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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泰皇

第十八章:《婚姻法》一夫多妻制

上古泰皇 通話中的亮哥 6464 2019-06-13 04:30:09

  《周禮》中曾有一處關于男女嫁娶的記載,“男子三十而娶,女子二十而嫁?!边@一奇怪的論述,引起不少后世之人的爭議。有人說,這是古代出現(xiàn)最早的晚婚晚育政策。然則這毫無根據(jù)的論調(diào),不免讓人嗤之以鼻。試想成婚過晚,人口又如何快速繁衍?亂世之中,諸國都需要在戰(zhàn)爭中投入大量的青壯。故此以“弱冠”與“及笄”作為男女成年嫁娶的年齡推斷更令人信服一些。

  男子二十而娶,女子十五而嫁。即為準確的適婚年齡。當然也存在著早婚早孕的現(xiàn)象。其實,在亂世中,家庭的組建多數(shù)是為了生存。加上這一時期,醫(yī)療水平十分落后,或許只是小小的風寒便能奪走一個成年人的性命。不身處于亂世的大環(huán)境中,是無法理解古人奇怪的行為。

  從大周的官制上便不難看出問題的所在。一國重臣的六卿中,太宗、太祝、太士、太卜四位分別從事與祭祀、祈禱、神事與占卜的工作。在普通百姓眼中,生病后選擇治療的途徑是很多的。因此醫(yī)學在這一時期,沒有突飛猛進的發(fā)展。

  而這一切又潛移默化的影響了婚姻。無論是長輩還是已經(jīng)成年的子女,更看重的是健康以及婚姻可以長期而穩(wěn)定的維持。這便是此刻人們對于婚姻幸福的普遍認知。道理很簡單,幸福是建立在物質(zhì)的基礎上。不像后世可以滿足物質(zhì)后,追求精神上的寄托。

  姬蘭認為自己對王詡有所虧欠,所以最初在云夢谷口建立的村落,她并未插手管理。反倒是做出了妥協(xié)與讓步。宰府建成后,姬蘭命人向王詡道賀,以喬遷新居為由擺下酒宴。誰料對方竟婉拒推辭。這讓心高氣傲的大衛(wèi)公主十分不滿。不僅如此,王詡還將姬蘭相贈的車馬奉還。一時間兩人的關系到達了冰點。

  此時的夢云山谷,發(fā)展的異常迅猛。從人口與土地面積上看,谷口處的山村是原先28戶百姓的居所,占地一里。不僅公共設施齊備,并且寬敞無比。而谷中遷入的500戶戚城百姓則蝸居在二里的野中,稍顯擁擠。山谷的最深處則居住著500士卒以及百余名負責冶鐵與牧馬的技術性人才,居然占據(jù)了五里之地。

  一時間,云夢的人口一下飆升至3200多人。姬蘭似乎是準備在一年內(nèi)將人口突破至兩千戶,從而到達制邑的目的。新野的建設從未停歇過,而建筑多偏向于民居。隱隱有向兩側大山中發(fā)展的趨勢。

  云夢的外圍更是一片墾荒熱潮。按照大周井田制,九抽一的標準,新居民緊鑼密鼓的執(zhí)行著。早有先見之明的王詡,將谷口閑置的房舍改為臨時倉庫與市集。更在不遠處的上坡上,開辟出一大片的工業(yè)區(qū)。此刻紡紗、紡線、織布、磚窯、冶煉、木材、糧油、面粉等作坊辦的是風生水起。僅僅供給新野的建設與居民日常的生活,就足夠王詡賺的盆滿缽滿。由于村中建設了公共澡堂、茅廁以及市集。因此新城區(qū)的百姓紛紛前往舊城區(qū)消費。此時,谷口的小山村似有向商業(yè)區(qū)發(fā)展的態(tài)勢。

  一座城堡似的院落中,一名文吏正不忿的向姬蘭稟報采邑中的事情。

  “公子!野中的生意幾乎盡數(shù)被衛(wèi)詡擅專。長此以往,恐府庫錢糧入不敷出。”

  姬蘭瞪了文吏一眼。

  “那是爾等無能。與衛(wèi)詡何干?”

  對方立時拜倒,不敢吱聲。她微微嘆出一口氣。說道:

  “哎!野中的生意不做也罷。保持與戚城的往來即可?!?p>  “諾!”

