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實訓(xùn)你們可能會想象的到,畢竟新生嗎,剛開學(xué)而已,所以不可避免的就很輕松,簡單的讓他們了解了一下要實訓(xùn)什么,等等而已。
紀浮生看著時間,不讓帶手機?
別開玩笑,我偷偷帶。
四點下課,現(xiàn)在還有十分鐘,他有點等不及了,朝著薛心平一個詭異的眼神,薛心平心神領(lǐng)會。
“叮鈴鈴,叮鈴鈴”
下課鈴聲響起,身為大學(xué)生,已經(jīng)不能再像高中小學(xué)一樣了,必須得擺出悠閑的姿態(tài),不緊不慢的有說有笑的回宿舍。
正巧,班里人都是這樣,可是,總有那么一兩個異類,紀浮生在聽到下課聲后,把書甩給封建,薛心平把書直接甩給胡來恩,兩人飛奔著跑出去。
如果說是跑的話,那么學(xué)校距離店鋪還不太遠。
兩人十分鐘就趕到了,打開門,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
嗯,不錯。
“浮生,怎么改造!”
薛心平一副激動的樣子,畢竟這可是他的拿手活。
紀浮生笑道:“其實我也是一竅不通”他轉(zhuǎn)過頭看著薛心平:“不是鐵匠鋪子嗎,你看著改造,我給你打副手就行?!?p> “真……的嗎”
“放心改造吧!”
拍著薛心平的肩膀,紀浮生露出成功人物的笑容,鼓勵著薛心平。
薛心平得到肯定,干勁兒十足,在網(wǎng)上找到一家公司,聯(lián)系好后,把里面所有的不用的東西都給處理了。
紀浮生待在二樓,上面不錯,起碼可以看見外面,也不算很暗。
床單褥子都不在,可能是王大爺帶回家了,一切收拾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所有東西雖然都不在了,可是承載物體,看起來也是井井有條,這應(yīng)該是王大爺?shù)睦习樽龅摹?p> “閑暇時間住在這里也不錯,也算是在X市有窩了。”
這樣想著,紀浮生就點下了他剛剛加入購物車的床單被套,新家具。
辦完事,他就下樓,看見薛心平在哪里忙活。
“心平,需要什么你列一個清單,我來解決”
薛心平停下了手中的活,看向紀浮生道:“浮生,為什么”
薛心平雖然興奮激動,可不代表他傻,這其中絕對有什么道理。
紀浮生笑了笑:“真想聽?”
“真想”
“好,那我就告訴你”
紀浮生走到門口,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道:“我想你做我徒弟,這個答案滿不滿意?!?p> “徒弟?”
薛心平被紀浮生直勾勾的看著,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底突的跳動了一下。
“這是,什么感覺?”
他的心底有了什么感覺,竟然,想要同意。
看著薛心平的模樣,紀浮生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先別急著回答,等等再說也不遲?!?p> “好了,趕緊收拾吧,缺啥給我說就行”
說完,他也打理了起來。
……
……
英國,某市,高大古樸的城堡里,維斯身著一套黑色的禮服,坐在一間書房里,在書桌的對立面,坐著一個中年男子,維斯的父親。
“父親,還有多長時間”
“快了快了,二十分鐘后你就出發(fā)吧!”
兩人都是一臉憂郁,似乎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對兩人有些不利。
維斯嘆了口氣,:“那……我去留學(xué)的事兒怎么辦?”
“我會處理的,你只需要把今天的事兒應(yīng)下來就行。”
“父親,我……”
“行了,先出去”
維斯還想說什么,被里奧直接打斷了。
看著兒子出門,里奧扶著額頭,嘴角有苦笑。
“我也想給你自由,可是……沒辦法”
維斯出門就有人接應(yīng),站在書房門口的是父親的秘書,一名很老的猶太人。
“少爺,現(xiàn)在出發(fā)嗎?”
