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分 析
得到了上級的同意和老鄭的支持,曾一塵開始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進行。
現(xiàn)在他只能被動的接受著對方的信息,上次劉先生的電話已經(jīng)可以看出馬友成是有些急不可耐了,越是心急越需要冷靜。
曾一塵決定守株待兔般的等候著。
幾天時間過去了,沒有任何動靜,曾一塵有些不明白了,明明是馬友成心急,現(xiàn)在倒是對他不理不睬的,是怎么回事呢?
莫不是放棄了和他的交易,還是另有人選?
仔細想想也不太可能,馬友成既然已經(jīng)和曾一塵接觸了,前期已經(jīng)投入了不少,莫名其妙的放棄也是沒有道理的。
看來還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他不由得回想起劉先生給他通電話的內(nèi)容,劉先生在電話里多次提到過的家信二個字,曾一塵的直覺告訴他,這其中的一定有奧妙,NND,這個馬友成一伙不會又是在搞什么幺兒子吧?
他突然意識到劉先生在電話里強調(diào)的這個家信很有可能就是他曾經(jīng)提供過信息的“尋人啟事”。
事不宜遲,曾一塵立即起身,此刻沒有別的選擇,毫無把握的等待此刻并不是最好的方案。
還未出門,組里的內(nèi)勤于倩蘭敲門進來了。
“組長,人都到齊了,”
曾一塵一愣,一時忘記了是什么事情,于倩蘭提醒道:“組長,您忘了,今天下午組里開分析會,您昨天就安排了?!?p> 曾一塵一拍腦門,“嗨,怎么忘了這事,該死!”
于倩蘭體諒的說:“這些日子,組長事情太多了,偶爾的不記得也是正常的,我們好多事情有時也是忘得一干二凈,昨天做了什么事情,今天就不記得了?!?p> 曾一塵說:“小于,你不一樣,你的事情一時忘記沒關(guān)系,我們這些跑外勤的還是要打起精神來才行?!?p> 于倩蘭笑而不語。
曾一塵見于倩蘭不說話,以為是自己的話傷到了她,于是又解釋說:“不是說你的工作不重要,你也是二組的一員,內(nèi)勤檔案材料這一環(huán)節(jié)對我們行動也是不可缺少的,可以說起到不可缺失的作用?!?p> 于倩蘭笑著說:“組長,我懂你的意思,我可沒有那么想過哦?!?p> 曾一塵說:“好了,我們?nèi)h室?!?p> 曾一塵走出門后,于倩蘭在后面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
曾一塵在想,看來事關(guān)幸福大街的郵局左邊第三根電線桿的事務(wù)要推遲了。
……
會議室里,二組的三個小組負責(zé)人和一些骨干成員在場,并不是全部成員的會議。
沒有像電影里的那樣,長官出場全部起立,曾一塵一走進會議室,除了就近的劉廣林和陳立群站起來跟曾一塵打招呼:“組長來了!”
曾一塵拍了拍他們兩個的肩膀,對面的幾個有些想起來,但是曾一塵很快的給他們招手說:“坐,大家都坐?!?p> 這樣的見面處理起來顯得自然,曾一塵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尊重長官欲起立,這樣的招呼也就減輕了他們的心里壓力。
大家落座后,曾一塵首先開口說:“諸位,這一段時間,大家都非常辛苦,不分白天黑夜的忙碌,沒辦法,這是上面的交代的任務(wù),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完成,事關(guān)我們組的榮譽,不能給人低看,所以呢,我首先要說的就是感謝大家對我曾某人的支持,沒有你們的,我曾某人將會一事無成?!?p> 劉廣林馬上接話道:“曾組長也辛苦,每件事都是親力親為,給我們做了榜樣?!?p> 曾一塵擺擺手,示意劉廣林不要繼續(xù),房亮幾個都對劉廣林的阿諛表示了不屑,曾一塵自然看著眼里,盡管他不像房亮他們那樣的反感,但還是及時中斷了劉廣林的話。
“我們這一時期的主要任務(wù)是有關(guān)馬友成的案子,雖然上面沒有給我們限定期限,但是我們也耽擱了不少的時間了,從監(jiān)控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我們獲得的線索十分有限,大家可以談?wù)勛约合敕?,集思廣益,”
陳立群說道:“我們前段時間進行的監(jiān)控,雖然沒有發(fā)現(xiàn)馬友成的蹤跡,但是從在院子提出的金條來看,我認為不應(yīng)該放棄對院子的監(jiān)控?!?p> 房亮提出了疑問:“組長,上次站長和韓隊長在我們監(jiān)控的院子提取物件,我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他們倒是先知道了,有線索為什么沒有通知我們?而是鄭鵬虎他們組參與,這本是我們組抓的案子,這活做得可不地道,這不打臉嘛?!?p> 劉廣林附和道:“是啊,這是我們辦得案子,應(yīng)該由我們出面的,但是偏偏我們自己不知道,反而讓鄭鵬虎他們?nèi)チ?,說不過去,他們哪來的消息?”
曾一塵沒有解釋,他也沒有弄清楚站長有意隱瞞的真實意圖,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不想讓人知道曾一塵與馬友成的人接觸過,但真正的用意是什么,他無法推測出來。
“這是站長安排的,并不是他們一組要參與進來,韓隊長也是受站長的命令去的,那天我也去了,所以也不能說就是鄭鵬虎他們參與案子。”曾一塵不想解釋過多,自己當(dāng)時在場,也算說得過去。
“他們怎么知道院子里有東西,而且那么準確的位置,那么的隱蔽,沒有確切的消息是不可能找到的,否則就不會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狈苛烈廊皇菍ο⒌膩碓垂⒐⒂趹?,內(nèi)心的疑問不除心不安似的。
“關(guān)于消息的來源,我們就不用去胡亂猜疑了,站長的消息,自然有他的渠道,既然站長安排的,我們做下屬的就沒有必要去對長官說三道四的,做好我們自己的工作就行。”
“既然組長這么認為,我們也不好多說,不過我認為,信息情報應(yīng)該共享,而不是作為居功的條件據(jù)為自有,當(dāng)然,長官怎么安排,我也是無話可說。”房亮內(nèi)心諸多不滿,也就是會上發(fā)泄一下而已。
“房哥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長官意圖我們做下屬的也不能過度的妄議,長官自然有他的高明之處,我們一下不理解也是正常的,大家都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房哥,說說你們的情況,”曾一塵轉(zhuǎn)移了話題方向。
組長指名道姓的問起,房亮也不好回避,于是開始簡單的匯報:“根據(jù)組長的安排,我們小組主要是對馬友成的社會關(guān)系進行了排查,對他可能落腳的地點進行布控和調(diào)查,但是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努力,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馬友成的蛛絲馬跡,我覺得這很反常,是不是我們的工作方向不對?”
“房哥的意思是?”曾一塵問道。
“我覺得馬友成根本就沒有在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