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落玉溪要接待下一個門派世家時,那悄咪咪不知道在討論什么的五人一起出關了,看到五人出現在門口,落玉溪首先還愣住了,在她的推測下,那件事可是龍耀靖生死關頭的大事,按理說他們今天都不出來,都很正常,哪想到這才不到半個時辰吧,這么快就討論完了?怎么感覺他們是拿這半個時辰去感傷了呢?
“聽下面的人說,玉溪在一個一個接見那些世家門派。”龍耀靖自然就坐到了離落玉溪最近的下方,而非隔一個桌子的落玉溪對面的主位,兩位主子坐在交談,其他四個就早了一個位置倚著,靠著,站著。
落玉溪看了一眼有奇怪氛圍的五人,心里想著他們之間肯定有剛說好的秘密,不知道自己問了,他們會不會說,“嗯,山腳那些人一直催著我們放人,你們又不帶我,坐著又沒什么事,就剛好詢問詢問一下,了解了解情況!”罷了,還是之后再找機會問吧,現在問他們應該都不會告訴自己。
龍耀靖:“現在玉溪了解了幾個?”喝了一口送上的茶水。
落玉溪看著龍耀靖的行事,怎么感覺哪里怪怪的,“觀音妙,云仙閣,就這點時間只看了這兩個,剛好,你們出來了,剩下的那些你們來吧,我想去他們住所看看?!?p> 龍耀靖點了點:“好!”
任務交接完成,落玉溪就一個人出了會客大廳,走在路上,落玉溪心里那種奇怪的感受越來越明顯,總感覺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那五個人有古怪,摸了摸心臟的位置,腦子飛速旋轉思考著他們奇怪的地方!
哦,原來如此。
當落玉溪走到觀音妙的住所院落,看到門口守著院落的教徒時,落玉溪這才想起這一路上哪里不一樣了,說要一直跟著自己的龍耀靖這次居然沒有跟著自己,剛剛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跟之前有點小小不一樣了,是自己多心了嗎?仔細想了一下龍耀靖剛剛的行為,好像也沒什么不一樣的畢竟知道了自己命不久矣,有小小的改變也很正常,將這件事甩到后面,不再管!
“溪主子!”
“嗯,檢查的如何了?”慢悠悠踱步走進觀音妙的所主的院落,不虧是信佛的,院落的布置也是干凈利落,屋內房間里掛的也是各種佛經字畫。
帶隊檢查院落的小隊長:“目前沒有任何問題!”
落玉溪擺了擺手,讓他們繼續(xù)檢查著,自己來到正廳中,隨意看了看,然后被正廳掛著那副空白的字畫吸引力了目光。一副什么都沒有的字畫,掛在這里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吧,招了招手,喚來在正廳里正在檢查的教徒,指著這幅字畫,“這幅圖一直掛在這里的嗎?”
“回溪主子,這幅字畫自從觀音妙的人住在此處后,就一直掛在這里?!?p> “這幅字畫是我們圣權教掛的,還是觀音妙的人掛的?”
“是觀音妙的人掛的?!?p> 落玉溪點頭,招手讓他繼續(xù)忙去了。又盯著它看了好一會兒,最終落玉溪動手將它收了起來,小心的卷好。摸著手里的字畫,笑了笑,心里的惆悵又開始蔓延。
讓教徒繼續(xù)搜尋著,有什么異常及時匯報,自己拿著這幅特殊的畫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房間里用神力下了禁制,緩緩地將畫卷再次打開,而這次畫卷上不再是空白的,而是一個女子,一個和落玉溪一模一樣的女子,身著一件黑紫色的衣裙,衣裙上繡的是長生花,整體并不復雜,旁邊落著一句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除了這些畫卷上什么都沒有,地點,提名,人物,什么都沒有,孤零零的只有一句詩,一個人。
看著畫里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微笑著的女子,奕龍靖的話又出現在落玉溪的腦海里,“你不屬于這個世界,所以同一世界,同一地點,不同的你,同樣的你是可以同時出現的,你們身有同樣的記憶,身有同樣的責任?!?p> 摸著畫里的女子,“你,應該是過去的我吧!你是誰?我又是誰?為什么畫像會被掛在圣權教的院落里?為什么你會出現在觀音妙中?你被掛在哪里的緣由是什么?想提醒我什么?”很多很多問題就這樣出現了,既然是從一開始就被掛在那里,時間可是很長了,也有幾百年了吧!過去,我到底生活了多長時間?對于自己,已經是一片茫然了。
原本以為自己很清楚,自己就是一個被迫來到這里完成任務的苦逼普通之人,可是現在,看到這幅自己曾經的畫,自己的身世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或許正如自己所想的吧,自己并不是偶然性來到這里,他們選擇自己也不是沒有任何理由,隨機選擇……
“噔噔噔~”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溪主子,落云醒了!”
醒了,不知道這次醒的會是誰?
將畫卷重新收拾起來,依舊拿在手里,就向落云的院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