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玉溪:“那你想如何?”
將暈過去的兄弟放在地上,自己面對著落玉溪,非常自傲:“當然是讓我的兄弟重新比試?!?p> 落玉溪:“可是你覺得你的兄弟還能比試嗎?”指著地上已經
“那都是你們動手造成的,你們必須賠償。”
落玉溪:“好吧,既然你的兄弟無法參加,那,我看你們能力也差不多,你們選一個代替他吧?!?p> 本來他們就是一起參加的,可惜他們來的太晚了,號碼都已經排到了一萬以后,只有躺在地上的兄弟在預賽第一關很幸運的被抽到了。雖然大家都希望自己的兄弟能進入圣權教,但如果這個機會自己能擁有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畢竟別人的和自己的終歸是不同的。
落玉溪仔細地數(shù)了數(shù),一共有二十四位,加上地上躺的那一位,一共二十五位:“你們能站起來的一共二十四位,這樣吧,你們也知道我們圣權教不可能招一個武功能力差的,你們互相比試,誰得了第一,誰就代替那位躺在地上的小兄弟參加比試,如何?”
落玉溪的話很有道理,她也沒有一點想推脫責任的猶豫和霸道。這二十四人想了想覺得這不失一個好辦法,自己有二十四分之一的機會參加大典,又能解決地上躺的那位的狀況。隨即向落玉溪表面他們的想法。
為了以防萬一,雙方都要寫下天道契約,圣權教必須無條件同意這二十四人的勝出者代替參加大典,而這二十五人不得在這件事上再做任何糾葛,一切因果在他們比試開始時都將結束。
為了使得這份契約夠有分量,落玉溪讓旁邊還在努力嗑瓜子的龍耀靖簽署,而那二十四人看到是龍耀靖簽署契約也都放心簽上自己的名字,哦,地上那位也被簽署了。
契約已定,比試開始。
為了能成功輕松的獲得資格,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對手是比自己弱的,但每個人都不是傻子,你想和我打,我不想和你打,我想和他打,他不想和我打,他想和你打……這么來來去去,一時間高臺上二十四人斗起了干瞪眼,誰也不想先動手。
落玉溪看著二十四人在高臺上浪費自己的時間,直接開口說道:“我們又沒有規(guī)定比試的規(guī)則,你們想一對一就一對一,想多對多就多對多,想一對多就一對多……以你們現(xiàn)在的情況,你們完全可以先找人作伴,然后解決了其他人后在互相決斗,這樣不就解決了你們現(xiàn)在尷尬的場面嗎?”
落玉溪的話點醒了這二十四人,很快這一波人就按照落玉溪的建議執(zhí)行。
本來還很緊張的招新大典,被落玉溪這么一鬧,所有的比武臺上的人都互相坐了下來,看著高臺的進一步情況。
為了一個名額的機會,二十四人可是什么手段的用上了,偷襲,耍賴,背叛,只要能將自己周圍的人全部打趴下,無所不用其極。
而這場斗爭的落玉溪,從剛開始興致勃勃地提意見,到如今的毫無感覺,吃著龍耀靖已經完全剝好的瓜子,眼睛流露出的都是冷漠冷情。
這樣的落玉溪,可能連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如今的她……就像神一樣對待一切都是默然的,看起來她好像對什么都關心,又對什么都不在意,就好像一個游戲的發(fā)起者,知道所有的一切,卻默默的看著,哪怕結果并不能被人接受,可神的一切行為,哪怕是錯的,也必須是對的。
看著旁邊完全不一樣的落玉溪,龍耀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現(xiàn)在的感受,遙不可及,可又好像一直在身邊,神使……到底任務會是什么?
傾盡全力,在圣權教的誘惑下,這唯一的機會終于有主了,落玉溪抱著剛剛讓落云回圣權教抱過來的擎鈺,手里拿著順便就帶過來的玉簫,看著高臺上唯一一個站著的人,頭都沒抬就對著他說:“恭喜,這機會是屬于你的。從這一秒開始你就是參與者之一?!?p> “我的,是我的,終于是我的了。哈哈哈~”高臺上,甚至是整個大典上,都飄蕩著這個人激動高興的聲音,不是他因為太開心聲音很大,而是周圍寂靜無聲。
是,他是贏了,也站在了最后,可是他的同伴都死了,死在了他的身邊,他們有的是因為中毒痛苦而死,有的是因為被臨時的隊友背后插刀而死,甚至有人是被受重傷的同伴出其不意的殺死……二十四人就在這高臺之上將人性的險惡暴露的淋漓盡致。
落玉溪低著頭一點一點摸著擎鈺的毛:“既然你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們也滿意了,那就應該輪到我們的事情,我們也得有一個滿意的答案,不是嗎?”抬眼對那個人邪魅地笑了一下,而這個笑一下子讓他清醒了起來,呆呆地站在原地。
落玉溪:“鳳棲,給這位參與者說說違背圣權教的規(guī)則規(guī)矩規(guī)定,會是什么樣的懲罰?!?p> 鳳棲:“違背圣權教任何一條規(guī)則規(guī)定規(guī)矩,殺!”最后一個殺氣騰騰的‘殺’子一出口,那個人直接跪在地上。
“我……我……我沒有違背任何規(guī)……規(guī)……規(guī)……”整個人清晰可見地都在顫抖,汗液直滴,話已經哆哆嗦嗦說不全了。
落玉溪:“在這里,圣權教任何一個人的話都是神旨,神旨是能讓你反駁,讓你輕易改變的嗎?”
“不是你讓我們這樣做的嗎?”完全沒有了害怕,落玉溪的話直接讓跪在地上的人震驚,蒙住了,不僅他蒙住了,周圍大部分人都蒙住了。
落玉溪正頭俯視著他:“不,你錯了,不是我,是你們。從始至終都是你們自己的意愿,我只是順從了你們的意愿罷了。”
地上的人仔細想了想,確實從始至終都是他們自己提出來的,她什么都沒有說過,只是跟著他們的想法走,他們想重比,因為兄弟失去意識,他們才開始互相比試競爭,不,不對,這不應該是這樣的,無意間一抬頭看到高高在上的落玉溪,恍然大悟,“是……是你,是你布的局,你根本就沒有讓我們繼續(xù)參加的打算,你想讓我們自相殘殺,這是懲罰,是不是,你這樣做,你就不怕受天下人的譴責嗎?毀了圣權教的一切嗎?”
落玉溪四周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又轉頭看著他:“你看看四周?!?p> 下意識回頭看著周圍,他無話可說了,高臺上的情況周圍無論什么地方的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在所有人的眼前上演,可是并沒有那個人說的那樣,有人主動出來去譴責落玉溪,譴責圣權教,所有的人都只是看著他,無言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