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懷里的董路放在了地上。環(huán)顧了下四周的混亂場景,再看看已經(jīng)沒了人樣的松子逸現(xiàn)在的我差不多已經(jīng)知道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劉老六,你還有多少靈力?”我將蒼龍佩握在手中,蒼龍佩上的墨綠色已將漸漸變淡顯現(xiàn)出來我第一次見到他時候的純白。
“沒多少了,小子,你想干什么?”劉老六的聲音有些虛弱,顯然已經(jīng)是透支了大量的體力!
“幫我激活胸口的異獸丹我要大開殺戒?。 蹦峭砀姷臎Q斗最后一個片段我是沒有絲毫意識的,但是結(jié)合我胸口異獸丹的特性我想,我當(dāng)時絕對爆發(fā)出了驚人的戰(zhàn)斗了?。‖F(xiàn)在的我沒有任何的依靠了,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你想好了小子。我跟你弟,刀里的那家伙不一樣,他是找接班人,我是在找那個能釋放我的人,我可以幫你,但是三年,你記得三年后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將我的封印打破!”劉老李有些激動,顯然是不想放棄我,當(dāng)然我也不想放棄這老小子。
“沒問題,給老子三年時間就算是蒼龍我也給他殺的毛都沒有!”此時的我已經(jīng)沒了別的想法,在場的沒有一個好東西,不論是忘憂閣的那些混蛋,還是城中那些家伙都是覬覦著董家的什么東西,而我現(xiàn)在最后的底牌就是這枚玄乎又玄的異獸丹了!
“記得你的承諾!”劉老六的聲音漸漸的弱了!緊接著一股強大的靈力直接往我的胸口沖了過去!
“天地玄黃!龍形,虎步!卜天卦!”我的嘴里不知道怎的喊起了我家的祖訓(xùn)。當(dāng)然是在地球的祖訓(xùn)!
“看來我沒看錯人,小子活下去......“伴隨著劉老六最后一句話,就看見空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上兌下巽!大過!君子以獨立無懼,遁世無悶!我無所畏懼,這就是現(xiàn)在的我的天命,誰都無法阻止我前進,我會斬斷一切!擊碎一切!一股永往無前的的沖勁!我還在等什么?殺呀!
............
“少主人齊了!”董家管家房中一個面帶面罩的家伙正在向祁叔說著什么。
“出發(fā)?!逼钍宓穆曇羰悄敲吹睦淇?,全然不像平常日子對我說話時的溫柔,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是我家的管家祁叔了,現(xiàn)在的他是黃昏殿堂的少主耿月杞死亡的代名詞,殺滅一切的殺神!他無人能敵,他救子心切,因為他就是小路的生父。那是一個漫天大雪的冬天,他帶著襁褓中的小路來到了澤明城,沒人會理會多出來的怎么一個帶著孩子的男人。小路的母親是一個風(fēng)姿綽約的賣酒女,在耿月杞遇到她之前耿月杞從來沒想過他會戀愛,但是那一個冬日,執(zhí)行完任務(wù),被敵人重傷,原本以為必死無疑的耿月杞躲到了她家,她悉心照料著這個過客,就這樣他們相愛了,耿月杞相信這是日久生情,但是她知道這是日久生情!就像是童話故事里的那樣,他們愛的死去活來,但是跟童話故事里不同的是王子和公主沒有永遠的在一起,黃昏殿堂是不會允許少主和一個普通人相愛的,甚至黃昏殿堂不會允許殿堂內(nèi)任何人產(chǎn)生任何感情,殺手只要一旦擁有感情他的刀就會變得不再銳利,更何況是黃昏殿堂的少主,殺人誅心的耿月杞。因此小路的生母就成了黃昏殿堂的骨中釘肉中刺,就在那個第二個冬天,老殿主直接帶人殺死了小路的懷著孕的母親,而耿月杞只能將夫人肚子中的小路救了過來。那是個像極了天使的孩子,但是耿月杞知道只要是黃昏殿堂存在一天他就無法護得孩子周全......
