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修整,小白小紅早已恢復(fù)體力,安塵也好得差不多了。
“蘇沐白,你消化完沒有”
“一夜了我能沒消化完嗎?”
言祁白了蘇沐白一眼,沒說話,言蔚念說讓大家準(zhǔn)備一下就繼續(xù)往前走,往前,其實沒有人知道哪里才是前方,就憑著感覺走吧。
“安塵,你說呢?”
“嗯,聽你的”
聽天由命嗎?不,這不是安塵的風(fēng)格,他只是聽言蔚念的由言蔚念,人人常念叨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安塵不這樣認為,向來都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當(dāng)然這是在認識言蔚念之前。
“言祁,你說你也一大把年紀(jì)了,妹妹都有夫君了,你怎么還沒著落”
說著話眼神還做出一幅十分嫌棄的模樣。
“蘇沐白說到底你算是我們的長兄,怎么不見你行動呢?莫非有什么難言之隱?”
“我呸!你才有難言之隱呢!”
“那你說說為何你還不尋一位姑娘與你共度余生?”
共度余生?這幾個字在蘇沐白看來過于奢侈,似乎他就不配擁有,余生嗎?他可不知道自己的余生有多長,一天,一年,或者一輩子?
落寞的眼神,言祁又怎么會不知道呢,其實遇到一個自己想要窮奇一生守護的女子,自己又怎么舍得讓她顛沛流離,只想與他一生花前月下。
“管你屁事!”
言祁沒有再繼續(xù)說什么,兩個人飛快的追上言蔚念的腳步,這里是真的沒有一絲一毫人的蹤跡,也沒有鳥獸的聲音,九丹龍算是他們見過的唯一活物。
“蔚念這里實在太過詭異”
“是,無一活物,小心這點,別把自己交代在這里了”
“嗯”
蘇沐白還是很小心的,能不碰到的東西絕對不去觸摸,當(dāng)然也有不能避免的。比如摔跤。
“言祁?。。“。。?”
不知道是從哪里竄出來一根樹藤,將蘇沐白絆倒,摔教的同時拉上墊背的,哦,不,應(yīng)該說是他自己拉了一個,自己當(dāng)了墊背的。
“言祁!你給老子起開!”
“說什么鬼話,你以為我愿意壓著你?”
“那你就起開!像豬一樣死沉死沉的!”
言祁罵罵咧咧的站起來,言蔚念看了一眼剛站起來的言祁和還在地上的蘇沐白,確定蘇沐白沒事,言蔚念也沒管蘇沐白,也不是說沒管,蘇沐白其實看見了言蔚念飄來的眼神。
其實言蔚念說不說蘇沐白還是知道的,言蔚念確定了他沒事才一副不想管他的樣子。有家人的感覺真好。
“言祁你拉老子起來”
“你大爺?shù)?!蘇沐白你是不是膽子肥了!”
嘴上這么說,言祁還是伸出了友誼之手,蘇沐白一扯。
“?。 ?p> 完美,言祁又一次壓倒了蘇沐白,這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但是他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言祁你丫.......”
“蔚念這樹有問題!蘇沐白你別動!”
“???”
疑惑的蘇沐白和言祁維持著一個密之尷尬的姿勢,與言蔚念討論著異常正經(jīng)的話題,就是真的很正經(jīng)的話題。
蘇木白的手不小心放在了樹根之上,手一動樹根就會動,所以導(dǎo)致了言祁的摔跤。一路走來言蔚念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因為大家都十分的小心,特別注意除了泥土,其他的都不觸碰。
“沒想到,小心使得萬年船也不全然”
“是啊沒想到這臭小子還有這樣的用處呢!”
“安塵你說誰是臭小子呢!”
“你,有意見嗎?”
“沒有啊,你說得對”
看吧這狗腿的模樣,言祁和言蔚念兄妹是真的鄙視他,世間最慫蘇沐白。安塵也不計較。
“你們都走了,我干嘛呀!”
“你想躺一輩子我也沒有意見,都可以,你隨意”
聽言蔚念一說蘇沐白立馬起身嘿嘿笑了起來。這怎么可能躺一輩子呢?是吧?又不是尸體,又不是尸體????尸體????
“蔚念!我想起來了!就在剛才我感覺自己全身僵硬,就像是尸體又像是一棵樹,冰涼的”
“沒錯,這就是這里為什么沒有活物的原因”
言蔚念蹲下查看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樹木竟然有一股腐尸的味道,這究竟是為什么?觸摸到蘇沐白的一瞬間言蔚念感覺到了,蘇沐白的不一樣。
“那你為什么不叫我起來!”
“你起來了我怎么會知道,你會不會變成樹”
言蔚念說的話有道理,蘇沐白自己是這樣認為的,當(dāng)然也就沒有反駁,其實并不是,言蔚念怎么可能讓蘇沐白冒這個險?其實剛發(fā)現(xiàn)不對言蔚念就已經(jīng)斬斷樹根。
“現(xiàn)在怎么辦啊”
“你想怎么辦?”
言蔚念反問蘇沐白,蘇沐白不知所措,甚至說有點兒受寵若驚,哎呀,哎呀,哎呀這是要擔(dān)重任了,感覺自己突然被重用。
“我覺得我們千萬不要碰樹!”
“然后?”
“繼續(xù)往前走啊”
“好!蘇沐白說的好!”
言蔚念言蔚念突如其來的表揚讓少年受寵若驚感到惶恐,一臉羞澀的說,哎呀蔚念不要表揚我,我會害羞的,
“蠢”
安塵就一個字將可憐的蘇沐白打入湖底,能怎么辦呢?又打不贏。
“知我者安塵也哈哈哈哈哈哈”
言蔚念好不吝嗇自己的擁抱,緊緊的抱著安塵仰頭看著他,眼前這個人,似乎胡子拉碴沒有以前干凈了,但是更加有魅力了。
“當(dāng)然,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的想法”
“那你說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
“你在想,我吻你”
言蔚念笑了,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就只是笑了。安塵俯下身觸碰言蔚念的唇,言祁就咱旁邊雙手捏著拳頭,那架勢難受極了。
“好了哥哥在,哥哥會吃醋的”
“哥哥不會的,哥哥必須的習(xí)慣,因為你只能是我的”
言祁握著的拳頭慢慢松開。就是單純的感覺自家花朵被人連盆端走了。。。。
“哥哥在蔚念眼里永遠是最重要的,和父親母親一起,都很重要”
“嗯!”
本來溫情的場景被蘇沐白打亂
“你們干啥呀,又不是要死要活,說說說怎么辦”
“這里應(yīng)該有很多尸體吧”
言蔚念看著安塵,說是疑問句又像是肯定句,安塵點頭說尸骨如山。
“先想辦法出去,這不是真的,是九丹龍的毒氣?”
“不知道,只有找找出路”
言蔚念認為這是一種瘴氣,究竟是從哪里而來就不得而知,或許是尸體,但是尸體是從何隱藏的呢,言蔚念就不得而知。
“蔚念!快看!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