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時光等了不知多久,好不容易見外面雨小了一點,便準(zhǔn)備沖出去。
在剛走出咖啡店的時候,居然看見了沈遲暮。
心想還是繞他走吧!可不知道遇到他,他又要做什么事情?可是,還沒等她離開,沈遲暮已經(jīng)姍姍來遲的往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沈遲暮看到郝時光似乎一點也不驚訝,好像料到她在這里似的,直接就往這邊走來。
郝時光見不能避免了,于是笑著打招呼。
“嗨!沈遲暮你也來喝東西,那你慢慢喝,我先走了?!?p> 剛邁出一步的時光卻被沈遲暮拉住,掙脫不開。
“不陪我喝一杯嗎?這么早就離開,不想你的做事風(fēng)格,對嗎?嗯?~”
郝時光在心里吐槽著:“你丫的,看不出來我在躲你嗎?你的情商去哪里了?”
時光面笑心不笑地回答:“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忙著回家呢!你不是還有助理和你一起嗎?你們慢慢享受吧!我先離開了?!?p> 可是,沈遲暮又怎么會讓她這么輕易離開呢?
“他有事情,只是來送我過來,馬上要回去處理文件?!?p> 歐陽少奇一看大BOSS的臉色,立馬狗腿地說:“是??!郝小姐,我還有事情,要立馬趕回去,你和BOSS慢慢地享受,我先走了?!?p> 動作之迅速,似乎在他身后是一個豺狼虎豹一樣。
郝時光一見連助理都離開了,自己更不能再待在這里,想著也要快點離開,否則誰知道沈遲暮又會發(fā)什么瘋?
于是,便緩緩地開口。
“沈遲暮,你應(yīng)該還沒有吃過這里的黑森林蛋糕吧?這里的黑森林蛋糕可好吃了,我建議你嘗嘗?!?p> 沈遲暮看著郝時光算計的模樣,只覺得一陣可愛。
“好??!”
郝時光又道:“那你慢慢地享受,我就先走了?!?p> 誰知道這時郝時光居然會被一個服務(wù)員撞到,手上還被熱水燙傷了。
沈遲暮氣急敗壞地說:“郝時光,你就不能好好看路嗎?非要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的嗎?”
郝時光被沈遲暮說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只見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淚水。
“我又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是一直要我待在你身邊,我又怎么會被熱水燙傷?”
沈遲暮看著她,只能放棄再和她理論,只能快速帶她去醫(yī)院。
“沈遲暮,你干什么?你放開我?我要回家?!?p> 沈遲暮怒吼著說:“郝時光,你TM的給我閉嘴,給我好好地待著,先去醫(yī)院再送你回家?!?p> 郝時光聽到他松口,便立馬安靜下來了。
在整個車上,兩個人一路沉默著,場面有點尷尬。
郝時光看到第一醫(yī)院,然后立馬下車。
“你慌什么?安全帶還沒有解?!?p> 還沒有等時光去解,沈遲暮已經(jīng)向她靠了過來。
郝時光這一刻都忘記要掙扎了,心里砰砰地跳,似乎自己整個人都要低到塵埃里去。
不一會兒,沈遲暮終于把安全帶解開,兩人一前一后地往醫(yī)院走去。
……
上官寒風(fēng)見幾百年難得一見的沈遲暮居然移步來到自己的辦公室,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精彩了。
“這不是我們的沈大總裁嗎?怎么有空來到我的小廟里,不會是那方面有問題吧?”
上官寒風(fēng)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著,完全沒有一個正常醫(yī)生該有的樣子,可是,他卻是整個A市甚至是整個世界都少見的神經(jīng)方面的人才。
上官寒風(fēng)見沈遲暮居然不回自己的話,便又補了一句:“沈大總裁,我們這里是神經(jīng)科不是男科,你是不是應(yīng)該換科室?”說完還朝他眨了眨眼睛。
沈遲暮一聽上官寒風(fēng)的話,覺得他是已經(jīng)皮癢了,居然敢開自己的玩笑了。
“那下半年的研究經(jīng)費就不用撥給你了,我多去投資男科?!?p> 上官寒風(fēng)一聽嚇壞了,只能開口道歉,誰讓他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呢?自己的經(jīng)費全部在他的身上。
“沈總,我錯了,你沒有病,是我有病。您老今天來是?”
沈遲暮才把身后的女人拉到前面,“幫她處理一下傷口?!?p> 郝時光聽著沈遲暮的話,有點不可思議,讓堂堂的上官寒風(fēng)為自己處理一個燙傷?傳出去豈不是要招仇恨?
郝時光拉著沈遲暮的手,小聲的說:“不用了吧?就是一個小傷,讓他處理,這……”
此時此刻的上官寒風(fēng)特別想給郝時光一個贊,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心想,還是有人懂自己的。
可是,沈遲暮下一句話,卻讓上官寒風(fēng)只想說一句“呵呵”。
“他每年拿著我那么多的經(jīng)費,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那我投資他有什么意義。”
上官寒風(fēng)在心里鄙視道:“你丫的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鐵公雞,你怎么不說我每年為你創(chuàng)造了多少財富呢?就只會抓著這無關(guān)緊要的雞毛蒜皮的小事?!?p> 可是,在大BOSS的屋檐底下,也只能接受著他的吐槽了,誰讓人家有錢呢?
“郝小姐,那你先做這一邊,我馬上給你消毒?!焙聲r光驚訝地看著他,心想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姓郝,自己貌似還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姓氏吧?
要是上官寒風(fēng)聽到了她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肯定會懟她:“沈遲暮身邊較親密的人,誰不知道他心里心心念念了你多久,每次喝醉一直叫你的名字,錢包里還一直只有你一個人的照片。”
“嘶!”
見郝時光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于是,目光凜冽地看著他,“你不會動作輕一點?”
這事對于上官寒風(fēng)真的是冤枉他了,自己已經(jīng)很輕了。平時,自己從來沒有處理過這種小事情,現(xiàn)在還來怪自己。
沈遲暮只是想減輕一下郝時光的疼痛,可是,誰知道她在上藥的時候,居然使勁地咬了自己的手。
沈遲暮想呵斥她,可是,看到她委屈的表情。便也只能把話咽下去,心里卻在想:“小女人真的是屬雞的,這么喜歡咬人,都不知道咬了自己多少次了?以后可要改變這個壞習(xí)慣?!?p> 上官寒風(fēng)看著沈遲暮那邪惡的笑容,便沒好氣的說著:“可以了,這幾天手盡量不要碰水?!?p> 不一會兒,沈遲暮便把郝時光拉走了。
只見上官寒風(fēng)在后面叫著:“沈總,慢走不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