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爾則和李現(xiàn)繼續(xù)講那只很拽上天的貓是怎么去找她們的:
開始,它突然出現(xiàn)在窗戶外。
“當!當!當!”
敲窗玻璃的聲音傳來,諾爾和衫藍正在低頭調(diào)試膚色的油膏,她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驚,抬頭,看到窗外蹲著一只貓。
“開窗!”貓在窗外叫到。
玻璃隔音很好,兩人聽不清它說什么,貓用爪子敲敲玻璃,諾爾終于伸出手,將窗開了一條縫。
“女人真麻煩!”窗戶一打開,就聽到了貓的抱怨聲。它緊接著說:“我來送信,有沒有報酬啊?”
“送信?“衫藍有點小激動,又說:“信在哪?”
“當然在我這里”貓伸出一只爪子,指指自己的腦袋。看了看她們在做的東西,瞥了一眼說:“女人比本貓還窮,走吧,李現(xiàn)在等你們!”
諾爾和衫藍相視一愣?
“在哪?”諾爾問,
“去了不就知道了?!必堔D(zhuǎn)身就想往下跳,被諾爾攔住:“別,這里太高了!”
“羅里吧嗦,本貓會下樓?!?p> 貓一躍而下,諾爾看了一眼,好吧,它只是跳到了下面一層的管道平臺上,雖然窄,但是一只貓不顯得擠。
“樓下等你們,要快!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過草了?!?p> 諾爾聽著貓邊發(fā)牢騷邊朝下跳,拉著衫藍也趕緊把用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出門下樓了。
李現(xiàn)他們正好在這個城市的西側(cè),邊緣,諾爾和衫藍跟著貓已最快的速度穿越獸城,雖然走得的是直線,但是貓帶路肯定走不了什么正路,一會鉆巷道,一會跳上院墻,甚至跳進別人家的院子,樓與樓之間的縫隙,雜物堆放的生活區(qū)后側(cè),就這樣上躥下跳的走了兩個小時,終于看到了李現(xiàn)。
就這么一路,走的都不是人走的路,到看到你們才松口氣。
“桭迪?”諾爾看到他們安然無恙,懸了幾天的心終于放下了。
“諾爾,”宸迪看到他們嘴角掛著一抹輕松的淺笑,朝著衫藍點點頭。
“我倆給你們改頭換面了,這樣回去就沒有人認識你們了。”諾爾跟李現(xiàn)說道。
衫藍已經(jīng)拿著東西在比劃了。
兩人這幾天一直在反復試驗,練習,現(xiàn)在有點迫不及待想試試成果,于是完全忘記了旁邊還有兩個一直被忽視的人。
乘風和他的同伴,哦,乘風的同伴叫鐘兆文,兩人看著他們激動的互相問好,然后手腳麻利的給兩個男人做裝扮,都有點哭笑不得,他們就這么不起眼嗎?
“諾爾?”衫藍再給李現(xiàn)涂皮膚的油膏的時候,手肘撞了撞諾爾,示意她看看房間的一角,還坐著兩個人。
諾爾發(fā)明的這種油膏很厲害,圖上之后,不多時就能在皮膚上凝固,有點凍狀,有彈性,又不是完全透明,和真人的皮膚很像,手感更像。
她邊看著油膏質(zhì)地的變化,順便朝房屋角落瞄了一眼,“哎呀,你們這是撿到的?”
李現(xiàn)沒動,他不敢動,衫藍的手在他臉上來回按壓,他不太習慣,但是感覺又很奇妙,沒注意諾爾說什么。
桭迪說:“這是我們的獄友,小果子把他們救出來的?!?p> 衫藍手上的動作沒停,笑著說:“你簡直就是救世主!”
“怎么?你要以身相許嗎?”諾爾打趣她說。
“去,說什么呢,我什么意思你們不明白嗎?”衫藍睨了一眼諾爾說。
“是的,他就是幸運之神,不管怎么落難,都能化難成祥?!?p> “李現(xiàn),介紹一下吧?”乘風終于坐不住,看到這兩個姑娘都開朗健談,也想認識一下。
只是走到李現(xiàn)的正面,他看到了什么?
“我地天!這還是那個追風少年嗎?”乘風看著衫藍面前的人,分明膚色暗沉,一臉滄桑,眉毛都潦草紛亂。
這難道是落魄的修道者?
“怎么樣?不認識了吧?”衫藍自豪的問乘風。
“沒錯,”乘風只想看看這是怎么弄的,如此看不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