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夜凌身形一閃,化為一道黑影,下一瞬間便出現(xiàn)在了英俊男子面前,就像拎小雞仔一樣把他拎了回去。
扔在了剩下的三四個清平學(xué)院弟子之中。
“饒命,我們輸了,我們輸了……”英俊少年見勢不妙,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跪在地上就求饒。
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叫做夜凌的萬劍宗弟子,根本就是個無所顧忌的魔王式的人物,心狠手辣,完全不將清平學(xué)院這個金子大招牌放在眼里。
遇見這樣的瘋子,只能自認倒霉,趕緊服軟,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命。
但是夜凌可不想聽他們多說什么的時候,旁邊劍光一閃,一柄精鋼長劍,插入了英俊少年的胸膛之中。
劍柄,握在一雙柔嫩無暇、羊脂玉一般的纖纖玉手之中。
是小辣椒李伊若!
“呸!你殺馮剛師弟、馬義師弟、張偉師弟還有那數(shù)十位萬劍宗弟子的時候,可能想過饒他們一命?你活生生砍下他們的四肢,將他們虐殺……認輸?呸,雜種,你以為這是在比武嗎?”
李伊若一雙美目之中蘊含著憤怒的火焰。
她抓住長劍,一邊質(zhì)問,一邊一寸一寸狠狠地送入了英俊少年的胸膛,徹底穿透了他的身體。
“你……婊子……你殺我……你會……后悔……我是……我是……”英俊少年猶如死魚一樣暴凸出來,絕望憤恨地詛咒。
“管你他媽的是誰,你都死定了。”
小辣椒抬起一腳,踩在英俊少年的胸膛上,一寸一寸將染血的長劍拔了出來,當長劍最終拔出來的時候,這個囂張不可一世的清平學(xué)院弟子,身軀一陣抽搐,徹底斷氣了。
夜凌的眉頭微微一皺,這個家伙做事太不利索了,這么做會留下線索的好吧!
于是夜凌的手微微一動,直接將剩下的清平學(xué)院的弟子殺了,夜凌下手十分利索,剩下的那些那些清平學(xué)院的弟子只有脖子上的一絲血絲,整個人就這樣失去了生命氣息,根本就來不及開口求饒。
遠處,張凡等人這個時候,也從森林之中沖了出來。
“我們要趕快離開這里。”夜凌淡淡地道:“剛才的求援訊號,雖然沒有徹底釋放出去,但是很可能會有附近的清平學(xué)院強者看到?!?p> “你們先離開這里,我處理一下這里馬上就會追上去。”夜凌掃視了一眼那些尸體,淡淡的說道。
方天翼等人帶著受傷的厚土西院弟子,一路朝著森林深處走去。
而夜凌則是動用了自己的領(lǐng)域力量直接將那些尸體全部埋進了土里,隨后在這里扔了一顆藥丸,隨后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過了片刻,就聽見后面?zhèn)鱽硪魂囈矮F嘶吼咆哮的聲音。
很快夜凌便追上了隊伍,淡淡的說道:“那些尸體我已經(jīng)處理了,短時間內(nèi)是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什么的,但時間長了可就不一定了,所以我們要盡快離開?!?p> 一路狂奔了至少四十多里之后,眾人才來得及停下來喘一口氣。
清風(fēng)東院的記名弟子們拿出金瘡藥,給這十三位厚土西院的弟子處理傷口,幸好夜凌這只隊伍中有兩位女弟子,也可以幫助李伊若這個小辣椒敷藥。
大部分厚土西院弟子都是一些皮外傷,倒是實力最強的李殘陽和蕭承宣兩人,為了保護同伴,受傷最重。
“你們兩個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這里是我們?nèi)f劍宗的試煉區(qū)域,怎么會出現(xiàn)清平學(xué)院的人?你們怎么會惹到他們?”看著李殘陽和蕭承宣,夜凌淡淡地問道。
“說來話長?!崩顨堦柨嘈σ宦?,道:“我們也不知道這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清平學(xué)院的人,昨天入夜之前遇到了他們,要不是這群畜生欺人太甚,我們也不愿意和清平學(xué)院的人翻臉,畢竟他們是雪州第一宗派的人,平日里囂張霸道,誰人敢惹?說實話,一開始相遇的時候,這些家伙還算是和睦,我們也沒有太過防備,大家還一起宿營一晚,誰知道這群人面獸心的畜生,竟然偷偷下藥想要凌辱伊若……”
李殘陽大致將情況說了一遍。
夜凌的眼神露出了一絲寒光,看來這個麻煩必須要完全清理掉啊。
夜凌在心中慢慢琢磨。
“想不到清平學(xué)院號稱名門正派,門下弟子竟然如此卑鄙下流,真是讓人失望?!?p> “師兄殺得好,真是大快人心!”
“哼,這種雜碎,再遇上一次,咱們也干凈利落地殺了!”
“對,咱們沒錯,殺的好!”
清風(fēng)東院中夜凌帶的小隊的成員們也一個個義憤填膺。
本來殺了清平學(xué)院的弟子,大家心里或多或少還有些負擔,畢竟殺掉的是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而不是什么妖獸或者是匪類,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群人本就該死,就算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這次要不是夜師兄現(xiàn)身相救,我們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伊若殺掉的那個家伙,據(jù)說是什么穆天養(yǎng)的家伙的親哥哥,來歷只怕是不小……”蕭承宣苦笑道。
“算了,不說這些事了,我們現(xiàn)在有一炷香的時間修整,一炷香過后直接離開?!币沽璧恼f道。
夜凌的想法確實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他們還不知道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所以絕對不能在一個地方久待,要不然極易被別人發(fā)現(xiàn)。
想著夜凌便帶著眾人朝另外的方向離開。
另一邊,一個時辰之前。
天空之中,兩個身穿清平學(xué)院赤紅色長袍的魁梧身形,御空飛行,在虛空之中梨開一道道氣浪,呼嘯著來大草原上來回巡視,神色焦急,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人。
能夠御空飛行的武者,無一列外,都是渡過了天劫的宗師境強者,就算是最次的都是靈宗境。
這個境界的靈修,絕對算是高高在上,享受千萬榮耀和崇拜,就算是在很多門派勢力之中,也足以獨當一面了。
但是這兩人,此時卻沒有身為超級強者的風(fēng)度,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臉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