  文吏應聲告退。姬蘭冷哼一聲。似乎很是不滿下屬這種嫉賢妒能的作風。

  片刻后,她望著谷口的方向,鬼魅一笑。好像很享受被人挑戰(zhàn)的感覺。在這處偏遠的大山中,除了整日忙碌野中事務,還要分心管理戚城的家務。她作為表臣百司府的小伯,少司馬府的家宰。身兼數(shù)職,即便是位能力超群的女中諸葛,亦是有些招架不住。不禁自憐自哀的嘆出口氣。

  “哎!”

  轉而喃喃自語的說道:

  “就不信你不求我?!?p>  也許山中的生活過于苦悶了些。王詡先是婉拒豪宅,后又故意還馬相激。這些并未讓姬蘭感到難堪,反倒是欣賞對方的做派。她想,等到兄長成為衛(wèi)國的君上,再啟用王詡補償這份欠下的情誼也就罷了。少女并非忘恩負義之輩,只是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隨后又是連聲的嘆息。

  第二天,野中來了一群奇怪的人。人數(shù)不到二百,他們穿著破爛,手腕與足踝處皆有傷痕。這些人被安置在新城區(qū)的空置民宅中,隨后分發(fā)了木質(zhì)的農(nóng)具便被趕往野外加入到墾荒的勞作中去。就連女子亦是參與其中。

  王詡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些人中,女子的人數(shù)足足是男子的一倍有余。并且他們出現(xiàn)后,耕地的外圍便加派了巡邏的士卒。

  封邑主為防止治下百姓外逃,時常會限制他們的出行。這些事,王詡一早便知??墒窃鹊纳矫裣袷菬o人管束一般的自由。外出時,守門的士卒甚至問都不問上一句。一時間竟有種脫管的感覺。好像駐防的軍隊不會保護他們的安全。王詡極為納悶。

  “這是唱哪兒出???”

  “恐怕是想逼我等離開。”

  李滄隨即做出了揣測。

  “怎么會呢?蘭公子不至于連這點肚量都沒有?!?p>  第三天,奇怪的人又陸續(xù)被士卒帶入野中安置。而更奇怪的是,他們販賣的棉布被表臣百司府當天全數(shù)掃空。就連倉庫內(nèi)的存貨也有些不足了。王詡一下子,拿到了兩萬多錢,更覺事情蹊蹺。

  第四天,第五天...

  同樣的事情,一直在發(fā)生著。每當王詡向那些奇怪的人詢問時,都會有士卒上前驅(qū)趕。他也曾嘗試過偷聽那些人的談話,可他們說話的口音有些奇怪。一點也不像是中原之地的百姓,更像是南方的味道。

  “這兒的糧食夠吃嗎?再這么下去,恐怕云夢要鬧饑荒了?!?p>  云夢的百姓儼然已經(jīng)達到了五千之眾。王詡懷疑少司馬府是不是把云夢山當做了難民營?將大衛(wèi)國境內(nèi)無家可居的窮苦百姓全部安置到了這里。

  那些衣著破爛的人,在勞作幾日后,表臣百司府便會派出文吏給他們下發(fā)新衣,就連每日配給的飯食也會有所改善。似乎表現(xiàn)的越好,待的日子越長,給予的待遇便會隨之提升也一樣。

  此刻王詡在風角家中,老鐵匠五日后便要迎娶張氏。一眾鄉(xiāng)親父老正在風伯家?guī)兔Σ贾眯戮?。他們這百余口人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般熱鬧了。賺錢后的王詡決定在鐵匠家中大擺宴席三天,履行當日許下的諾言。風角領著孫女滿面春風,向前來幫忙的村民連聲道謝。

  家中的衣食住行,全部由王詡一手包辦。

  家具有木匠制作,生活上用的器皿風伯自己便可代勞,至于布匹糧食以他們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實力,可謂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更還奢侈的張燈結彩,土豪的顯擺一番。反正油坊不差那點豆油??吹么蠡餄M臉羨慕,有人打趣王詡。

  “將來鄙中婚嫁之事,大伙可都指望大人了?!?p>  王詡爽快的答應。

  “沒問題!婚喪嫁娶,孩子滿月全部交給我啦?!?p>  眾人歡呼雀躍。更有人起哄道:

  “大人金口,以后納妾之事定不會讓大伙失望吧?”

