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飯,趙豈年直奔張靈韻三人,而周天秀端著餐盤,緊跟著趙豈年。
“嘿……你們好呀……考試考的怎么樣?”
周天秀當(dāng)先和張靈韻,吳穎初打了招呼,然后直接坐到了張靈韻身邊!
“豈年,座這里!”
“這位帥哥是誰呀?好帥呀……”
周天秀看著眼鏡哥,夸張地說道。
“哦,我叫司空洪厚,和張靈韻家是世交,正在追求張靈韻!”
周天秀看了眼張靈韻:“真的呀?你真有眼光呀,我叫周天秀,是他女朋友!”
看到周天秀用手指著自己,趙豈年不得不開口了:“我什么時候成你男朋友了?”
周天秀小嘴一撇:“遲早都是!我還是有這個信心的!”
“我跟你說過了,不可能,你就不能換個人嘛??何必呢?”
“大姐,強扭的瓜不甜……”
趙豈年對周天秀真的有點無力!
喜歡或者不喜歡一個人,都沒有錯!
但是,趙豈年已經(jīng)明確拒絕了周天秀,可是周天秀依舊如此!
趙豈年搞不懂周天秀到底是怎么想的!
真拿愛情當(dāng)游戲?
還是認為只要單方面的努力付出,在雙方的感情中就一定能得到回報?
都說日久生情,可是日久生情是有前提的!
若是能做到這個前提,起碼說明彼此間有點糾葛吧??
周天秀俏臉一拉:“誰說強扭的瓜不甜的?那是因為你沒有吃瓜!”
“你吃了,說不定就喜歡上了呢?”
趙豈年徹底服氣了!
還能這么解釋嘛??
趙豈年看著周天秀,又看向了張靈韻,忍不住地笑了起來,笑容中很是苦澀,最后趙豈年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餐盤,緩緩地開口。
“天秀,你挺好的!”
“可是……我們沒有未來!我也不想傷害你!”
“我喜歡的是張靈韻!”
趙豈年說完,抬頭看著張靈韻。
“可是,我和她也沒有未來!”
“在我腦海中,始終有一張臉,有一個身影!”
“現(xiàn)在,我還沒遇到她!”
“但是在我腦海中,清楚的記得我將來會在哪里遇到她!”
“甚至在遇到她的那一天,她身上穿著什么樣的衣服,帶著什么樣的笑容,都刻印在我腦海中!”
“那個人,可能才是我命中注定的女人,是未來和我組建家庭的女人!”
說完,趙豈年心中仿佛突然放下了一座巨山。
“天秀,謝謝你,喜歡過我!”
趙豈年說完,端起了自己的餐盤,然后放在了回收處,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了食堂!
越走,趙豈年的步伐越加堅定!
趙豈年也幻想過樣好幾個美女,把自己富有的生活過的奢侈,過的舒爽!
但是趙豈年做不到,他過不了心中的那道坎!
甚至在喜歡上張靈韻的時候,他的心中就有了歉疚!
人的改變是要個過程的,趙豈年雖然重生,但是他的生活經(jīng)歷還是歷歷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他放不下!
看著遠去的趙豈年,周天秀像是失了珍貴的玩具。
“這種拒絕的方式,我還是第一次聽過!”
“情場高手呀!”
司空洪厚這時笑著開口道。
“這種人,太會偽裝了,還是離的遠一點比較好!”
周天秀,張靈韻和吳穎初都看向了司空洪厚,都沒有說話!
……
晚上,趙豈年來到了望江亭,矗立在黑暗中,靜靜地聽著江水拍打岸邊的聲音!
一個中年一瘸一拐地走向這里,他的一直胳膊也有殘疾!
“叔,你來了?”
來人走到了趙豈年身邊,看著趙豈年道:“小年,查出來了!”
“這么快嘛?”
“呵呵……你的方式很適合對付那些人,他們不是有義氣的亡命徒,他們平時是心腹,關(guān)鍵時刻也只求財!”
“我算是長見識了,原來金錢開道這種我曾經(jīng)憤恨的行為,這么有威力!”
趙豈年轉(zhuǎn)身看向了此人:“叔,你是王叔的朋友,我的事,你和你的兄弟都看到了!”
“以后這種事情,可能會有很多,而且來的兇猛莫名!根本就不給我們反應(yīng)的機會!”
“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但是,我不希望害了你們!”
此人拍了拍趙豈年肩膀,“放心吧,我們是過來人,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我們最多像這群人一樣,可以打擦邊球,但是絕對不觸犯法律,相信我們吧,我們是專業(yè)的!”
“以后,我們會一直在暗中幫你!”
“小年,你更要注意,不要因為一時的憤怒,走上不歸路!”
“一旦走上去了,想回頭就難了……”
趙豈年笑了起來:“放心吧,叔!我懂的!”
說到這里,趙豈年頓了頓,“到底是誰在對付我?”
“津市,司空文!”
“司空文?津市?我和他們沒有任何交集,更沒有任何利益沖突,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
“就是為了得到眾聯(lián)游戲?”
趙豈年這一刻,心中有種涼氣在升騰。
這生意圈,真的就如此嘛?
“從我們得到的消息看,眾聯(lián)游戲只是彩頭,能奪過去就奪過去,奪不過去,也無所謂!”
“他們要的是搞臭你的名聲,讓你無法接近張靈韻!”
“他們的根本目標(biāo)是張靈韻!”
趙豈年震驚了,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一腳踢在了望江亭的石凳上,五六十斤的石凳被趙豈年一腳踢進了江中,砸出巨大的水花!
此人看到這一幕,瞳孔狠狠地縮了一下,忍不住地心驚!
“這里是相關(guān)資料!”
“另外,京南還有勢力在配合,至于是誰,只有司空文知道!”
“我們暫時沒查出來,還需要時間!”
“還有,這個司空文用這種手段害過很多人,告他的人有很多,最后都失敗了!”
趙豈年沉默了好久,才緩緩地開口:“叔,他們?yōu)槭裁从脛⒋ǚ鍋碜銮腥肟冢课覜]想明白!”
“這個劉川峰因為司空文的兒子司空洪厚在高三快畢業(yè)時,用迷藥侮辱了一個女同學(xué),把司空洪厚打住院了,這一次趕巧了,一并報復(fù)!”
“這……司空洪厚可不是什么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