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汴在幾位仆人的幫助,小心翼翼的將秦風放到了木板床上,楊星走到近前仔細確診一番。
秦風確實是發(fā)的高燒是沒錯的,雖然現(xiàn)在在大明朝的時候高燒是頑疾,可是在后世的醫(yī)療條件中,高燒基本已經(jīng)算不上大病的,楊星雖然之前在醫(yī)學院的時候沒怎么好好學習,但是治療個頭痛發(fā)燒感冒還是手到擒來的,并且楊星可是還有其他辦法的。
楊星也抬眼看了看秦汴和劉夫人并沒有注意到自己,這才深吸一口氣,悄悄擼起自己的袖子,然后在手臂上一處非常不顯眼的小紅點輕輕一按,突然的周圍一切突然恍惚一片,楊星由于身處時空旋渦之中。
這種詭異的旋轉(zhuǎn)之感沒有持續(xù)多久,只有幾秒鐘,而就在這幾秒鐘的時間,周圍一切徑直,楊星來到了一處別的所在。
這里是一間設(shè)備及其現(xiàn)代化的藥店,這個藥店也正是楊星之前所實習的那所二甲醫(yī)院的藥店!
藥店占地少說有幾百平米,一排排的貨架格外的引人注意,在這些貨架上面擺放的東西也不是其他的,正是品類繁多的各種藥物,云南白藥、東阿阿膠、慢嚴舒檸...只要是市面上能有的藥物,這里是真是應有盡有啊..
這個藥店也是楊星在魂穿這個世界的時候不知道什么原因俯身到自己身上的,只要自己稍微動一下胳膊上的胎記,就能進入這藥店內(nèi),而且這藥店內(nèi)的藥物好似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隨著自己的消耗,這藥店也會進行自我補充,當真是神奇到了頂點。
現(xiàn)在的楊星也沒有過多時間在這里面停留,而是順著記憶的方向,走過三排貨架,來到了后方寫有“醫(yī)療器械”的兩排貨架旁邊,按照自己之前的記憶從一個小鐵盒子中取出了一根體溫計,體溫計也只是后世很普通的水銀體溫計。
這隨身的藥店也太過好用了,楊星也不由的有點感慨,離開藥店,回歸現(xiàn)實的楊星,為秦風解開上衣,取過水銀體溫計,為其夾在了腋下。
雖然知道秦風八成是發(fā)燒,可是為了確診,還是用體溫計測量一下來的踏實一些。
而在一旁的秦汴看到楊星掏出一個東西夾在了秦風腋下就不干別的了,也不號脈,也不問診,當真是奇怪了,秦汴自己雖然不懂的醫(yī)術(shù),可是“望聞問切”還是了解的,楊星這種治病方法就是干等著?秦汴心中也有點疑惑,但是自己今晚上是求人來的,又不好意思開口詢問,秦汴更是急的在哪里抓耳撓腮,坐立不安。
秦汴沒有說什么,一旁的劉夫人早已按捺不住,其本來就不喜歡楊星,更是不相信楊星這么年輕就能治好兒子的病,劉夫人上前看了看秦風狀況后,對楊星說道:“你到底行不行啊!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你倒是快給治??!如果,如果你要是敢害了我風兒,我要你償命!”
劉夫人說的極其惡毒,那眼神之中更是充滿了幽怨,楊星掃眼一看,其更是清楚,劉夫人可不單單是今晚上自己治病這一遭才會頻繁對自己惡語相向,新仇舊怨,恐怕還有其他。
楊星懶得去搭理劉夫人,伸了一個懶腰,雍散的說道:“你們可以不選擇相信我,那你們請回,你們秦家家大業(yè)大,我想,就算是太醫(yī)院的人也會趕著給你們看病的?!?p> 現(xiàn)在的楊星明顯也是來了脾氣,秦汴見形勢不好,也上前勸道:“小星你也別鬧小孩子脾氣,你伯母這也是擔心風兒是不?”
“嗯?!睏钚且矝]有說其他的,其本來就是想成逞口舌之快,現(xiàn)在這可是在大明朝,醫(yī)療條件本來就落后,發(fā)燒感冒致死的案例更是比比皆是,楊星學醫(yī)多年,自然是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秦風死在自己面前,只是劉夫人這張嘴,真的好煩人啊...
時間不大,楊星從秦風腋下取出體溫計,自語道:“攝氏體溫39.7℃,果然是發(fā)高燒?!?p> 楊星接著燭光仰面看清楚體溫計的溫度后,明顯也是吃了一驚,在這古代,沒有很有用的退燒藥物,如此高燒不退確實是能夠要人命的。
“風兒,他沒事吧?”秦汴小心翼翼的問道。
楊星將體溫計習慣性的的度數(shù)甩去度收好,然后對秦汴道:“問題不大,但不知小風除了發(fā)燒,還有沒有其他癥狀?例如咳嗽?腹瀉?”