  許多男子紛紛跟著哄笑起來。更有女子數(shù)落那說話之人。

  “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就想著納妾,真是不思進取。”

  王詡跟著笑罵了幾句,轉頭望著一臉苦澀的李滄。

  近來發(fā)生的事情過于蹊蹺,而他們的生意更是一帆風順的有些夸張。李滄素來思慮周祥,辦事謹慎。這些接肘而來的變化不免讓他心有疑慮。王詡低語道:

  “明日將糧價提升三成。你暗中命人去朝歌與戚城收購米糧。稻麥為主,菽次之?!?p>  李滄眼前一亮。明顯王詡是打算痛宰姬蘭一筆。著實大快人心。想到大批的糧食運送,總靠人力背負往來于百里外的城邑,長此以往總有不妥。畢竟村中的產(chǎn)業(yè)太多,已經(jīng)沒有足夠的人力來負擔這些了。

  “運送不易??煞褓徶眯┸囻R?”

  王詡想了想。

  “不宜多。戚城有陶邑的馬畈,購置六匹足矣。對了!別買好馬。”

  他并不是害怕花錢,而是姬蘭相贈的那兩匹馬,給他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等買回馬匹后,稍加改制一下馬車。讓一匹馬拉一輛車,這樣足夠應付運輸上的壓力。閑暇時,這些馬還能下地耕種。恰好這些古人還沒見過犁具,他順手搞出一個。當著姬蘭的面去耕種,好好顯擺一下。讓對方知道,和一個現(xiàn)代人耍陰謀詭計,是多么的無知。

  其實,自從兩人鬧掰后。姬蘭處處忍讓,總是避免與王詡產(chǎn)生摩擦。然而王詡卻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總想著與姬蘭過不去。

  天真的他以為姬蘭是怕了自己,卻不知對方根本沒把他當做一回事兒。一個瘋狂的宰客,一個瘋狂的認宰。倒是有種周瑜打黃蓋的感覺。王詡低估了少司馬府的實力。以為賺了人家區(qū)區(qū)十數(shù)萬錢,就十分的了不起。不想整支北戍軍的糧草輜重都是少司馬府供給的。若是僅憑封邑那點賦稅,估計軍隊早就解散回家了。

  在這微妙的時刻,少司馬府國外的資產(chǎn)正在悄悄向衛(wèi)國轉移。姬蘭與兄長已經(jīng)決定,賭上全部與衛(wèi)侯拼死一戰(zhàn)。隱忍了這么多年,所聚斂的財富,怕是王詡做夢也想象不到。此刻他們只缺人。大量買來的奴隸正是用于補充人口,為將來戰(zhàn)爭與發(fā)展提前做好準備。

  就在五日后的清晨,正準備前去鐵匠家中喝喜酒的王詡與阿季二人,一臉喜色的漫步在街上。他們拎著大包小包的賀禮。行至主街時,這里聚攏著大片民眾,竟將街道堵塞的水泄不通。

  這處地段立有表臣百司府的布告墻。墻面以厚厚的黃泥覆蓋,時常有工匠將布告雕琢其上。只不過多大是些無關痛癢的小事,基本無人問津。這時代識字的人又不多,除了重要的通告,官府會指派士卒在此不停的宣讀。其余的,百姓漠不關心,更懶得隨口一問。

  今日明顯是重要的事情。宣讀士卒的聲音已經(jīng)被人群的喧嘩聲所淹沒。許多人驚呼,許多開心的大笑,更有人掩面哭泣。王詡猜想,定是衛(wèi)國的某位權奸突然薨逝。不禁抿嘴笑笑。然而當擠過人群時,陡然聽見有人大聲喊著。

  “男子十四而娶,四十不娶。女子十三而嫁,二十必嫁。男子弱冠,僅育一男丁者,納妾一人。二男丁者,不賞不罰。三男丁者,免賦一年。弱冠至今而無所出者,娶妻妾三人。拒不從者,貶黜為奴?!?p>  他的第一反應是,風角的婚事今日辦不成了。四十歲以后不得娶妻,若是有膽敢違抗者,直接貶為奴隸。不知如此沒有人情味的政令是哪兒個變態(tài)制定出來的?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擠入騷亂的人群中一探究竟。

