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自家的酒樓,確實不能毀了。落玉溪挽著龍耀靖帶著四個人,走出了酒樓,之前酒樓門口才發(fā)生了賭毒的賭局,人群還沒有全散,這下因為柳家小姐到處大肆傳播自己被輕薄,酒樓門口又聚集了一群人,看來無論什么時候,什么時代,喜歡八卦,喜歡圍觀,閑得無聊的人還真是不少。不過這柳家小姐也真是豁得出去,女子在這個時代可是非常艱難的。
三長老:“老夫再問一遍,你到底娶不娶我們柳家的小姐?”
龍耀靖:“在下想問一句,您一直讓在下娶這位小姐是什么來歷,甚至還讓在下休了原配,說實在的如果只是柳家的庶出小姐,在下還真覺得比不過原妻,也配不上在下?!?p> 龍耀靖的問題問的合情合理,說的也是合情合理,看表面他肯定什么都不缺,妻子肯定也不是普通的人,若要是以后隨隨便便來一個人像今天這位柳家小姐不知身份的女子一樣直接賴上他,他還不是要換好多妻子才行。再說了,為了一個身份地位都不如現任的,還要得罪娘家人不是?
三長老:“這就放心,這位小姐可是我們柳家家主的女兒。不是什么不知來歷的女子?!?p> 落玉溪:影射我,不過自己確實在這個世界無爹無媽的,這樣一想忽然就想回家了,想回到原來的世界,自己的家人,朋友,工作同伴……可是感覺還要好長的時間才能結束。
龍耀靖:“據在下所知,柳家家主總共有兩任主母,前一個已經暴病二十多年,留下一子一女,現任主母是前任主母身旁最受重視的丫鬟,生了三個女兒,不知今天這位是哪位小姐?”
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自家的丑聞,三長老眼里劃過一絲狠厲,隨后又溫雅的說道:“這是我們柳家三小姐,柳如煙。”
龍耀靖:“哦,原來是愛慕虛榮的那位??!”
三長老:“放肆,你就算不想娶我們柳家的小姐也不能在這里隨意造謠,老夫看你敬酒不吃吃罰酒?!?p> 龍耀靖的話直接惹怒了柳家的三長老,完全不想在和龍耀靖糾纏下去,直接使了手勢讓柳家弟子動手。
而要被攻擊的落玉溪,此時并沒有想反擊,而是轉頭看著酒樓二樓的方向。此時,那個地方已經有一個人頭在那注視著他們,落玉溪對他笑了一下,無聲的對他說道“我,后悔了!”
二樓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沒有再繼續(xù)旁觀,直接從二樓飛身下來擋在龍耀靖的面前,突入的加入讓柳家的人一下子暫停了攻擊的行為,本來還想著直接將擋路的罵開,一抬頭看清擋路的人,直接收起了武器跪地抱拳行禮,“參見少主。”
柳御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柳家子弟,也沒理會驚訝的三長老,也沒管酒樓門口的三小姐,而是面對落玉溪,直接半跪于地,將右手放在心臟處,左手垂地,向落玉溪道歉,“柳家少主柳御代替三長老,和所有柳家子弟向落小姐道歉,落小姐提的任何要求,柳家都會無償去做,希望落小姐能放過柳家。”
大反轉,直接驚了所有人,柳家少主現在的姿勢,只有效忠的人對主子才會如此,而且還是最重的姿勢誓言,雖然這個姿勢并沒有什么天道效應,但一般很少有人會去做,因為一旦做了這個姿勢,你就意味著此生一生一世都是屬下,并會絕對的忠誠,此生不渝,也是因為如此,這個姿勢也被叫做忠誠契約,是唯一一個不需要天道控制監(jiān)管的契約。
三長老:“少主……”
柳御:“三長老,還不趕緊賠罪?!鞭D頭直接打斷三長老的話,眼神里都透露出狠絕的神色。
三長老還沒有動作,酒樓里另三個人跑了出來,相同的姿勢,排成一排跪在落玉溪的面前,“還請落小姐饒了柳家這次。”
南城四大家族的少主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一個女子集體用忠誠契約,為柳家求情,這可是奇事,誰不知道南城四大家族表面上一片和氣,實際上背地里斗得水生火熱,而今天卻站在一條船上,還真是奇怪,看來這位不知道來歷的落小姐實際上來歷不簡單啊。
周圍的人都默默地往后退,一時間酒樓門口方圓百里都不見人影。
落玉溪:“俞信,放人?!?p> 一直堵在門口的柳家小姐終于可以動了,轉身看著這讓她無法理解的場面,“大哥,你怎么跪在這里,為什么要向他們道歉,明明是他輕薄了我,還有,你是誰???你怎么挽著他的手,他又是誰啊?!?p> 三長老聽著柳如煙的話覺得有點不對,“如煙,你不認識他們?”
