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高溫下瞬間成了滾燙的水蒸氣籠罩了上官眠,在水汽當中,上官眠的身影都模糊了起來。
水霧中模糊的身影似乎閃過一抹藍色,水汽消散之后,上官眠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對那二人點頭:“做的不錯,火屬性的法術傷害高,但相比于其他元素來說更難凝聚攻擊范圍有限,所以在攻擊落空的時候退而求其次用水蒸氣籠罩對方造成傷害。雖然傷害遠遠沒有火球直接命中那么強而且敵人的身體素質大于五級后基本就不會造成嚴重灼傷,但水霧同樣也能起到遮掩視線的作用。”
“反正我只能想到這么多,你們兩個人組合的話,自己再琢磨琢磨新找事吧,上面給我發(fā)的指標可是讓你們每個人至少獲得一項比賽的完勝,我也很難做啊?!?p> 上官眠一臉頭痛的扶住額頭嘆氣:“你們?yōu)槭裁炊家m著那個紅眼睛的孩子?”
“您多嘴了。”陸離輕聲道。
“行,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了,你們上午的演練到現(xiàn)在也就結束了,去找你們其他的小伙伴吧,煊已經結束了,安歌和望舒馬上也能結束,去吧,這片林子里有些小動物,中午自己想辦法吃飯,我走了。”說完上官眠就又沒了蹤影,修能和陸離對視一眼,也跟著離開原地。
“呼——集中注意!”
當修能和陸離到達望舒所在的地方時正好看到望舒橫著一根勉強當做法杖的樹枝鼓著小臉努力召喚出一堆又一堆的兔子。
“老三,你是想讓我們中午吃烤兔子嗎?這一第的兔子?!?p> 雖然知道望舒最討厭有人吃兔肉,但幾人還是經常開這種玩笑,反正他們也不會真的去動手抓兔子吃,望舒對此也就一笑了之。
“你昨天可是說——了,今天我和陸離留下來撿柴火就可以了,食物你們幾個去弄,不記得了?”望舒匆忙的從地上抱起一大堆兔子躲遠,雖然知道他們不會那么做但是躲閃的動作過場還是要有的。
“好啦,老三,你和陸離留在這里生火吧,我去找老大和老幺?!?p> 陸離對修能點點頭,修能便離開去找安歌。
安歌的訓練的點在樹林里,上官眠倒是給他布置了不少任務,修能找到他的時候安歌還在滿頭大汗的集中精神試圖釋放魔法
“老大,還沒結束?”修能遠遠的看著安歌就停下了腳步,探頭看看安歌的情況。
“啊,布置給我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走吧?!卑哺杩粗弈芴筋^探腦的模樣只覺得有些好笑,想了想自己的情況倒也沒再說什么,只是指指煊的方向笑笑:“先一起找老幺去吧。”
還不等他們動身,早已知道他們動向的淵就已經帶著煊來到了這里。
“呦,老幺你來的正好,一起狩獵吧,老師她在這林子里放了頭三級的野豬,要是能獵到就有的吃啦?!?p> “我們等級比它低吧,同等級的魔獸可以碾壓人類,更何況我們比它的等級還低?”煊表示不太理解。
“那是一對一對情況啦,而且我們的能力可不是能用等級簡單區(qū)分的那種。走吧,我是戰(zhàn)士,我負責攔著那家伙,你們只管打就行,沒問題,放心吧?!?p> “這家伙隱瞞實力了,他會火系法術,小心著點?!睖Y提醒道。
“你就是太多疑了,他又不會害我?!?p> “誰知道會不會,多提防著點,不會有錯?!?p> 辯論無果,淵最終還是坳不過煊,這孩子倔的像頭驢子,一般人說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煊的話恐怕他就是把南墻撞倒也要繼續(xù)按照自己決定的方向走。
回過神來的時候,三人已經找到了那頭野豬,距離望舒和陸離所在的地方很遠,即便是戰(zhàn)斗也不會波及到他們,于是三人放心的現(xiàn)身將那頭幾乎和煊一樣高的野豬攔了下來。
“不是吧……這家伙看起來可不太好對付?!膘涌粗穷^野豬,不由自主的冒了一層薄汗。
那頭野豬身上都是鋼針一般細短的皮毛,磨得尖利的獠牙仿佛閃著寒光,身上傷痕累累,看起來十分警覺的樣子,尾巴一甩一甩的抽著空氣,被抽到一下絕對會疼死。
“這……這真的打的過嗎……”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后退一步,但安歌和修能已經沖上去了,他們和野豬對峙,安歌手持兩把匕首,而修能則戴上了一對指虎。
“喂喂喂喂這樣真的打的過嗎?”煊鉆回了林子里看著他們。
雖然看上去纖細,但修能出拳的確是又快又猛,不僅造成了傷害甚至還將野豬的行動控制在一定范圍內,而安歌則不時騷擾一下讓野豬無法蓄力沖刺去撞擊修能。
“等著你打呢,上啊?!睖Y又在說風涼話。
“你行你上!”煊二話不說就讓出了身體的控制權,淵笑著搖搖頭,趁機敲了煊的額頭才跑了出來,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夾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間,左手伸直搭在手腕,右手前伸指尖向前,抬起右手大拇指瞄準,空氣中的風元素被迅速壓縮,而后將手指夾住的那顆石子發(fā)射了出去。
“噗呲”野豬的右眼飆出了鮮血,野豬慘叫了一聲,前蹄一軟突然拼了命一樣往上一拱將修能拱飛,身上鬃毛豎起,嘶吼著就要往林子深處跑。
“這下有難度咯?!闭f著淵又撿起一顆石子夾好。
手指一陣劇痛,煊看到身體的手指有一道不小的傷痕,就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間,皮肉翻開,正不斷往外淌血。
“受傷了受傷了……”煊看著這傷口捂著嘴想遏制住自己不發(fā)出更多聲音。
“正常,你要是痛的話痛感都給我就好了?!睖Y再次舉起了那只鮮血淋漓的手,瞄準野豬。
野豬全身都是堅韌的皮毛,想要找到柔軟的地方可真是不容易,更何況野豬最脆弱敏感點眼睛已經不再向著自己,淵思考了一秒后毫不猶豫的擊發(fā)了手中的石子,石子奔著野豬奔逃的背影而去,伴隨著凄厲的慘叫,那頭野豬蹬直了四肢直挺挺的開始在原地撲騰。
“明明脆弱的面部已經轉過去了,你怎么傷到它的?”煊疑惑的問,但淵只是臉紅,并不打算回答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