  除了之前聽到的部分。公告還強調(diào)了,納妾的女子由官府指派,并對生育男丁的多寡,制定了詳細的獎懲政策。

  一時間王詡懵了。不知道這則消息該如何告知風角。若是早成婚一天,也不會被這不近人情的法令攪擾到。老伯與張氏寡婦明明都很期待的。

  他失魂落魄的擠出人群,看見不遠處的阿季,正與剛才路旁的宣讀之人說話。

  少女大驚失色。拎著的一筐雞蛋不小心脫了手,墜落在堅硬的石板路上。蛋清立時飛濺,素白的裙擺上沾滿了淡黃色的污漬。王詡知道,女孩也希望能促成風伯的好事。估計此刻和他的心情一般無二。

  他緩緩走向阿季,站在女孩面前,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賀禮。

  對方雖是看著他過來,但眼眸中黯淡無光。通過凝滯的眼神,王詡看到一絲驚懼。阿季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他將雙手搭在對方肩上,稍稍晃動少女的身體,試著將對方從六神無主的狀態(tài)中喚醒。

  阿季的眼角微顫,隨之淚如雨下。王詡知道少女極為疼愛風伯的孫女,可也不至于這般難過?只聽。

  “阿季不想離開哥哥。也不想再做奴婢了?!?p>  話剛出口,阿季便將王詡死死的抱住。由于少女比他高出半頭,順著臉頰流淌墜落的淚水立時浸濕了王詡的額頭。

  此刻,王詡才意識到這則公告并未將他們排除在外。再過一個月他便十四歲了,而阿季已經(jīng)是十三歲的少女?;蛟S是將自己的年齡停滯在三十二歲,他沒有立即意識到這點。也就是說,官府突然將男女嫁娶的年齡下調(diào)兩歲,王詡與阿季都要娶妻嫁人了。方才還將自己置身事外的王詡立即驚慌起來。

  幼時的遭遇讓阿季至今心有余悸。她不想再回到做奴隸的日子,更不想嫁人與哥哥分開。而眼前的一切,她又能怎么辦呢?身為女子,生在這個紛爭不斷的時代,似乎只有認命的份了。

  “阿季不哭!會有辦法的。哥哥不會讓你嫁人的?!?p>  阿季松開了手,看著哥哥。似乎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哥哥身上。王詡雙手撫上少女的臉頰,撫慰著泣不成聲的妹妹。

  二人沒有前去參加風伯的婚禮。想必過去也沒有什么意義了。眼下首要的,是找到姬蘭問明狀況。若是對方顧念昔日的情誼,定不會為難他們兄妹與風伯的。他這樣想著,將妹妹送回家中,獨自朝著邑主府的方向行去。

  前些天還自以為是的認為姬蘭是妥協(xié)了。不想今日對方一出手,他便立刻撲街,敗的體無完膚。在絕對權力的面前,即使擁有億萬家財,也不過在對方彈指間便灰飛煙滅。

  他很不情愿的敲響了邑主府的大門。

  “先生登門,必是有事相求嘍?”

  近期王詡的小動作,姬蘭都看在眼里。一開口便毫不留情的去揭對方的傷疤。因為王詡除了有事相求,絕對不會登門造訪。輕蔑的口吻,透著上位者的不屑與嘲弄。

  “小人前來告狀?!?p>  自稱小人便是主動劃清界限。姬蘭干笑兩聲。對著他一揮手,示意王詡坐下慢慢說。

  “大人無故下發(fā)敕令,是在有意刁難小人嗎?”

  姬蘭見過士子狂生,卻未曾見過如此狂妄且自以為是的家伙。

  “哈哈哈。本公子雖不是君子,亦分得清公與私。嫁娶的法令乃國事,而非私事。無需先生多言。”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好像王詡說什么話,她都早已想好了應對之策。

  “我使民衣食無憂,賜田送舍。何罪之有?為其娶婦納妾。愛民之意,其父母皆為不至?!?p>  無論王詡怎么辯駁,姬蘭都能以從人性的貪婪與天下大義方面,讓其無言以對。

  “大人將百姓視之為畜,蓄養(yǎng)之,此亦愛乎?”