老猶太人保持著自己的傳統(tǒng),也遵循著自己的職責(zé),前段時間,老爺讓他從此照顧少爺,沒有問為什么,他只知道遵循自己的職責(zé)。
維斯笑了笑,:“瓦里諾叔叔,別叫少爺,叫我維斯就行?!?p> 瓦里諾笑了笑沒說話。
退后半步,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
被瓦里諾的這種態(tài)度,維斯只有苦笑了。
順著瓦里諾手指的方向,維斯走了出去。
瓦里諾跟在后面,從此以后,他只是少爺?shù)拿貢?p> 一輛老爺車,看起來很普通的那種,順著門口有著一條紅毯子,直鋪向車子門口。
戴上女仆遞給的禮帽,接過另一個女仆手上的拐杖,維斯坐上了車。
今天,他要去參加一個宴會,不得不去的。
車子緩緩啟動,瓦里諾坐在前排,向著酒店駛?cè)ァ?p> ……
……
“心平,休息休息吧,差不多了?!?p> 兩人累的滿頭大汗,里面終于敞亮了,所有王大爺不要的,都被清空了。
紀浮生跑去商店買了一包煙,兩人坐在門口,吞云吐霧。
東西都買了,聯(lián)系了韓子恒,差不多明天就搞定了。
“系統(tǒng),我覺得可以開始了”
系統(tǒng):“確定為鐵匠嗎”
“確定”
雖然裝備沒到,但是他感覺得給自己施加壓力,畢竟身兼重責(zé)嗎,壓力是必須有的。
嗡嗡……
同樣,只有紀浮生可以聽見的聲音傳來。
猛地吸了一口煙,紀浮生把它扔掉,準備接受傳承了。
“叮咚,完成傳承,入門鐵匠?!?p> “入門鐵匠?”
疑惑了一下,紀浮生就懂了,福利大禮包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所以這是從頭開始。
瞅著紀浮生的樣子,薛心平有些疑惑。
難道?有點不愿意?
整理好內(nèi)容,紀浮生突然覺得大禮包和從頭開始有什么區(qū)別。
苦笑一聲:“完嘍,真的完嘍”
鐵匠,入門級別的,從頭開始,從哪兒開始,從燒火開始,對,就是燒火。
如果除掉上課時間,吃飯時間,等等雜七雜八,那剩下的時間最多就是五個小時了。
燒火,也不是像做木匠那樣,你燒幾個小時,幾百個小時,就好了,而是要系統(tǒng)判定,它說你可以就可以了。
不過系統(tǒng)給的資料上有著關(guān)于燒火的等級,所以還算不錯。
“心平,你是不是已經(jīng)打過鐵器”
轉(zhuǎn)頭看著薛心平,現(xiàn)在,當(dāng)前,最有經(jīng)驗的還是自己身旁的三級鐵匠大師,所以得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薛心平正在發(fā)愣,聽到后反應(yīng)了幾秒才道:“啊,對,我做過”
說完有些奇怪,紀浮生問這個干嘛:“你要做鐵器?”
“不是,不是”
紀浮生趕緊擺手,道:“做過就好,做過就好?!?p> 薛心平被這話的懵逼了,也不知道說什么。
算了,也不管了!
兩人抽完煙,進去再看了一眼,紀浮生鎖上門,兩人趕會學(xué)校。
今天晚上有自習(xí),也不是非去不可,就是開學(xué)第一天,班主任肯定要講點東西的。
回到宿舍,叫上正在開黑的二人組,幾人下去吃飯。
上自習(xí)還是在早上上課的教室,吃完飯休息了一下。
紀浮生琢磨著,鐵匠肯定的力量大,那就是必須得練練了,嗯,就這樣。
于是,在去教室的途中,他毫不猶豫的下單了一組啞鈴。
嘶……真貴!
老教授蔣學(xué)軍當(dāng)然是一個滔滔不絕的人了,從開始自習(xí),人到齊之后,他就開始講起來,從學(xué)校的起源,學(xué)校的發(fā)展,再到學(xué)校的如今,都是怎么怎么一步過來的。
告誡他們,在這里你必須得學(xué)到知識,到時候畢業(yè)了,出去肯定沒問題。
講完也就差不多快下課了,蔣學(xué)軍讓這些家伙上臺做個自我介紹,大家也沒反對,你說一個班二十四個人,那必須得好好相處。
大家也都點點頭,也就算認識了。
大學(xué)的第一天,也就這么“愉快”的過去了。