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用魔法把那看起來特別結(jié)實的網(wǎng)給破了個洞,快速從那個洞里鉆了出來,跳到了樹上。
但是周圍只能聽的見聲音并不能見到人,月白猜測可能是有人使用了隱形魔法,所以也沒有糾結(jié)。因為他可以憑借著周圍的波動來判斷他們的動靜。
又過了一會兒,月白閉上眼睛,反正就算有什么動靜他也可以眼睛一閉一跳離開。
周圍的魔力波動是明顯的,只是因為這里特有結(jié)界環(huán)境的干擾并不能很清晰的判斷。
不過那幾個人的魔力控制很顯然不是很好,用的并不是什么高級的隱身魔法。
似乎是知道月白可以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跡,幾個人都沒有講話,而是悄悄地準備離開。
月白可不打算讓他們離開,因為在這里能夠碰到同類可以省去很多登山的麻煩,而且居剛剛那個人的話也可以判斷,他們對于這里就是極為熟悉的。
所以抓住他們,就當是剛剛冒犯了他來給他引路的。
一個人就算使用了隱身魔法,也不可能能夠做到百分之百的成功。
氣味以及走路所發(fā)出的動靜都會是一個人判斷的標準,但是一個高階的魔法是可以避免這些問題的,因為此時的人已經(jīng)在某種程度上處于另一個平行空間,做什么也不會被感知到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幾個聰明的人似乎知道了月白的能力,他們走的極輕,而且魔力波動也收斂的很好。
也許旁人就騙過去了,但是面對的是月白,那就很難了。
聽了一陣,月白笑了。
監(jiān)聽魔法可以將周圍的聲音無限制的放大,特別是對于現(xiàn)在極為安靜的壞境。
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下,監(jiān)聽魔法也許會受到干擾,但此時根本不需要去感知什么魔力波動,只需要聽聲音就可以了。
聲音出現(xiàn)在東南方和西北方,月白的嘴角勾了勾,兩個小家伙還挺聰明的,知道就算被抓住了也只是犧牲一個的道理。
月白也不遲疑,一個就一個,總比沒有的好他身體微微向前傾,瞄準好目標點用力一跳。
速度之快可以避免那人跑的過遠,在落地之后,揚起的一點塵埃還未落下,月白的手向前一伸,抓住了即將逃跑的人。
似乎是一個木制的衣服,月白聽到了“咔”地一聲,好像是衣服破了。
“啊——”女聲的尖叫陡然出現(xiàn),被月白抓著的人也逐漸顯現(xiàn)出身形。
那張臉是一個極為好看的臉,卻不似水之精靈的柔美,倒有點像木之精靈。
而且這張臉好熟悉啊。
月白想起了之前的一張臉,手一抖,叫道:“清清!”
是的,面前的人張了幾乎跟清清一模一樣的臉。
但是她那雙有些木訥的眼神告訴月白,這人不可能是清清。
“流氓!”木系的纏繞魔法對著月白一系列的轟了過來,只是那些藤蔓的速度太慢了,哪怕月白愣了幾秒也是逃了過去。
定了定心神,月白道:“小妹妹,你這魔法的運轉(zhuǎn)不夠靈活啊。這纏繞需要快準狠,很明顯,你一個也沒有掌握。”
那人聽了月白的話,紅了紅臉,仿佛被說中了心事一樣,又想起來自己的衣服被撕破了,有些惱怒的瞪著月白。
月白這才想起了自己手上的布料,有些尷尬的扔到一邊。
“那什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用水系魔法幫助你…遮一下。”
“滾,臭流氓!我介意!”幾道藤蔓纏了上來,遮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套衣服。
只是問題是她被那連接到土壤的藤蔓給困住了。
月白挑了挑眉,想看看她下一步會怎么做。
結(jié)果被她瞪了一眼,道:“看什么看,沒長眼睛嗎?不知道幫小姑娘一下?”
月白:“……”到底是誰求誰啊,怎么脾氣比他還大?
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走了過去,幫她解開了那些藤蔓,誰讓他是個好人呢。而且就沖著他這張臉,月白竟然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頭,實在是太奇怪了。
真是因為清清的統(tǒng)治實在是太過歷歷在目,讓月白至今都有些恐懼。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叫貞貞?!北唤忾_的貞貞道。
“哦,我叫月…額……落,落葉的落?!彼乓庾R答道,“不過你為什么覺得我是個好人吶?!?p> “因為壞人是不會被我的陷阱給困住的?!必懾懸槐菊?jīng)的回答。
月白:“……”他真的純粹是好奇好吧?
看著她身上所散發(fā)的木系魔力波動,月白有些疑惑,水之精靈的領(lǐng)地怎么可能會有木系精靈呢?
這不符合常理。
月白問:“你們木系精靈從哪里來的???”
“什么是木系精靈?”貞貞從口袋里拿出來兩個果子,遞過來一個月白,自己咬了一口。
月白接過來,也咬了一口:“不是吧,你連木系精靈也不知道?。俊?p> “我知道啊?!必懾懹忠Я艘豢冢劬锖孟裼惺裁床恢那榫w。
“那你怎么……哎,我怎么有些暈暈的?”頭頂上好像有許多星星,月白摸了摸沒有摸到,他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中毒。
“你……”他指著貞貞。
貞貞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這可是你自己吃的,跟我可沒有關(guān)系?!?p> “我……”
還沒有說完,月白就倒了下去,閉了眼。
樹后面走過來一個人,青色的頭發(fā),跟貞貞一般大小。
“元元,我剛剛就說我們不要像剛剛那樣演戲嘛,多麻煩,你看直接給他個果子他就吃了,難道他媽媽沒有告訴他不要亂吃陌生人給的東西嗎?”貞貞扛起了月白,絲毫沒有一點吃力感。
元元一臉凝重:“你確定他是真暈了?”
“放心,我力氣可大了,要是敢醒過來我就一拳轟上去!”
貞貞躍躍欲試。
元元制止了她,“別那么粗暴,會吃人命的,我們把他帶回去就好?!?p> 貞貞點頭:“嗯,他是個好人,奶奶說過,好人才會被騙,壞人可狡猾了。所以我不會隨便打好人的,除非他要我打他。”
元元道:“嗯嗯,貞貞最棒了!”
說完,兩個人就飛快地扛著月白消失在原地,跟剛剛的緩慢根本就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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