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落玉溪伸著懶腰,睡意朦朧,打著哈切,完全沒有洗漱地走進院落的正廳,看都沒看正廳的情況,一屁股就坐到離門口最近的位置。而已經(jīng)在正廳討論多時的五個看到落玉溪這幅不修邊幅的模樣一點都不驚訝,不僅如此,端茶倒水的,遞糕點果盤的等等,每個人的服務都相當?shù)暮谩?p> 享受著女王級別的待遇,落玉溪才慢慢徹底清醒。
“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做嗎?”聲音還是慵懶的嗓音。
“玉溪有什么想做的?”一如往常的可愛。
隨意巴拉巴拉沒有整理一直亂跑的頭發(fā),“你們剛剛在討論什么?”吸了吸鼻子。
龍耀靖:“觀音妙的事,暫時改動的統(tǒng)一的計劃,住在別院的十一人,還有在山中住的那些門派世家……”
聽著龍耀靖說了他們討論的問題,落玉溪也在心里不斷地轉著,不斷地想著,不斷地轉著,不斷地……
“玉溪!”
“溪師父!”
完全沒有想到落玉溪會突然暈倒,本來五個人是在等待著落玉溪的想法,但沒料到落玉溪搖晃這頭,慢慢閉眼,直接砸向地面,這可不是沒睡醒或睡著的模樣,落玉溪一暈過去,五個人直接就慌了,最近幾天除了昨天參加了大典之外,其他時間都在圣權教里待著,因為落玉溪身體特殊,完全無法找出原因,五個人除了等待別無他法。
對于這種只能坐以待斃的事情,龍耀靖再次感受到了無措痛苦的感受。他以為層稷山那次已經(jīng)是最后一次,沒想到有的時候就算不去接觸外界,寸步不離的看著,猝不及防的事情也會來臨。
落玉溪身體的特殊是一個大問題,但也是她的保護傘,對于這種情況,龍耀靖只能怪自己。
落玉溪莫名暈倒的事情頓時傳遍了整個圣權教,一時間整個圣權教都安靜了下來,雖然沒有五位領頭人的命令,但大家都是心有靈犀的將還沒離開的世家門派重重圍起,還有昨天剛入教的十一人,整座山不再讓人進出,以這個勢頭看,除非落玉溪自己醒來告訴原因,整座山都會是這個緊張的戒備中。
也正因為圣權教突然包圍,從未有過的行為,整個大陸又掀起了新一輪言論風暴。
“師父,外面全部都是圣權教的人,整個院落都圍得水泄不通,剛剛徒弟本想站在屋頂上想看看其他門派世家的情況,剛站上去,就被圣權教的人一劍掃地,完全沒有看到什么情況?!?p> “他們都是什么狀態(tài)?”
“很嚴肅,好像圣權教出了什么大事,而且剛剛我站在屋頂上時,對我的敵意非常大,劍氣都是陣陣殺人?!?p> “這樣看來,圣權教出的事情還不小?!?p> -----
“娘,我們居然被他們包圍起來了,圣權教到底知不知道他們這樣做會引起我們這些門派世家的抵制的,他們都不怕我們共同反抗嗎?”
“噓~幺兒,這些話怎么能在這里說,這里是圣權教的地盤,強龍不壓地頭蛇,隔墻有耳,你這樣會害了你爹和所有族人的。”
“知道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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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我們現(xiàn)在要如何?圣權教的人將院落全部圍了起來,而且任何人都不能隨便進出,除此之外,圣權教斷了整個院子的所有生活需求?!?p> “連生活所需都不提供,看來圣權教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這此是真的生氣了,連這大陸最基本的規(guī)矩都不在遵守了?!?p> “師尊,這……”
“暴風雨的前奏……不是好兆頭,圣權教若要真動了,這大陸就會重新洗盤,重新開始。這……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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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掌門,現(xiàn)在該如何?”
“既然是我們欠的債,該還的自然要還,有什么可著急的?”
“可是……我們并不知情啊……”
“并不知情就能當作傷害沒有發(fā)生過嗎?師弟,我們早已沒有回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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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各個院落都在不停地試探著,不停地討論著,山外,時刻關注圣權教的人們也在積極地猜測著。而山上氣氛別說談論,連呼吸都被無意識地放輕。落玉溪一刻不醒,情況一刻不變。
在艱難等待的期間,山中的門派世家也開始了他們的反抗,抱怨……
偷跑,下毒,變裝,陣法……各種方法層出不窮,可是,在圣權教的地盤上,最不缺的就是人,倒了一批再來一批,你動了手我也不會站著不動,山中院落之間的爭斗如荼如火如荼地進行中。
計劃趕不上變化。
本來打算循循漸進的統(tǒng)一的進程,在落玉溪暈倒的那一刻直接提前進行,雖然不是五人心中所想,但比起得罪天下人,自己人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反正都是要一戰(zhàn),提前一點又如何,趁現(xiàn)在還可以觀察其他門派世家的戰(zhàn)力。
這一等就等到夜幕降臨,雙方的爭斗也慢慢進行到白熱化的情況,而這邊落玉溪依舊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這期間龍耀靖五人又重新翻書查找資料,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時間越長,心里的焦急感越來越重。
就在事情越來越不可收拾的時候,落玉溪終于醒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