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山脈中,一個滿身鮮血的少年,正盤膝而坐。
而他的面前則是一只巨大的妖獸尸體。
一人一尸,正是剛剛殺死霸炎虎的龍輕語。
殺死霸炎虎雖然花費了許多時間,但是并未消耗龍輕語多少靈氣,甚至可以說龍輕語想殺死霸炎虎完全就是在輕松至極,但是為了引出后面的老鼠,龍輕語不得不演出這么一場無聊的戲劇。
“嘿,看那龍輕語殺死一頭霸炎虎都已經(jīng)廢這么大勁,我看龍輕語打敗王剎的事多半是假的,就算不是,估計也是王剎防水。”一名黑衣人向著旁邊的黑衣人暗暗比語。
“別說了,萬一暴露了怎么辦?”
“嗨,怕什么,就他現(xiàn)在這虛樣,我們何須怕他?”
“小心點準沒錯,大家不要輕舉妄動?!?p> “切,我說你就是擔小,對付一個受傷的筑基中期的家伙需要耗費多少精力?”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不屑道。
龍輕語聽著暗處幾人的私語,心中也是一陣無奈。
這幾個人廢話怎么這么多,他都已經(jīng)準備好等著他們來刺殺了,為此還特意演出一副受傷的樣子。
結果都這樣了,暗處的幾個家伙還是不敢刺殺,現(xiàn)在的人都這般擔小了嗎?
龍輕語心中一頓抱怨。
“好了,你看看你們這慫樣,我都羞于你們?yōu)槲??!币晃婚L相猥瑣的青年望著私語的幾名黑衣人不屑道。
這青年正是領頭的李文,這次李文帶上了四名筑基八重加上自己一個筑基九重,這等陣容就算是筑基十重碰到了都只有逃跑的份。
然而他忘了,龍輕語雖然不是筑基十重,但是卻縷縷創(chuàng)造奇跡,越階作戰(zhàn)如喝水般簡單。
“死!”
李文施展刺殺術,抄起匕首便是一刺一劃,龍輕語身形微微一動,躲過致命傷便起身向后退去。
只見龍輕語左臂被劃出一道大口子,鮮血緩緩滴落。
龍輕語微微皺眉,這一擊是他故意被擊中的,為了引出后面的所有黑衣人,龍輕語也是費煞苦心。
這一刺一劃看似將龍輕語傷的很重,就連刺殺龍輕語的李文也是這般認為,但是也只有龍輕語清楚,這種傷勢他只需數(shù)息便可恢復,之所以讓傷口繼續(xù)流血,表現(xiàn)的受傷嚴重的模樣就是為了引出所有追殺他的人。
“嘿嘿,他受傷了,看來這龍輕語是已經(jīng)不行了哈哈哈?!币幻聿目嗟暮谝氯藦臉淞种凶叱?。
“切,我就說龍輕語已經(jīng)被重傷,你們還不信,現(xiàn)在如何?”又是一名黑衣人從林中走出。
不一會兒,叢林中又走出了三名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身上的氣息十分雄厚,看其修為少說也有筑基七重。
“桀桀,這個家伙已經(jīng)不行了,咱們趕緊收拾掉他,好去交差?!笨嗪谝氯藢χ軅凝堓p語陰險道。
“咳咳,你們是什么人?!”龍輕語咳出數(shù)口鮮血,望著幾名黑衣人虛弱的出聲道。
“什么人?龍輕語,你是不是被打傻了?我們這么明顯的樣子,你還看不出來嗎??。抗?”李文望著虛弱的龍輕語忍不住笑出聲。
“咳,你是呂布博派來的?”想起王剎臨走前說的那句提醒,龍輕語便忍不住想到王剎的主子——呂布博。
難不成呂布博已經(jīng)知道他的弟弟是死在我手上?不應該啊,我做的十分隱秘,更何況知道這事的人除了我便是夏溪,難不成是夏溪告訴呂布博的?
龍輕語眉頭一皺,想起呂布博的弟弟便忍不住想到知曉此事的夏溪;隨即龍輕語便搖了搖頭:‘不可能,夏溪是不會背叛我的,這事她也有責任,如果她去告發(fā)那么她自己也會跟著遭殃,既然如此......難不成是陷害?
龍輕語想到被陷害眉頭皺的更深。
李文看著皺著眉頭的龍輕語也是一笑:“嘿,反正你都要死了,我就告訴你吧,下輩子眼睛擦亮點,別惹到你惹不起的人?!?p> “要殺你的人乃是我外門大弟子呂布博呂師兄,至于理由?當然是看你不爽,哈哈哈哈”
龍輕語眉頭舒展,雖然不知道這黑衣男子所說是真是假,但是至少從目前來看,呂布博并不知道他弟弟死在我的手上,不然今天來的恐怕就不是這幾個人了,而是呂布博親自前來。
“是嗎?那么能讓我知道有多少人來殺我嗎?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們就滿足我這個卑微的愿望吧,咳咳?!闭f著龍輕語又是咳出數(shù)口鮮血。
李文望著越發(fā)虛弱的龍輕語,臉上的笑容便更是深切,只見李文猥瑣笑道:“總共就我們五人,對付你這么一個連殺一只霸炎熊都得兩敗俱傷的家伙何須其他師兄弟出手?!?p> 說著,李文的面容上還夾雜著不屑。
其他黑衣人也是流露出不屑與鄙夷的目光。
“是嗎?”
“廢話。哈哈哈?!蔽迕谝氯送淦堑凝堓p語,毫無顧忌的笑著。
“既然如此...你們...”
“什么?”李文疑惑道。他不知道這龍輕語在發(fā)什么瘋,難不成是被嚇傻了?
“唰”
一抹劍光瞬間劃過李文的脖頸。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