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午后,一個年紀(jì)不大的小孩走到了耿月杞身邊,像是上輩子注定的緣分,又像是這輩子注定的情誼,耿月杞放松了警惕,看著那個小男孩做著鬼臉逗弄著自己襁褓中的兒子。盡管天很冷,但是懷中的孩子見到那個小男孩之后就停止了哭泣。
“大叔,你為什么帶著面罩呀。”
“因為大叔我是個殺手?!?p> “大叔你騙人,你看懷里的小弟弟的眼神那么柔軟,你才不可能是殺手?!?p> “是么?哈,小子你叫什么名字?!?p> “董明!”
“孩子,把這小子帶回家吧,大叔這還有些事得處理,很長時間不能在這小子身邊,我怕他跟在我身邊受苦。”
“我不知道家里的人允不允許......”
“交給你我放心。”說著耿月杞將手里的孩子塞到了那個孩子的手里,他在澤明城逗留了很長時間,也知道了董家的有個少主叫做董明。不管眼前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那個廢物但是看著那華貴的衣服至少自己的孩子在他家里能有口飯吃。
“他叫什么名字呀”小男孩看著懷里的小家伙就放不下手了。
“路,他叫路!”
說完耿月杞二話沒說就直接又走上了他的路,他不知道自己的路什么時候能走到終點,但是絕對不是現(xiàn)在。每個人都會走自己的路,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走一條正確的路、一條能自己選擇的路......
......
“董家絕對有那個東西!”黃昏殿堂議事廳中,無數(shù)的白骨昭示著這絕對不是一個平凡的地方。
“有又怎么樣,就是個落魄的小家族直接搶過來就是了?!?p> 耿月杞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和這個邊陲小城中的怎么一個小家族產(chǎn)生什么關(guān)系了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低估了緣分。
“我去臥底!”耿月杞打破了爭吵。
“好!你小子終于回來了!知道為殿堂里分擔(dān)了。”說話的人是黃昏殿堂的領(lǐng)頭人,黃昏殿堂的殿主,死亡的凝視,莫問心。黃昏殿堂從來不會放棄任何人,在他們眼中,人是最容易改變的。只要是能夠回來的人都是黃昏殿堂的一份子。而耿月杞是個例外,他的心回不來了。他的刀已經(jīng)不再鋒利。
“我會拿到那個東西的?!惫⒃妈皆谧h事廳留下了怎么一句話就頭也不回的踏上了注定的路。
......
“等著我,爹馬上就到!”心中默默的想著,耿月杞帶領(lǐng)了手下的一幫刺客就出發(fā)了,路總是怎么漫長,他在董家呆了將近十年,這是他最快樂的十年,但是現(xiàn)在不得不打破這種快樂了,因為他必須找到自己的路!
“吼!”
“少主你看,那是什么異獸怎么那么厲害!”手下的人不認(rèn)識,但是耿月杞知道那是董明,那晚對陣董軍的大戰(zhàn)他是從頭看到尾的,他看到了小路的拔刀,董明的獸化他忍住了沒有出手,因為東方在。
“留活口?!苯淮艘痪涔⒃妈江h(huán)顧了四周,四周活著的人已經(jīng)太少太少了,眼前的巨人盡情的殺戮著,而作為刺客,他的眼睛一下子就掃到了地上的董路,他不知道董路是不是還活著,但是至少是現(xiàn)在,董明化作的巨人沒有向董路出手,但是不能就怎么眼睜睜的看著,。他要做點什么。
“這家伙交給我!”耿月杞?jīng)_手下的人喊道。
人有時候就是在找自己的路,不論前路有什么荊棘,因為那是自己選擇的,耿月杞的路就在眼前,他不會放下,盡管知道面前的家伙很強,但是他不得不拼。
“我想。我知道怎么讓我的刀再次鋒利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