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利用價值,你難不成就認為我是個這么現(xiàn)實的人嗎?”玉封聲掩嘴訕笑兩聲,意識到什么后恢復(fù)常態(tài),
接著道:“葉兄,不是我嚇唬你,昨夜一事之后你可是名聲大噪,不少武林人士都在討論這江湖中何時多出個毛頭小子,先不說你得罪了神鷹教,光是你拿出千旋閣的令牌自稱旋機公子這事,就已讓千旋閣的那幫老頑固很不高興。”
玉封聲大言不慚的就讓我背上得罪神鷹教的名頭,我不過是一個被他玩弄在掌心的普通人,他這樣說,豈不是把我這本就一無所有的廢材打入隨時殺青的深淵?
只是..這筆帳,似乎哪里不對。
我疑惑道:“千旋閣不是千機女王掌權(quán)么,況且我拿著令牌好像也沒做出過對不起千旋閣的事情,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玉封聲笑著搖頭悠悠道:“千機女王雖說是總閣主,可你有所不知,千旋閣還有四位議會長老,并不是千機女王一人說得算,況且,千旋閣從不參與江湖斗爭,昨夜你拿出令牌無疑是犯了大忌,憑這一點,就足以讓千旋閣承受外界的不少壓力,那些長老怎么說也得把你從世界上抹去?!?p> 嘖,又不是我故意想犯忌的,我什么也不知道,當(dāng)時也是為了保命才拿出來的,可誰知青衣姑娘根本沒被嚇著,現(xiàn)在我還得背鍋,這也太憋屈了吧!
“嗯?你臉色這么難看,是對活著失去信心了嗎?”玉封聲止不住笑意,說:“你其實不用太過擔(dān)心,既然千機女王會將重要的令牌給你,她必定會壓制住那些不高興的人,而且,你現(xiàn)在不是還有我嗎,有我在你死不了的?!?p> “呵呵,事情發(fā)展成這樣,那還得多謝玉兄你才是了?”我不咸不淡道:“你知道令牌的事情,應(yīng)該就是昨天晚上打掃現(xiàn)場時發(fā)現(xiàn)的吧,實不相瞞,在現(xiàn)場我還遺落一件比較重要的東西,不知你的人打掃時有沒有看到?”
“重..重要的東西?”玉封聲思考可片刻,緊接著臉上帶著些許緋紅,輕聲尷尬道:“你說的那個東西我已經(jīng)讓龍濤處理掉了?!?p> 奇怪,不過就是一本小黃書,都是男人他害羞個什么勁,說起來,上次包龍濤講到要帶我去見識揚州之最時,他也差不多這副表情,明明有千機女王這個大美人惦記著他,他卻不為所動,莫非....玉封聲根本就是不舉?
噫....
果然上天都是公平的,長得帥有什么用,不中用才可悲。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他說春棲韻紫圖交給包龍濤處理,這我就不慌了,畢竟我跟他是同道中人,我相信他不會銷毀掉如此精品,得找個機會去跟他討回來才行。
我放心了不少,便道:“玉封聲,講真,我跟你非親非故,從合作的角度來說,如果我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我這種廢材踹開了,你這么看重我的原因究竟為何?”
“葉兄到現(xiàn)在還沒完全信任我啊?!彼麤]好氣道:“你這般刨根問底,算是身為材廢僅存的自尊嗎?”
我道:“你的話雖然讓我很不舒服,但你說對了?!?p> 玉封聲的嘴角揚起很好看的弧度:“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跟包龍濤討論過。我認為你面對威脅和死亡能夠保持從容不迫的態(tài)度,腦子還很靈活,不像龍濤一樣一根筋,就憑這些,你就完全符合我想要的人選,而且,你說話又好聽又有才還足夠奇葩,可是讓我很是心動?!?p> 我想了想他說的這些話,這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根本不清楚這家伙腦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不過...他倒是提到了一個有趣的詞。
我道:“你說的人選,這話是有意招攬我進入青羽節(jié)堂嗎?”
他點頭正色道:“確實如此,青羽節(jié)堂現(xiàn)在空有名氣在外,但實則成員魚龍混雜,堂內(nèi)形式愈發(fā)嚴峻,若是再不處理,怕是青羽節(jié)堂這機構(gòu)要從朝廷中除名了,等這次事件過后,我將會組織一次招聘大會,納入新血液,祛除堂內(nèi)糟粕,而你,是我發(fā)現(xiàn)的第一個人才,所以...”
看他說得那么認真,青羽節(jié)堂招人的事情倒是加入了我的考慮范圍,不過聽門徑的事情還沒了結(jié),現(xiàn)在說這些未免也太早了。
我道:“這事情我考慮一下吧?!?p> 玉封聲沉默了十秒鐘,嘆氣道:“我還以為提出來你就會馬上答應(yīng)呢,看來我還是太急了?!?p> “這當(dāng)然,哪有昨天晚上剛賣完隊友第二天就拉人入伍的!”我忍不住吐槽道。
“對了,說到昨天晚上,你可知道出手救下你的那人是誰?”見我愣住他笑了笑,沒賣關(guān)子道:“出手的人是千機女王,你可得找個時間去好好感謝她才是,那枚發(fā)釵也要記得還給她?!?p> 我掏出發(fā)釵,仔細看了看,怪不得這玩意讓我很眼熟,但怎么想也想不起來是誰的。沒想到正是千機女王的,只不過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還暗中觀察,讓人費解。
玉封聲問道:“還有一事,月輝教的那位少教主可是約你明天去見他一面?”
我將發(fā)釵收好,反問:“聽你的語氣,是不想我去赴約了?”
“非也,在你還不是青羽節(jié)堂成員之前,并沒有權(quán)力干涉你,不過依我個人而言,你還是別去最好。”他慢慢站起身,負手走到窗前瞭望著城中的景色:“月輝教乃是公認的中原邪教,他們草菅人命,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且勢力龐大,朝廷早已將此教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現(xiàn)在動不了它,并不代表以后動不了,我希望你少跟月輝教有所瓜葛。”
雖然他說得不無道理,但我感覺袁段飛并沒有他說的那樣,反而有情有義,至于月輝教,我本來就跟它們沒什么關(guān)系,所以這點倒是玉封聲想多了。
我道:“昨夜要不是袁段飛出手救下我,我恐怕已經(jīng)成為青衣姑娘的劍下亡魂了,于情于理,我必須得去赴約?!?p> 玉封聲轉(zhuǎn)過身面對我,他臉色有點不好,眉間閃過一絲憂愁,無奈道:“也罷,你要去赴約便去吧,只是我希望你不管從他那里得知什么信息,都不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p> “好了,話已至此,就不打攪葉兄你了。”
我很想現(xiàn)在就問玉封聲究竟在意的是什么,可他沒給我機會,說了句告辭就離開了。
他副樣子,讓我感覺似乎袁段飛知道他不少東西,那我還真得非去不可了。
只是不知道,這一去,袁段飛將會給我?guī)硎裁从杏玫男畔?....
.....
待續(xù)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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