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來,他很少會同時動用五顆本命氣丹的養(yǎng)氣,因為也沒有什么需要動用的機會。
可他也知道,同時動用五丹所發(fā)出的養(yǎng)氣絕不是單單放大五倍這么簡單,而是呈幾何倍數(shù)的增強!
當(dāng)然煉氣師修行的養(yǎng)氣不光能用于攻擊,還有許多其他妙用,比如說淬煉肉身,通穴順脈,消病去疾,用在別人身上也是一樣。
所以他才有把握說能救治余沛文父親,現(xiàn)代醫(yī)學(xué)辦不到的事情他可以辦到。
“嗡!”
這一次,五丹齊動,一股幾乎凝成實質(zhì)的氣旋忽然從他的右手蕩漾而出!
養(yǎng)氣越足,他就能掌握的越精巧,他知道想消除一個人顱腔內(nèi)凝聚的血塊,容不得一點馬虎。
氣隨心動,在他手掌縈繞的氣旋越來越盛,不多時居然真的凝聚出了實態(tài),用肉眼就能清晰看到。
像是一汪清澈見底的清泉,又像是一塊軟綿通透沒有一絲瑕疵的凈玉,這股氣旋就這么在他的手掌波動,神奇無比!
然后他伸出食指,頂在了余沛文父親的太陽穴處,這一團氣旋忽然又分出一縷又一縷,進入了他的太陽穴內(nèi)!
一縷縷氣旋很快就在他周身的奇經(jīng)八脈游走,沒用多大會他就精確探查出了其顱腔內(nèi)那處血塊的部位,接著就是用養(yǎng)氣把這血塊疏散開。
這說來簡單,做起來卻非常困難,所以他才要求給他一個小時的時間,且不能有任何人的打擾。
幸好的是,他也探查出除了顱腔內(nèi)的這個血塊,其他部位都沒什么大礙,只是受了不少皮外傷而已。
所以他確信只要把這血塊消除,她父親很快就可以蘇醒過來。
他的身形現(xiàn)在完全沒有一絲的動彈,呼吸也變的極為緩慢起來,這表明他在高度凝神。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地過去。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他已經(jīng)有些忘卻了時間的流逝,一個小時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
……
“砰!”
忽然,病房的門被用鑰匙打開了!
“你們家屬怎么這樣!病人現(xiàn)在急需換點滴,要是耽誤了治療,出現(xiàn)最差的情況怎么辦!你們自己負責(zé)嗎!”
伴隨著進門的是一道氣憤的斥責(zé),有兩個護士推門走進了病房!
“我們只是……唉!”
余沛文和她母親也跟了進來,滿臉晦暗與無奈。
她們想解釋可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因為答應(yīng)了宋溢,跟這兩個換點滴的護士在外面僵持了十多分鐘。
最后實在拗不過,才被她們闖進了病房。
而此時,宋溢依然站立在余沛文父親的身邊,右手食指指著他的太陽穴,像是變成了一根木雕,即使她們的吵鬧也沒讓他有所動彈。
“你這個人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病人不及時換點滴出了問題你要負責(zé)么!”
“就是,你在病人旁邊愣著干嘛呢!趕緊出去!”
兩個護士隨即對著宋溢嬌喝道,很是不爽,她們負責(zé)的病人要是出了事,醫(yī)院肯定找她們麻煩。
宋溢依然沒有出聲。
“兩位護士,你們聽我們解釋,他只是……”
余沛文走向前來。
“解釋什么啊解釋!他跟病人什么關(guān)系???再不出去我們就叫保安了!”
“是啊,我們真的叫保安了??!還有,你們的醫(yī)療卡里馬上就要欠費了,怎么還不去交錢?”
母女二人看向宋溢,急的又要哭出聲來,實在不知道宋溢此時到底是在做什么。
“好,還是不走是吧,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呼叫保安!”
病房內(nèi)的情形變的令人焦躁起來。
但就在這時!
“咳咳……”
一道輕微的咳嗽聲響起,清晰地傳入了病房內(nèi)每個人的耳朵里。
這讓兩個護士的身形頓時一滯!
不止她們,這咳嗽聲一響起,就連余沛文母女倆都是本能地一顫!
因為這道咳嗽聲不是她們發(fā)出的,也不是宋溢發(fā)出的,那還能是誰?
“我……這是怎么了?這是在哪里……”
緊接著,更令人驚詫的事情發(fā)生了,又是一聲低沉而沙啞的聲音,躺在病床上的余沛文父親,兩只胳膊居然緩緩動了起來!
并且他雙唇微抖,臉部的肌肉也在輕微抽動,這聲音,就是已經(jīng)被醫(yī)生判定為植物人的他發(fā)出的!
同時,宋溢也忽然收起右手,轉(zhuǎn)過身看向余沛文母女,輕笑道:“叔醒了,我說過了,我會讓他醒過來的?!?p> 兩個護士臉上的憤怒還沒有消失就被詫異之色所代替,嘴巴也逐漸長大,像是大白天見了鬼一樣。
余沛文母女倆也好不到哪去,呆若木雞,一時難以相信看到的這一幕是真的。
不是已經(jīng)被那個醫(yī)生判定為植物人了嗎?怎么能這么快醒過來?就說以后有機會醒過來,那也需要漫長的恢復(fù)時間才行!
“沛文,淑華,你們也在啊,我昏睡了有多久了?”
而她父親一邊坐起身一邊又開口道,這才讓她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爸?你沒事了嗎?”
“我沒事啊,感覺自己身體沒有多大礙,就是好像頭上挨了一下,還有點痛而已?!?p> “國……國生,你真的沒事了嗎?我真的沒有看錯嗎?”她母親說話都開始支吾了。
“叔已經(jīng)沒事了,他頭部的血塊已經(jīng)消除了,按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他晚上就可以出院了。”宋溢插話道。
“這個小伙子是哪位?什么消除了血塊?”
只有她父親還是一臉懵,絲毫不知曉發(fā)生了什么。
“爸!”
“國生!”
終于,這母女倆幾乎同時向他跑了過去,她們確信他是沒事了,植物人不可能會這么正常說話。
她們再次哭出聲來,不過這次是喜極而泣,短短的幾個小時,先是經(jīng)歷了大悲,接著又經(jīng)歷大喜,任誰都難以立馬平復(fù)自己的情緒
宋溢則微笑看著她們,走到一邊。
“這……這位帥哥,你剛才是怎么做到的?”
那兩個護士雙目中還滿是難以置信,低聲道。
“偏方而已?!?p> 他聳了聳肩,沒有多做解釋。
“偏方?這怎么可能?我們吳偉醫(yī)生可是全國都非常權(quán)威的腦部專家,他都說了這個病人難以蘇醒了,可你怎么能……再說了,哪里有治療植物人的偏方?”
鋒輪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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