  “謬亦!問民之心,若多同于我,君可早些娶妻生子。省得表臣百司府為君選妾?!?p>  兩人又爭辯了一會兒。王詡竟被對方問的啞口無言。終于明白了一夫多妻制的由來。

  原來戰(zhàn)爭造成青年男子的大量死亡。國家中男女比例嚴重失調(diào)。一個沒有成年男子的家庭中,女子帶著老弱大多數(shù)是無法生存下去的。而法令規(guī)定了男子娶妻的最高年齡段,主要是為了保障下一代可以在家庭重組中存活下去。窮困的家庭是養(yǎng)不活孩子的,所以青壯男子可以負擔家庭中的衣食用度,生養(yǎng)的孩子存活的概率也會變得大一些。同時也能抑制權貴圈中的驕奢淫逸之風。

  一夫多妻制,顯現(xiàn)是為了保持人口繁衍。政令的約束使得百姓在傳承后代中優(yōu)勝劣汰。就如同窮人買不起房子,付不起彩禮,便沒有姑娘愿意嫁給他。從而窮苦的百姓失去了交配權,也就不存在下一代的撫養(yǎng)與教育問題?,F(xiàn)實便是這般殘酷,一夫多妻制就是赤裸裸的為了戰(zhàn)爭而產(chǎn)生的。

  王詡還以為古代的男人是多么的幸福。事實上,不過就是國家繁衍生息,養(yǎng)家糊口的工具而已,與牲畜毫無差別。

  生在亂世,娶妻納妾視為解決國家的負擔。只要交得起賦稅,年輕力壯。可以養(yǎng)活的起老婆孩子。不但無過,國家還會鼓勵支持。

  此時,姬蘭不是沒想過,放王詡一馬。可對方執(zhí)拗的性格,又讓她如何先開口呢?璞玉是需要雕琢的。初與王詡結識,她便知曉此人乃是奇才。不過不聽話的奇才又如何為自己所用?寧可棄之不用。

  王詡心中不忿,諷刺道:

  “大人看上去已是弱冠之年,身子孱弱定無子嗣。不知可有妻妾三人?”

  不等對方回答,他一拍腦門。繼續(xù)譏諷道:

  “噢!瞧我這記性,大人這般尊貴,必是左擁右抱。不過身子重要,侍女幼小,不適生養(yǎng)啊。哈哈哈?!?p>  這一通冷嘲熱諷,正中姬蘭下懷。

  試問一個女子明明尚未及笄,不到十五。卻被人說是二十歲的年紀。王詡不知她女扮男裝,正所謂不知者無罪,姬蘭也就不去多加計較。說自己不行,她也忍了。畢竟她是女子嘛,柔弱本就自然。但是,居然暗諷自己與妹妹私通,雖是女子,亦忍無可忍。

  “衛(wèi)詡!”

  只聽姬蘭大喝一聲。王詡揮了揮衣袖,一拱手。不怒而威。

  “君子小人,一看便知?!?p>  隨后,低頭嘆出一口氣。

  正要暴走的姬蘭,聽到這句話。心中的火氣立時壓了回去。他看著少年好似對自己失望的表情。不禁,心中一動。

  是?。∧侨找云ぱ橘|(zhì),后來王詡還了玉佩,她卻沒有將皮靴還給人家。反而以此試探,不是君子所為。姬蘭從未將自己當做君子。她知道王詡有意激怒,令她下不來臺。

  當她認定對方會借此嘲笑時,卻不想王詡的神情似有些落寞與失望?;蛟S他真的有曾把自己當做至交好友吧。姬蘭這樣想著,頓感失落。

  少年離開了。姬蘭從腰間解下那塊曾經(jīng)見證了兩人友誼的玉佩。往事的回憶,歷歷在目。

  若不是她刻意的栽培王詡,或許現(xiàn)在不會有這么多的煩惱。她雖在堂上說的義正言辭,但心里自知。所做的一切無非是不想嫁入別國,成為政治的犧牲品。而她何曾不是一個向往美好婚姻的女子?為了心中的自私,或許衛(wèi)國即將有上萬名青壯因此而死,留下數(shù)萬老弱婦孺無人供養(yǎng)。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想到這里,姬蘭的眼眶濕潤了。

  “我本就是小人。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p>  她輕嘆一聲。眼下兩人的相處模式不就是這般。遠了沒事找事,近了立即吵架。

  “哎!”

  倘若自己不是出生在帝王家,也許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煎熬。像個普通的少女,在家中紡紗織布,待到爹娘幫她挑選到合適的良人,便傾心許之。一輩子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度過,不視為一件美好的事。

  然而今日的做法,注定會成為姬蘭畢生的遺憾。冥冥之中,少女已經(jīng)在友誼與愛情之間迷失了方向...

通話中的亮哥

說實在的,作者水平有限,只能在工作閑暇有空寫寫。為了尊重歷史,需要查閱些資料,確保真實性。所以難免會有一點小的紕漏,希望大家指正,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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