秦汴思索一會,回答道:“咳嗽倒是沒有過,昨日的的時候倒好像拉過肚子?!?p> “嗯,這就對了,如果沒錯的話,這癥狀應該就是急性腸炎所引起的發(fā)熱和腹瀉了?!睏钚堑?。
“小星,你說什么?”秦汴也有點懵,不知道楊星到底要做什么,秦汴雖然現(xiàn)在表面上相信楊星,可是其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懷疑的,畢竟楊星現(xiàn)在還太年輕了,那些老醫(yī)師都不能救好風兒,他真的能行么?
楊星沒有回答秦汴的話,而是直接再次進入藥店之后,在挨個貨架翻找之后,才來到了標有“靜脈注射”的幾排貨架的區(qū)域。
現(xiàn)在秦風已經(jīng)病成那個樣子,如果再給他吃藥的話,恐怕一時半會也是好不了的,現(xiàn)在倒不如直接給他打一瓶點滴,大病來猛藥,應該就可以了。
急性腸炎是炎癥的一種,楊星自然選擇的是一種消炎注射液,不過由于這是第一次給古人扎針,楊星并沒有直接選擇某一種的消炎藥,更沒有直接選擇退燒的藥劑,鬼知道現(xiàn)在古人的身體素質(zhì)到底如何,這些為現(xiàn)代人的身體素質(zhì)所制造的藥物會不會對古人有用。
這是楊星第一次為古人治病,至于管不管用,楊星也拿捏不準,但是現(xiàn)在除此之外,也是沒有別的方法了,楊星雖然也懂點中醫(yī),可是其絕對不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就是神醫(yī),剛剛秦汴都說了,請了其他不少的名醫(yī)都不管用,自己那點中醫(yī)水平就不用顯擺了。
只是炎癥而已,明朝的炎癥和現(xiàn)代的炎癥應該不會有差。
所以楊星也根據(jù)秦風的癥狀以及年齡大小,適當?shù)倪M行了一定程度的調(diào)配,其中也摻加了一點止瀉藥和退燒藥劑,過了足足一刻鐘,楊星才大功告成。
量劑來說比之現(xiàn)代人都少了一半,這個藥量雖然不一定百分百能治療的好古人的疾病,但是也絕對不會出人命,如果不管用,只能讓他們再另請高明了,也不至于自己治死了人,而攤上官司,從那劉夫人惡狠狠的眼神中,楊星也是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把秦風給治壞了,那自己也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楊星拿著吊瓶使勁的搖晃了幾下,使得藥物能夠更好的融合到一塊,而后楊星又在貨架上取來一次性注射器、血膠帶、碘酊、棉簽、酒精等靜脈注射必用品后才退出了藥房。
一切準備妥當,楊星這才從藥店出來,出來以后楊星先將吊瓶放在一旁,然后從塑料袋包裝中取出“一次性輸液器”,用其中一頭的瓶塞穿刺器重重的扎入吊瓶之中,關(guān)好“流速調(diào)節(jié)器”,將吊瓶掛在了高處。
再將秦風的袖子挽了起來,用止血帶給小寶的胳膊扎住,使得其血管能夠更加的凸顯出來,找準手背的靜脈以后,楊星用碘酊和酒精為其皮膚表層消毒,看到小寶胳膊上的靜脈一點點的凸起來之后,楊星將吊瓶順手掛在了木板床的床頭墻壁上,而后楊星摘掉針頭上的針帽,手捻針頭,小心翼翼的穿刺過小寶的皮膚,讓輸液器的針頭扎入小寶的靜脈之中。
可是楊星的針頭還沒有扎下,這詭異的治療方法已經(jīng)看得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
秦汴更是眼睛瞪的奇大無比,死死的盯著楊星的一舉一動,原本還一直提醒自己要相信楊星,可是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秦汴也一蹦三尺高,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自己活了這么多年,什么時候見過這種治療方法???
劉夫人更是嚇了一跳,怪叫一聲,一把推開楊星,抱住木板床上的秦風,惡狠狠的看向楊星,說道:“你,你這是要干什么???你這哪里是治病?。??好啊,我知道了,我不讓我女兒嫁給你受苦,你就是想這害我風兒!”
楊星一愣神,隨后臉色一沉,說道:“劉夫人,我這是在救小風,如果你再不讓開,因此耽誤了小風病情,這天底下啥藥都有,可就是沒有賣后悔藥的!”
“你,你滾開!少在這里胡說八道,你剛剛那東西,非明就是要人命的東西!”劉夫人顯然是不相信那么粗、那么大的針頭扎在人身上,就能治好病的。
楊星現(xiàn)在也有點解釋不通了,和古人將現(xiàn)代藥物醫(yī)理顯然是講不通的,楊星撓了撓腦袋,道:“可是針灸也是要這么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