柳如煙:“我……我不認識啊?!?p> 空氣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安靜得讓柳如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什么。
三長老:“你不是說他輕薄了你了嗎?你怎么會不認識他?”
柳如煙指著龍耀靖身后的龍鳳:“不是這個,是他輕薄了我?”
一場大烏龍,而跪在地上的四個聽著柳如煙和三長老的話,已經不知道要說點什么挽救才好了,現在好像也只能等著落玉溪開口才知道自己是打入地獄,還是進入天堂。
落玉溪依舊挽著龍耀靖的胳膊,靠在他身上,“柳少主,你覺得要如何才能解決現在眼前這個尷尬的情況呢?”
柳御:“單憑,吩咐?!?p> 柳如煙在旁邊急了:“大哥,你……”
“啪~”柳如煙還沒說完話,柳御直接一巴掌打了過去,順便點了啞穴,定在原地,柳家三小姐才解除沒多久就又被自己哥哥再次定在原地,真苦逼。
落玉溪:“龍風,你出來解釋一下。”
龍風隨即三言兩語的就將起因經過結果全部概括完了,而這個時候三長老才知道自己從始至終都找錯了人,一時在旁邊不言不語。
落玉溪:“之前本小姐就提醒過你們,機會是那位給你們的,可是好像你們并沒有珍惜,可惜了?!痹捳Z里一點惋惜的情緒都沒有,只有淡淡的冷漠。
柳御:“柳家的事,我一定會解決好,只是希望落小姐能給南城一次機會?!绷覛Я耍铣且膊荒軞?。
落玉溪扯著龍耀靖的衣袖,有一點沒一點無聊地玩著:“本小姐沒興趣了?!?p> 四個少主有點慌了:“落小姐……”
落玉溪瞟了他們一眼:“不要著急,本小姐不想考慮,有人還在考慮,如何,教主,你考慮好了嗎?”
教主?圣權教的教主?再次觀察著龍耀靖,這次與之前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明明他一直沒動過,姿勢也沒變過,甚至落玉溪還靠在他身邊,但已經完全是另一個人,沒有一點懷疑,周圍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所有人低著頭不敢抬頭,不敢出聲,回想著之前落日宮的一夜消亡,所有人別說出聲了,呼吸都不敢大聲,尤其是柳家的人。而剛剛還驕傲的三長老現在已經大汗淋漓。
龍耀靖雖然不知道落玉溪為什么要在這時候公布自己的身份,但既然已經說出口,自然是要跟著落玉溪的節(jié)奏走著。
完全慌亂的柳御:“屬下不知道……教主……希望教主……能給南城一次……機會?!睌鄶嗬m(xù)續(xù),艱難地將話說完。
龍耀靖:“你并不是本教之人,不需要如此?!焙孟颀堃冈谧鳛榻讨鞒霈F時,無論說話,做事,周圍都會有意無意增加一些威壓,一舉一言一行,都能讓人感受著巨大的壓力?,F在在場的人有些人已經感覺到呼吸已經不順了。
全庫縈:“只希望能給南城一次機會?!表斨堃竿?,一氣呵成將話說了出來。落玉溪第一次見全庫縈就知道,他和其他三個人不一樣,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龍耀靖沒有在言語只是不斷地在四個人身上加重自己的威壓,感受到身上的威壓不斷地增加,四個人都知道這時圣權教的教主在考驗他們,而這可能是最后的機會了,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必須堅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