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圈套?
曾一塵提著伙計包裝好的點心盒子離開了悅來酒樓后,想著下一步怎么做?
金條的大部分已經(jīng)不存在了,而這個劉先生卻在這個時候提供了完整的線索,這就意味著那些金條被取走還未被人察覺,這對曾一塵是一個有利的條件。
這次的與這個劉先生的不期而遇,讓曾一塵有些不安,他不知道這個劉先生所說的話的真假?如果是真的或者是假的,會有什么不一樣的結果,這些都是他需要考慮的問題。
看著手里的點心,他決定把這些送到監(jiān)控點去,既然去了悅來酒樓,刻意的遮掩倒是容易引起他人的多心。
特工見曾一塵又一次回到監(jiān)控點,以為曾一塵不放心。
“組長,你回去吧,這里有我們盯著,你就放心好了?!?p> 曾一塵把點心盒子遞給一個特工說:“剛才去了一趟悅來酒樓,順便叫了份點心,帶過來讓你們嘗嘗,”
“組長,你真是太體恤我們下屬了,”特工們有些受寵若驚,說話十分激動。
“組長,你跟其他當官的不一樣,一點沒有什么架子,”其中一個特工接過盒子放到桌上。
“你們都是黨國的精英,國家的未來都是要靠你們的,我們都是兄弟,有什么架子可擺的,”
“在組長手下做事是我們的榮幸,”一個特工有些溜須起來。
曾一塵擺擺手,“少拍馬屁,好好做事,到時悅來酒樓好好犒勞大家。”
“恭送組長!”幾個特工擺起了古代的送客禮儀。
曾一塵笑笑離開了。
……
曾一塵一邊開車一邊在想,明天是不是要去約定的那個地點去看看,但是心中又沒有十足的把握,去了會怎么樣,如果是真的話下一步應該如何做?如果是假的話,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呢?
曾一塵大腦的快速的運轉,想得到一個合理的答案,以確定下一步行動。
他現(xiàn)在也是一個組織里的人,擅自行事是不被允許的,他決定還是要把此事向姚小淼報告。
站里的電話都有可能被監(jiān)聽。
曾一塵在距離較偏僻的一個電話亭停下車,給姚小淼撥了一個電話。
接通電話后,曾一塵說:“姚小姐,今天有空嗎?”
姚小淼在電話里聽到曾一塵這樣稱呼自己,知道曾一塵有事找自己。
“有事嗎?今天晚上可能要值班呢,”姚小淼語氣中是一種欲擒故縱的方式,讓外人看起來就是一種女性的矜持,被人追求的一種矜持。
“有一家酒樓今天開業(yè),那里的點心很不錯,味道十分正統(tǒng),晚上可否賞光,請姚小姐品嘗一次?”曾一塵說話不能太明顯,也許電話那頭并不是姚小淼一個人在場。
姚小淼聽出了曾一塵話里的意思,回話遲疑了一會才說:“看情況吧,我要換班才行?!?p> “知道了,”曾一塵放下了電話,姚小淼的話里已經(jīng)有了他想要的答案。
……
晚上,在悅來酒店二樓包間里,曾一塵和姚小淼相對而坐。
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幾碟小菜和點心一類的,但是他們雙方都沒有動手,他們是在等一個人。
曾一塵不安的晃動著身體說:“我怎么覺得有些緊張似的;”
姚小淼笑著說:“你以前輕松,是因為你面對的都是我,現(xiàn)在的要面對的人不一樣了?!?p> 曾一塵回想自己前世都是一個普通人,看到領導都是能避開就避開的哪一類人,所以毫無建樹,沒想到今生依然是內(nèi)心懼怕領導的心依然未能改變。
“老鄭很嚴肅嗎?是不是那種不易接近的?”
“沒有你想象的那樣,我跟老鄭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給我的印象應該是容易接近但是在他面前依然會有些拘謹,放不開的感覺?!?p> 正說著,一個中年男人推門進來。
男人進門后隨即關上了門,轉身對姚小淼說:“放心,隔壁包間都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p> 姚小淼起身對來人說:“這位就是曾一塵;”
隨后給曾一塵介紹說:“這位就是老鄭同志;”
老鄭非常熱情的伸出雙手與曾一塵握手說:“曾一塵同志,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但是你的事情我是早有耳聞,我為我們的組織有你這樣的同志而感到驕傲和自豪啊?!?p> 曾一塵有些激動的說:“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鄭領導快請坐?!?p> 老鄭笑道:“以后就叫我老鄭吧,我們的職務有不同,但是在D內(nèi)我們都是革命同志?!?p> “是,老鄭同志?!?p> “今天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就算是接上頭了,這里就是我們的一個聯(lián)絡點,以后我就是你單線聯(lián)系的上線,姚小淼同志作為外圍進行配合,本來這個點才設立,還來不及與你進行及時溝通,姚小淼同志說你有緊急事情要匯報,是遇到什么難處了?”老鄭關心的問道。
“是遇到難題了,我們正執(zhí)行的是抓捕馬友成的任務,已經(jīng)花費了很長的時間進行搜尋監(jiān)控,但是一直沒有馬友成的蹤跡?!?p> “上次你提供的情報,我們獲得了價值不菲的金條,我們通過關系在黑市變現(xiàn),讓我們組織增加了一大筆經(jīng)費,上級十分的滿意,對你的工作也是贊不絕口。”老鄭正是因為有了足夠的經(jīng)費,才能在這鬧市中設立聯(lián)絡站,這也為明江的地下工作提供了一個十分方便隱蔽的場所。
“這一次,馬友成的人找到了我,說是要與我做一筆交易,”
“這么說馬友成有可能還在明江?”姚小淼分析說。
“這個不好說,跟我見面的人說是受托跟我談交易的,但是馬友成并沒有露面?!?p> “他要怎么樣的交易?”老鄭問道。
曾一塵于是將與劉先生見面時的過程和所交談的內(nèi)容簡單的給老鄭進行了匯報。
“這么說,他們并不知道金條已經(jīng)被我們?nèi)∽?,否則應該不會以此作為交易條件的誘餌了;不過他們說的古董會不會是一個幌子呢?”老鄭也在分析這件事發(fā)生的整個過程。
“曾一塵同志明天如果去取情報會不有什么危險,或者被人抓住把柄?”姚小淼有些擔心曾一塵的安危。
老鄭思考了片刻說:
“我贊同曾一塵明天按時去取情報,如果金條的地址是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的地窖,那么可以默認為他們留下的金條就是箱子里幾根而已,我們?nèi)∽呓饤l的事情就當沒發(fā)生過,
即使有問題,跟曾一塵同志無關,曾一塵接手的之前是韓風的人,軍統(tǒng)并不知道金條的具體數(shù)目,這樣就會有多種可能來解釋了金條的事情了,這對我們是有利的?!?p> 曾一塵說:“那好,明天我按時去取情報,”
老鄭想了想又說:“曾一塵同志,如果馬友成提供的情報是地窖里的金條,我建議你可以將此事及時匯報林偉海,”
“為什么要匯報?”
“留下的金條,也是為你撇清關系用的,你的匯報正好可以達到此目的,至于古董的事情,只有你清楚,你可相機行事,做地下工作,安全第一,保存自己,才能更好的打擊敵人,”
老鄭征求姚小淼的意見:“姚小淼同志,你的意見呢?”
“我同意老鄭同志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