(wù)是盯著她,不是毫無證據(jù)的胡亂猜測,沒什么要緊的事就不要跟我見面,”說完,韓風(fēng)把一個信封放在桌上就獨自離開了小店。
齊雨軍看著桌上信封,頓時臉上浮現(xiàn)出興奮的表情。
……
韓風(fēng)坐在辦公室里,腦子也在想著齊雨軍給他提供的那些信息,但是這樣的信息十分的凌亂,以至于他自己也還未能完全理出一個清晰的頭緒來。
他也相信齊雨軍的判斷,這個姚小淼一定有問題,但是這樣的判斷只能是心知肚明,不能輕易拿到臺面上說,他想到了姚小淼弟弟的事情,想到了齊雨軍所提到的姚小淼刻意隱瞞自己弟弟在明江的事實,雖然不能以此定性,但卻讓人生疑,從另一個方面也證實了自己的懷疑的可靠性。
韓風(fēng)也曾想過能不能從曾一塵口中去證實這件事的真?zhèn)?,但是想到車站自己的秉公?zhí)法毫不留情面,肯定會得罪人了,雖然表面上曾一塵沒有過分的表示,但是內(nèi)心怎么想,聰明人不會想不到。
韓風(fēng)自然不想去碰這個閉門羹,他想到了林佳佳,也許不諳世事的林佳佳也許會讓他得到想要知道的東西。
韓風(fēng)自認為跟林偉海共事多年,在林佳佳面前還算是可以叔叔自稱了,所以他去見見林佳佳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韓風(fēng)換上便裝,想著以看望這個上司的女兒之名去到了明江師范學(xué)校。
這一次,汽車開到學(xué)校大門,門房的老頭問都沒問一聲,聽到汽車?yán)软懥藥茁?,就出來直接開門了,不下車的才是不敢怠慢的。
也許是學(xué)校來的好車不多,韓風(fēng)的這輛福特汽車雖然不算是什么豪車,但是能坐這樣的汽車的人身份都不一般,門房老頭眼觀八方,自然深諳這個道理,這種人是惹不起的。
汽車沿著校園道路行駛著,司機問:“隊長,我們現(xiàn)在去哪?”
韓風(fēng):“沒事,先逛逛,我也好沾沾一點書香氣。”
司機好奇:“隊長,怎么突然想起到學(xué)校來看看了?”
韓風(fēng)并沒有將自己來學(xué)校的目的給司機說,明里不過就是辦事順路到學(xué)??纯炊眩娝緳C問到這個問題,也只是敷衍一下:“在明江這么多年了,還真的沒有來過這個學(xué)校,今天也算是新鮮一下,看看這些讀書人有什么不一樣,”
行進路上,不時有學(xué)生在路上行走著,三三兩兩的,看到車開進了學(xué)校,還有些稀奇,有的學(xué)生還特意往車?yán)锟瓷弦谎邸?p> 司機奉承說:“隊長也是進過學(xué)校的,受過特別訓(xùn)練,這些學(xué)生怎么能隊長相比,他們不過就是一些紙上談兵的書生而已,起不到什么實際作用。”
韓風(fēng)說:“我們不過就是一粗人,dg大業(yè)還真的需要他們的,不容小覷哦,”
司機:“隊長說得有理,”
汽車到了一棟有些年代的小樓,韓風(fēng)指了指前面的小樓說:“就在這停車吧,”
司機將車開到小樓前停了下來,司機趕緊過來給韓風(fēng)開車門,韓風(fēng)下了車,整理了一下衣服。
司機:“隊長,您這是去哪?”
韓風(fēng):“我隨便走走,你不用陪我,你在車上休息吧,”
司機擔(dān)心:“隊長,您一個人注意安全,gd可是無孔不入……”
韓風(fēng)打斷了司機的話說:“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家……”他還沒有說出口,想到這樣的話有些不合適,于是及時止住了,沒有說下去,不再搭理司機了。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從小樓里走了出來,見到韓風(fēng)便問:“你找誰?”
還未等韓風(fēng)回答,中年男人看到了停在一旁的車,于是語氣緩和了許多:“這位先生,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