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青梅竹馬
姚小淼自從在曾家見到曾伊敏后就本能的感受到了她對自己的關(guān)注,這種關(guān)注似乎就包含了懷疑的因素在里面,醫(yī)院的一面之緣,盡管不是直觀的,但是姚小淼還是有點擔(dān)心,擔(dān)心會在不經(jīng)意間被曾伊敏看出什么端倪來。
上午上班后,姚小淼忙完自己一些事情后,收拾好藥箱,準(zhǔn)備去曾一塵家里。
不知道什么時候齊雨軍又溜到了姚小淼身邊,姚小淼既不能視而不見,也不能置之不理,齊雨軍也許并不知道什么,而且也不一定會有什么確鑿的證據(jù)一類的,她想也許就是他的臆想罷了,齊雨軍的存在目前并不對自己構(gòu)成什么威脅。
齊雨軍故作神秘樣問:“姚小姐,在曾家沒遇到什么事情吧?”
“我就是一個護(hù)士,給病人換藥,能有什么事情,”姚小淼忙著自己的事情,并沒有過多的看他一眼。
齊雨軍毫不在意姚小淼的態(tài)度,依然是殷勤的上前套近乎,
“現(xiàn)在又要去那個少爺家嗎?”
“是啊,主任安排的,”
“你知道是誰讓你去的?”齊雨軍神秘的問她。
“小劉有事回家了,所以就換我去了,怎么啦,有問題嗎?”
“可為什么偏偏讓你去呢?”齊雨軍狡黠的問道。
“張主任安排的,很正常啊,”姚小淼猜不透齊雨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齊雨軍湊近小聲的說:“其實是我去幫你跟主任說的,讓你去出診的,”
姚小淼不置可否,只是笑笑而已。
齊雨軍見姚小淼這樣的態(tài)度,有些急了,
“真的是我跟張主任提議的,而且說幫你編了一個很好的理由,所以張主任就同意讓你去了?!?p> “有什么理由,說出來聽聽,”
“理由我就不說了,不過你記著我的好就行,我可是在幫你?!饼R雨軍殷勤的說。
姚小淼提起藥箱,說了聲:“不需要你幫我,謝謝,”徑直離開了,留下一臉懵的齊雨軍在后面。
走出醫(yī)院大門,姚小淼一直在思考著齊雨軍說的話,貌似有些含義,但是依然是模糊不清,齊雨軍的話沒有說透,她也不能追問,只有這樣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才能讓齊雨軍無法猜透,才是最安全。
去曾家已經(jīng)是熟門熟路了,檢查的特務(wù)也沒有再繼續(xù)什么例行公事一類的程序,姚小淼徑直伸手按響了門鈴。
辛家榮過來了,臉上帶著微笑,“姚小姐來了,”
“辛叔,”開門后,姚小淼說了聲“謝謝,”
辛家榮待姚小淼進(jìn)門后,便關(guān)上了門。
“姚小姐,請!”
二人沿著小道前行,辛家榮說:“何夫人和小姐也在家等著你呢,”
姚小淼有些一怔,不知道辛叔為什么這么說,太太和小姐都在家里等著自己,是個什么意思?
自己不過是按照醫(yī)院的安排出診而已,沒有什么值得驚動曾家的理由呀,姚小淼不知道即將會發(fā)生什么,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眉清目善的何萱和曾伊敏立在門前,見姚小淼到來甚是熱情,
“姚小姐,辛苦了!”
姚小姐禮貌回禮:“夫人,您好,曾小姐,”
曾伊敏笑著點頭回應(yīng),禮讓進(jìn)了大廳。
今天情況不一樣,主人在家,自然分坐大廳沙發(fā),并沒有上樓,柳姨給上茶后便離開了。
姚小淼不知道何萱今天親自接待一個出診的護(hù)士是什么理由,但是客隨主便,既然主人熱情相待,她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內(nèi)心有些惴惴不安。
曾伊敏坐在一旁,靜靜的觀察著姚小淼,姚小淼有些心里發(fā)毛,今天什么情況,讓自己如此受罪,尷尬不說,關(guān)鍵心虛。
何萱笑容可掬:“姚小姐,請喝茶,”
“好的,謝謝夫人,”
何萱遲疑了一會說:“姚小姐,冒昧的問一下,一塵的傷口不會有什么問題吧,聽說傷口發(fā)炎了?”
“曾少爺?shù)膫诨謴?fù)挺不錯的,有一點炎癥,不礙事,再多換幾次藥應(yīng)該就會沒事的?!焙屋嫣岬降膫趩栴},姚小淼有些放下心來,擔(dān)心兒子的傷情也是情理之中。
“那就辛苦姚小姐了,這幾天,一塵總是常念叨著,說姚小姐醫(yī)術(shù)好,態(tài)度也好,人又漂亮……”
姚小淼打斷了何萱的話:“夫人,這些都是我們的工作,應(yīng)該做的,”
“我知道,不過一塵年輕,再加上身體受過傷,這里可能有點問題,以前很多事情都沒有記憶了,”何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現(xiàn)在他的性情跟以前有些不一樣,可能跟他失去記憶有關(guān),林佳佳跟她一起長大的,關(guān)系好得很。”
曾伊敏解釋說:“林佳佳是我父親一位朋友的女兒,兩家關(guān)系很好,他們小時候都是在一起玩。”
姚小淼有點明白過來:“那就是青梅竹馬……”
何萱忙不迭的說:“對,對,就是這個意思,”隨后呵呵了幾句。
“哪挺好的事情,”姚小淼聽出了話中含義,也許是曾一塵的過分外露情感,讓曾伊敏察覺到什么,所以母親何萱才特意跟她有這么一次面對面的交流。
“我明白夫人的意思,我就是一個護(hù)士,我會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的,”姚小淼這個時候只有這樣的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只有這樣才能暫時消除曾家人對自己的戒心。
“姚小姐在醫(yī)院有多久了?”曾伊敏問道。
“好幾年了,護(hù)校畢業(yè)就來醫(yī)院了,”
曾伊敏想繼續(xù)說點什么的,這時候,曾一塵從樓上下來了,
“姚小姐,”
“曾少爺,”姚小淼起身。
“怎么沒叫我一聲?”
“姚小姐也是剛到,我們聊了聊天,”何萱笑著說。
何萱接著對女兒說:“陪我出去逛逛,”又對曾一塵說:“老三,好好聽姚護(hù)士的話,”
轉(zhuǎn)身又對姚小淼說:“姚小姐,我們就不打擾你的工作了,”
“夫人請便,我會盡力的。”
“好,好,”何萱呵呵了幾句拉著曾伊敏出了門。
待他們離開后,曾一塵問:“你們聊什么了?”
“你跟你母親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呀,我二姐她們說你什么了?”曾一塵疑惑不解的問。
小雨.秋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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